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哄骗带威胁的他最后审时度势终于在原则答应下来,当然他心里清楚,日本这条船要是上去就下不来了,全国正在抗日,而他却要跟他们合作,所以心里也很苦闷。
男子带郝允雁到白敬斋的房间轻轻敲了敲门喊道:“老板,客人到了。”
房间内传来白敬斋的咳嗽声,然后道:“进来吧,门没关。”
郝允雁运了运气,紧抓着香包推门进去,男子替她关上门守在门外不让她退却,里面烟雾腾腾充斥着冲鼻的雪茄味,郝允雁很不习惯,捂着鼻子进去喊了声:“白老板。”白敬斋很拽,坐在沙发上继续抽着雪茄,往上吐了几个圈,咳了下,拖着长音有气无力地问:“你找我有什么事情?”郝允雁见他般冷漠心冷了半截,这一点也不像他以前的态度,估计今天这钱很难争取到。
旁边有张沙发,白敬斋没有请她坐只得站着,说出了自己的来意,白敬斋抽了口烟,眉毛一扬问:“你说钱会还给我的,已经欠了我8000块还向我借,你还得起吗?”郝允雁低下头沉默了许久含着眼泪说:“白老板您大人有大量,我丈夫后天就没有药了,医生说过,连续断药三天病人就会死去,我求求您再借给我1000吧,我现在正在替人做活,很快就可以有钱了。”白敬斋搁下雪茄抬眼望着她问:“你现在有工作了?每月多少薪水?”郝允雁说:“两个礼拜拿了七、八十块。”白敬斋听罢哈哈大笑起来,说:“你丈夫一个月的药费就需要2000多块。靠你这点钱就能保住他的命?”白敬斋起身慢慢向她走去,说:“跟我结婚吧,我非但能够保证你丈夫的生命,而且可以让你从此荣华富贵,吃好的穿好的,你这脸,这身材就应该生活在富人家庭。”郝允雁退后几步避开他,心平气和地道:“白老板,别说您这是强人所难,就算愿意,我丈夫还活着,如何与您结婚?”白敬斋道:“这个我有门路,只要你答应,让你和丈夫离婚的手续对我来说是小CASE。”他得意洋洋的做了个OK的手势。郝允雁回击道:“您别做梦,这根本不可能,我就算死也不会抛弃丈夫,再说女儿也不会接受。”
其实白敬斋也想过这个问题,让郝允雁与植物人丈夫离婚是做不到的事情,从她的角度既要面对女儿,又要面对街坊邻居,以她的个性拉不下这个脸,他分析过郝允雁的心理,虽然她一直在说对丈夫忠诚,上次受辱后并没有见她去报告巡捕房,原因是她怕丑事传扬出去,她自杀被救进医院,后来因为拿不出钱结帐无法出院,曾经默认了他在医院的病床上对她的侵犯,这说明她更在乎的是自己的名声,所以只要对外保住她的清白,为了拯救丈夫她一定会妥协。于是他笑道:“这样,我不提结婚的事了,我们做情人吧,我给你足够的钱救丈夫,养活你女儿,你呢在我需要的时候随时出来伺候我,如何,这样公平吧?”
郝允雁听了大怒,呵斥道:“你当我是什么人,妓女吗?不,我绝不,我不会背叛我丈夫!”
白敬斋很意外,没想到她竟然斩钉截铁的拒绝了,心里顿时烦躁躁的,软的不行就想来硬的,露出凶狠的目光向她逼近,面前是一个高贵的被灵魂剥去过外衣的女人,他的得意是有道理的,此时,就像一城墙慢慢向她倒去,郝允雁有这个准备,边退边掏出剪刀指向他警告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我就……”她握着剪刀的手在颤抖,自杀她曾经敢过,杀别人她绝对不敢,出门的时候为了壮胆一瞬间她冲动过,现在危险就在跟前,她的手是软的。白敬斋见她如此惊慌失措的模样知道她没有胆量,把她逼到了门口退无可退,白敬斋勇敢的将胸口顶着剪刀,讥讽道:“动手呀,不动手的话我就动手啦?”郝允雁真的急了,抽回剪刀指向自己的脖子大声道:“你要是再非礼我,我就死给你看,你什么也得不到的。”她这一举动倒真把白敬斋吓着了,想起她曾经自杀过,忙说:“别别,我后退就是,别干傻事啊。”郝允雁乘这间隙开门就要往外闯,被门口守着的保镖狠狠的推进屋,剪刀掉落在地上白敬斋一脚飞到远处,郝允雁绝望的瘫软在地,知道噩梦将要重演。白敬斋站在她跟前居高临下望着那头待宰的羔羊,对他来说,要的不是一次两次的强暴,而是永远的占有,是她心甘情愿的投入自己的怀抱,他欲擒故纵地说:“我不强迫你,如果你真的想走可以,我让保镖别阻拦,但是你这一走要考虑好后果,谁来救你丈夫,谁来养活你的女儿,另外你欠我的钱我会天天派人上门催讨。”他话锋一转又劝道,“其实,我们已经有过一次了,你早就在丈夫那失去贞节,还守什么,一次和若干次有区别吗?相反,如果你答应做我的情人,你目前的经济情况将完全改变,而且我可以保证我们的关系不会让第三人知道。”
郝允雁没有出声,仍然趴在地上似乎在思考,在下决心说服自己面对现实,这样的抉择是艰难而痛苦的,对丈夫的忠诚像块石头重重的压在她的心中无法撼动。
白敬斋穿的是拖鞋,抽出脚羞辱性的戳戳她的嘴问:“想好了吗?这可是最后一次机会。”
郝允雁闻到一股强烈的臭味,拍掉他的脚毅然站起身,怒目圆睁的看着他,胸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