说完,极不高兴地回身走了出去。
那天晚上,红竹没和云长同房。
第二天,红竹又来心情了。
红竹亮出美腕,把云长招过来。
红竹:“云长,咱那些工匠炼铁炼出了兴趣。你看,就要过年了,咱们干脆叫他们铸造八组青铜编钟,请亚历山大他妈奥林匹亚斯来欣赏咱大东方的礼乐?”
云长眉头皱起了疙瘩。
东周灭亡后,春秋战国的诸侯,也有按这天子的礼仪,在自己的宫廷里设置编钟的,但都被有识之士视为无礼;何况他们还是名正言顺的诸侯。自己,自己一个军团长,哪敢用这样的礼仪。
云长:“公主,还是不行!”
红竹火了:“这是西方的地盘,不是华夏,怕什么怕?木脑瓜,死脑筋!”
云长被骂得脸色铁青,心里像是被铅灌注的一样,一块块难受。
云长回了一句:“我是军帅,我只能做我军帅的事;公主随便!”
这是要翻脸摊牌,甚至于撵人了。
红竹何等聪活,宫中长大的长公主,那应变,就是在呼吸之间。
红竹满面****:“云长,你到真和我计较了?我不过是想叫亚历山大他妈来,看一看我带孩子的本事。”
红竹还不知道亚历山大的孩子,在还没有送到他妈面前的时候就夭折了。
红竹:“你看,人家的妈的家族也是王族,还不说他耀武扬威的儿子,我不把场面搞大,害怕丢你的脸!”
红竹闪动着眼睛。
云长硬硬地回答一句:“我的脸面在战场上!”
红竹碰了个冷脸,一鼻子灰,酸痛着鼻子,还得忍耐。
那天晚上,红竹主动找云长同房。
云长草草了事。
从此以后,云长和红竹的话就越来越少。
在白天,云长甚至更愿意和红云在一起。
只是呀,云长还是心痛红竹。
所以呀,他自作主张,造了一口最大的铜钟,在公元前326年年末,公元前325年开年的新年的晚上,华夏民族的除夕之夜,云长和云龙手把手,在巴比伦,敲响了新年的钟声。
红云为他们在巴比伦过中国似的新年,高兴得脚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