翾知文长大才,但无用武之地,今日我来拜访就是为求得一大将。”
魏延被此番话说的是眼神放光,但又再次暗淡下去,“大人之盛情,延实难拒绝。但延现身在刘大人军下,岂能如此跟大人而去?”
这魏延本就背上了千古骂名,现在还在乎名声了。可能那时候虽年过半百,豪气仍然未过,想大展身手,只可惜却在自傲间被马岱一刀而斩。
“有你此番话,我已宽心。文长不必着急,想荆州之地肥硕,让于其他诸侯,倒不如我司马翾取之。待机会一到,一切皆可定。”
“延遇大人,听大人言说于此,实乃高兴之至。本延对其状甚为不满,早想投奔其他,但奈何良心谴责。哎,只有如此折磨自己。”
司马翾听罢魏延这番话,暗道自己没看错人。魏延年岁不大,有如此人生低谷,也是正常。要知道此时比刘备到达新野加快了五年,魏延有什么决断自然不敢做主。
“我知文长其意,但且放心。事定如此,我且回去,不然被他人看之,实在言多。”司马翾道。
“大人不包扎一下吗?”魏延道。
“如此小伤换得一大将,来的好。”司马翾豪气云天的道。
魏延见司马翾如此,感动之至,自己的春天要到了一般,在自己的思想里幻想着。
司马翾走在回去的路上,就在一个小医馆包扎了一下伤口,并无大碍。但是他突然觉得走进兵战世界这么久重来没有这么无聊过,这种生活犹如在公孙瓒那时一样。思想中一个词出现在司马翾脑中。那就是“妓院”。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灵动,飘逸,清雅,灵动得仿若手持琵琶的飞天,飘逸得犹如漫天轻盈的雪花,清雅得就像步步生莲的仙子.轻高曼舞,载歌载舞她用她的长眉,妙目,手指,腰肢;用她髻上的花朵,腰间的褶裙;用她细碎的舞步,繁响的铃声,轻云般慢移,旋风般疾转,舞蹈出诗句里的离合悲欢。
这些人在司马翾眼里并不是很可耻的,虽然他们整日沦于嫖客之中。但是生活如此,在这个乱世年间,甚至不是乱世,这些女子又能靠什么为生呢?除了嫁得一个好郎君。但在二十一世纪技术,知识,众多的科技与营业模式,若还过青楼生活,那就让人痛恶了。这可能就是古代可敞开开青楼,而二十一世纪却要扫黄的概念。
“官爷,是新来的吧?”一个中年女人见司马翾衣着不凡,前来打招呼,看来此人应该是青楼所称的老鸨。
“是啊。”司马翾笑道:“第一次来。”
“红儿,翠儿,快来接待新贵客。”老鸨见是第一次,服务那是要到位啊。
“来啦。”异口同声的两个音色出现在司马翾耳中,光听这声音都有些让人不禁身体酥软,怪不得古代男人有事没事,一有钱就喜欢往这地方跑。
两个女子长的还算可以,但司马翾却不怎么看好,毕竟比起家里的小乔,那完全就是胭脂俗粉。但是表面上人品还算好的司马翾又没有一言道出,这两个女子不约而同的往司马翾身上贴,那风情万种的样子,倒让多次尝受柔情,可人的司马翾觉得别有一翻滋味。老鸨见如此,忙道:“要服侍好官爷啊。”
司马翾没有订房间,而是就在大厅的一个桌上一坐,远看是两个女子与司马翾亲亲我我。但见这两个女子不知道是看自己帅,还是怎么滴,特别的亲热,按摩压腿的,也不提钱,倒让司马翾觉得不好意思了,为了多享受下被人按摩压腿的滋味,忙拿出钱打赏。
喝酒喝多了,一阵憋尿让司马翾雅兴大跌,坐起来摇晃安逸着向厕所而去。“碰——”一个人撞向司马翾,然而这个不知道是他故意撞得还是无意的,总之司马翾安然无恙,他却摔倒了。
“你没事吧。”司马翾含含糊糊的道。
“没事,没事,”此人急冲冲而走。
意味享受的差不多了,司马翾是站起身来欲走,但却被老鸨拦住了,只见其笑盈盈的道:“官人,我家姑娘服侍的还不错吧?不知道要不要过夜?”
听得此话,司马翾清醒了不少,“不早了,该回去了。”
老鸨听这话纳闷了,既然你回去,也把两个姑娘的钱给结算一下啊,但见司马翾没有给钱的意思,道:“官人,您还没给钱,可不能让两个姑娘白辛苦啊。”
“呵呵,这样啊。”司马翾轻笑,手伸进腰带,却发现扑了个空。回忆起了撞到自己的那个男人。
老鸨见司马翾如此,知道其没钱,一挥手,周围的汉子围了起来,真是让人看不出这些汉子到底是镇压场子的人还是嫖客。
“那个,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司马翾道。
“什么意思?”老鸨是看不到钱语气都不一样了,“没钱敢来这,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不是,我不是没钱,我是被人偷了,”司马翾不想在自己的地方生事,这样民心必跌,突然看到了那两个女子,司马翾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你问他们,我给他们都不知道多少钱,是真被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