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朱阿碧都惊喜地呼了一声:“王公子。Du00.coM”
段誉也在一旁开心地道:“王兄,那恶僧可是被你打跑了?”
来人还没答话,叶黔等人已经围了上来,齐声躬身道:“见过宫主。”
这人正是刚从还施水阁中出来的王风,路过听香水榭,见此处灯火通明,人声响动,还有打斗声音,免不了好奇心起就过来看看。
王风挥了挥手道:“大晚上的你们在这里干嘛?”
“启禀宫主……”叶黔当下就将自已出现这里的原因还有刚才发生的事情都简略地说了一遍。
王风听着,隐隐记起以前看书时好像有过这一出,只是毕竟时间太长,这也不是什么让他印象深刻的情节,不记得也很正常。
这边听着,见那厅中适才还斗得你死我活的两个人愣愣地看着他,不由笑道:“阿朱丫头,看来你们今天的麻烦还不少啊。”
阿朱蹙着一双柳眉有些着急地道:“王公子,你快帮我们把他们赶走吧,我这水榭都要被他们给砸了。”
王同闻方挠了挠下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阿碧。要说砸,他今天已经快把阿碧的琴韵小筑给砸了个稀巴烂了,估计风大点,一吹都能吹倒喽……
“你这是求我帮忙咯?”
“非也非也,我慕容家的地方自然由我慕容家的人出头,还用不着你这外人。”人影一闪,厅中又也现了个怪人。
“贼子卑鄙!”
“找死!”
正当王风又想调/戏少女,又有个怪人突然出现,那边秦家寨众人却乱糟糟一阵大喊,十几个人一起将手中的单刀掷向那司马林。
原来趁着众人愣神之是地,司马林虽然也有分神,却清醒得快,见姚伯当仍在发愣,不由恶念又起,抬起手中铁锥向姚伯当当胸刺去,秦家寨众人之前因他们寨主已经被偷袭过一次,虽然在被吸引注意力,但也还把心神放在姚伯当身上,唯恐又有意外,这时见得司马林偷袭,哪能不怒,齐齐将手中单刀一起向司马林掷出。
这一下姚伯当必定要被那只铁锥刺死,司马林也免不了乱刀分尸之祸,眼看两人就以这样出人意料的方式同归于尽,蓦地烛影一暗,那突然出现的怪人飞身跃到姚伯当与司马林之间,单手一捞,司马林那把铁锥就如果变戏法一般到了他手里,又伸掌插入刀丛之中,东抓西接,将十余柄单刀尽数接过,以左臂围抱在胸前,哈哈一声长笑,大厅正中椅上已端端正正的坐着一人。跟着呛啷啷一阵响,十余柄单刀尽数投在足边。
众人骇然相视,但见是个容貌瘦削的中年汉子,身形甚高,穿一身灰布长袍,脸上带着一股乖戾执拗的神色。众人适才见了他抢接钢刀的身手,比之王风刚才出现更让他们骇然,毕竟王风种身法虽然让他们震撼,却远远超出他们的理解,反倒不及这怪人适才一手让他们更惊佩。
谁都不敢说什么话,只有段誉这傻小子傻呼呼地上去道:“这位兄台出手甚快,武功想必是极高的了。尊姓大名,可得闻欤?”
不止傻,还酸得紧,王风听完不由皮一紧,咧了咧嘴,又看向那汉子,嘴角微微冷笑,心里已经猜到了这人肯定就是以嘴贱闻名的包不同。
果然,那高瘦汉子尚未答话,王语嫣的话语就证实了他的猜想。
只见她上前笑道:“包三哥,我只道你不回来了,正好生牵记。不料你又来啦,真好,真好。”
那呆子段誉又插嘴道:“唔,原来是包三先生。”
王风摇了摇头,你这呆子还真是自找不痛快。
那包三先生向他横了一眼,冷冷道:“你这小子是谁,胆敢跟我罗里罗唆的?”
段誉道:“在下姓段名誉,生来无拳无勇,可是混迹江湖,居然迄今未死,也算是奇事一件。”
包三先生眼睛一瞪,一时间倒是被他这毫无眼力介的自来熟的劲儿呛得有些无语。
司马林上前深深一揖,说道:“青城派司马林多承相助,大恩大德,永不敢忘。请问包三先生的名讳如何称呼,也好让在下常记在心。”
姚伯当也不落后,急走两步弯腰道:“秦家寨姚伯当谢过尊驾救命之恩,两次相救大恩,在下铭感五内。”
包三先生双眼一翻,飞起左腿,砰砰两下,腿影一闪,印在两人胸口,将两人都踢了倒在地,翻了个筋斗,喝道:“凭你们也配来问我名字?当我是存心救你们?放屁!只不过这儿是我阿朱妹子的庄子,你们要死在这里,岂不污了这听香水榭的地皮?快滚,快滚!”
姚伯当是绿林中人,平日里只有他砍人的份,哪里被人如此欺过?刚两次被人偷袭差点丧命,又被包不同如此羞辱,想要动手拼命,却想到刚才别人的身手远胜他不知多少倍,真要动手岂不是白白送命?他能做这强盗头子,过的是那刀头舔血的日子,能活到现在可不光是靠勇靠狠,最重要的还是识时务懂进退。
于是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