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雅夫搂着上官露这才发现她没穿婚纱颇觉奇怪的问:“露,你怎么穿这衣服?婚纱呢?”白敬斋连忙撇清自己抢过话说:“我发现上官小姐时她就穿这衣服,对了,你不是穿婚纱吗?”他假装问上官露道。读零零小说上官露心中有愧又不敢揭发,还好反应快说:“婚纱被火烧着了,我换了这衣服。”欧阳雅夫看看妻子胸口的徽章,上写客房部,疑惑不解地问:“这不是宾馆服务员衣服嘛,是人家送给你的?”白敬斋觉得这样解释不好,显得她好像身体被人看到不纯洁了一样,马上提醒上官露说:“大家逃命也来不及哪有这等好事,一定是那人昏过去没有知觉了。”上官露还算聪明,连称:“是的,是的,我看那人躺在地方不省人事了,我知道这样做不好,但是我不能裸着呀。”欧阳雅夫想了想又问:“不过宾馆服务员怎么跑到宴会厅里来了?”白敬斋搪塞道:“可能特殊情况吧,对了,我带来的那位郝小姐呢,刚刚还在?”欧阳雅夫一听郝允雁名字本身也心虚不再追问下去,指着远处道:“她走了呀,往那方向。”
白敬斋从废墟中找到自己车子,幸好没有损坏,赶紧开车追了过去。
郝允雁在警察那了解到是日本人打来了,心里惦记着家里是否遭到过同样的破坏,再说一夜未归女儿和刘秋云不知会急成什么样了,可是四处满街的逃难人,公交停运,没有一辆黄包车,白敬斋赶上把她拉进车说:“这里距离战场很近,你一人走有危险。”郝允雁说:“那你把我送回家吧,这炮火连绵的我真担心。”白敬斋说:“你放心吧,霞飞路是法租界,日本人不敢轰那的。”
白敬斋硬是把她送到了白府,说:“先定定神,看你这灰土灰脑的衣服那么脏,我那有二太太的旗袍,她身材跟你差不多换了再回去。”郝允雁觉得有道理,也不想让女儿和刘秋云看到她的狼狈样,便说:“换了衣服就回去啊,您不送我就自个儿走。”白敬斋答应下来,到了白府便由不得她了,脱了脏旗袍刚要换二太太的,白敬斋把她搂在怀里,想到她是同欧阳雅夫一起被救出的,吃醋地问:“刚才乱哄哄的你一直是跟欧阳雅夫在一起吗?”郝允雁听出他话里有话,气不打一出来,答:“是啊?你人呢?”白敬斋尴尬地解释说:“当时人都被炸散了,我也在找你呀。”郝允雁冷笑道:“是吗?那谢谢您了,把衣服给我,我得回家去。”白敬斋吻吻她说:“不急,我来问你,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发生其它事情?”郝允雁白了他一眼说:“你这人真无聊。”白敬斋说:“不是我无聊,你这个美人胚子是男人都会动心的,我就不信一个花花公子连妓女都要,看到你会不起邪念?”郝允雁非常讨厌他的这种虚伪样,当爆炸声起时白敬斋只顾自己逃跑,根本没有保护她的意思,最后还是欧阳雅夫从瓦砾中跳起来舍身挡住了朝她压来的钢筋水泥块,不满地说:“你没有权力猜疑别人,当我遇到危险时你自己逃命,人家与我素昧平生却救我于危难之中,背部也因此受伤,要不是他,我现在能完好无损的在你面前?”白敬斋猛然觉得这里面有故事,顿时妒火中烧,抓住她的手臂发疯似的摇晃着喊道:“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了?”郝允雁极力挣扎说道:“放开我,你弄疼我了。”白敬斋把她推倒在床上,露出凶狠的目光指着她说:“老实坦白你们怎么了?他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对,一定是的,这个人表面上看挺正经的,偷偷在家包妓女,跟他父亲都不是好人。”郝允雁极力维护欧阳雅夫,爬起来驳斥道:“人家是正人君子,谁像你?”白敬斋想了想说:“那好,让我验验身。”说着就粗鲁起来,感觉不对劲,大脑如五雷轰顶,在他的心目中这个女人是他白敬斋的,自己的女人偷男人必须受到惩罚,“啪啪”扇了她两巴掌骂道:“你这贱人给我说说清楚。”郝允雁铁了心理直气壮地说:“我又不是你丈夫,凭什么管我的事?我最多不要你的钱了,你放我离开,我们从此各不相干。”白敬斋恼羞成怒扬起拳头要打,又在半空停住怕打坏自己不能玩了,往屋外喊:“三姨太。”
三姨太取来二太太以前肥大的旗袍后退在房间门口,老爷不让进不敢贸然跟进屋自讨没趣,躲在门口偷听里面的情况,听老爷在叫进屋问:“老爷有何吩咐?”白敬斋大声嚎道:“给我找两根绳子来,我要教训这不要脸的女人。”不一会工夫,郝允雁赤裸裸的被两人反手捆着扔在地上,白敬斋气得胃痛起来,椅子上一靠吩咐三姨太动手,他是个懂得如何去羞辱女人自尊心的男人,郝允雁平时在白府以白太太自居,经常使唤三姨太让她抬不起头来,这回就让她尝尝被自己鄙视的人折磨是什么滋味,便说:“三姨太,你不是妒忌这个女人嘛,来,今天老爷让你出出气,大胆点,只有不出人命,身上不留明显的伤痕,随便你怎么弄。”
屋顶上有根横梁上挂着钩子,以前惩罚二太太时弄上去的,郝允雁被反手吊起来,脚趾微微顶在地上却吃不上力,整个人弯曲着在摇晃那对仿佛就要瓜熟落蒂的东西,三姨太拧了拧凑到她耳边恶狠狠说:“我真想割了它们。”继而转身对白敬斋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