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爷知道这是体力活让贱妾干,贱妾也不想累着,给她尝尝新鲜的吧,很好玩,老爷看了一定喜欢。”说完取来绣花针在郝允雁面前晃来晃去,郝允雁惊恐的心吊了起来,目送着绣花针扎向自己的敏感末梢,吼着浑身颤抖,两条腿散乱的在原地踏步,高贵的面容顿时扭曲成夸张的怪物。白敬斋也震撼了,第一次认识郝允雁时,内心就对她有一种强烈的虐待欲,今天才发现自己过去对郝允雁的那些残忍算是仁慈的,三姨太的手段令他不寒而栗连忙阻止,三姨太对郝允雁的夺宠之恨白敬斋是体会不到的,只要这个女人还在老爷面前得宠,自己随时就有被赶出白府的可能,她要借这个机会警告她,在白府她三姨太才是真正的女主人,便阴阳怪气地说:“你看,老爷还是疼你的,那奴婢就换个方式伺候白太太吧。”
平静中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鲜血珍珠般冒了出来,郝允雁向她求饶:“三姨太这下出过气就放过我吧。”三姨太咬牙切齿说:“有那么容易放过你吗?今天你落到了我手里就认命吧。”白敬斋舍不得了,忙喝止道:“行了,放她下来,松绑,教训一下就成了。”他走过去心疼的抚摩着她又说,“你不要怪我狠毒,是你背叛了我,你如今是我白敬斋的女人明白吗?”郝允雁哭丧着回答:“是的,允雁谨记老爷的教诲。”
郝允雁挣扎得用尽了全部体力,放下她后瘫软在地上,她的精神完全崩溃,失去了人的记忆,仿佛自己生来就是一个爬行动物,她趴到白敬斋脚下保证道:“老爷,允雁永远是你的女人,不会离开你。”三姨太咳嗽了下,郝允雁明白她的意思,爬到她跟前下贱的说:“从今往后我是三姨太的奴婢,给您跪着听您使唤。”白敬斋今天在三姨太那里茅塞顿开,终于明白他心里一直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外出应酬时郝允雁是他高贵的夫人,回到家就成一条狗任他主宰,想想也对得起自己每月5000块的支出。三姨太正到玩兴上,说:“老爷昨晚遇险要不躺下休息,我们两人服侍你如何?”她这话突然提醒了白敬斋,日本人昨天晚上放炮,自己在吴淞区的分行情况还不知有无凶险,想赶去看看,说:“不不,日本人打进来了,我得马上去吴淞区。”他看了看狼狈不堪的郝允雁,有心放她回家,一想到她的背叛让自己今后在欧阳雅夫那抬不起头来,决定再给她点苦头,顺便也补偿一下之前对三姨太的冷落,便说:“她就交给你了,记住别乱来,否则要你好看。”
郝允雁绝望的看着白敬斋离去,现在已经没有人阻止三姨太做任何事情了,房间里响起三姨太爽朗的笑声,让郝允雁吓得簌簌发抖,她明白自己离不开白敬斋的恩赐,为了救丈夫的生命自己必须忍辱负重,她早就想明白了一个道理,虽然自己在肉体上背叛了丈夫,但是能够拯救他的生命这是一个妻子的大爱,想到这她不想再反抗,神志恍惚的听命于三姨太太的戏弄,这是极刑过后的释放,每个神经末梢都张开着毛孔呼吸来自莫名的快感,羞辱转换成内心的渴望,犹如吸食了大麻。
白敬斋心急火燎来到吴淞区,那里已是一片白色恐怖,军人和伤员来回穿插着,有几家医院开来了医疗车,现场搭起帐篷救治从前线退下来的伤员,他的宝顺分行外围有几名士兵和警察在保护,把他拦住盘问:“这里禁止通行,请回吧。”白敬斋指向不远处的建筑说:“那栋房子是我的宝顺分行,我得过去看看啊。”乔警长正巧走过认出他,招呼道:“哎呀,是白老板,前面在打仗你凑什么热闹?”白敬斋忙解释:“那边是我的分行啊。”乔警长望了望宝顺分行挥挥手让他通过并提醒道:“请务必停业几日,锁好大门以防歹人抢劫。”
宝顺分行本来就大门紧闭着,除了几名职员看守,还有宇喜多井派来的十几个日本武士躲在里面,宇喜多井之前错误的以为日本军队将不费吹灰之力当日就可打到吴淞区,所以让加藤和吴涛带人过来守卫,生怕遭到不明真相的日本军队洗劫。今天清晨上海警察守备部队接管了吴淞地区,这样一来加藤他们驻守在宝顺分行不仅毫无意义,而且身处陷境,周围全是中国士兵和警察的设卡普查,他们这批人中,除了吴涛是中国人,其他都是日本人不会说中文,加藤虽然会说但是很生硬,禁不起盘查。白敬斋也意识到了这点,再三吩咐他们不要出去,这不仅是为了他们,更是考虑到了自己有通敌的风险,所以必须想办法转移出去。
三姨太越玩越离谱,她要让郝允雁在家丁面前丢丑以后没有办法当白家的正房太太,便阴阳怪气的说:“你不是总想当白太太吗?好,我让你在下人面前丢光了脸,看你以后怎么当白太太。”说完打开房间的门命令道:“给我爬到院子里去。”郝允雁蒙了,说:“我没穿衣服,院子里有男家丁被他们看见我如何做人啊?”三姨太早已失去理智,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往外拖,院子里有个老头在扫地惊得目瞪口呆,白府上上下下都知道这个女人与老爷的特殊关系,并要求唤她白太太,远远的偷看着没有敢上前。有个女佣很反感这样糟践人,上去劝阻三姨太,被三姨太痛骂一顿。白敬斋估计今晚是不能回家了,打电话回白府告诉三姨太放了郝允雁,电话是这位女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