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随着司马翾进入江夏城内,司马翾忙令人通知刘琦出来拜见其父亲。www.DU00.COm
入座后,“司马老弟,蔡瑁之事,我还是有所耳闻,不过司马老弟打我属下似乎有些不妥吧?”刘表道。
司马翾一听这话有些紧张了,一时之间不知怎么答复才好。
正此间,刘琦到了,“孩子拜见父亲。”
“来啦,”刘表表现的有些平淡。
“父亲,几月不见,孩儿当真甚是想念,今日多亏了司马大人,才得以与父亲相见。”
“为何如此说话,难道你不能直接来我府上吗?”刘表感到奇怪。
“父亲有所不知,孩儿多次求见父亲,皆被蔡瑁亲信拦下,说父亲日理万机,没有时间见孩儿。”
“有这等事?”
“刘大人,”司马翾插口道:“我初到江夏,就听公子说起此事,天下哪有儿子被外人挡在外面不得相见之事?”
“好一个蔡瑁,真是越来越飞扬跋扈了。”刘表似怒非怒道。
“是啊,”司马翾是得到树杆赶紧往上爬道:“就因当日刘公子说起此事,真是怒在心头,恰巧蔡将军来此,我忍不住将如此叛逆之人教训了一番,还望刘大人勿怪。”
“教训的好,原来这蔡瑁,这么多的事情瞒着我。”刘表被司马翾这话说的真怒了。
“父亲,有些话孩儿不得不说。无论以后父亲令谁接替其位,我自当遵从,只是这蔡瑁与蔡夫人未免也太敌视我了吧,毕竟我等如今是一家人。”刘琦这番话可谓说到刘表的心里去了,毕竟刘表也年过半百,对子女更是重视。
“此事我知道了,”刘表简单的一句话,已经概括了所有。也可谓是家丑不可外扬,如今在司马翾面前家事都露出来,刘表难免有点挂不住面子,“现在你就跟为父回府。”
“是,父亲。”刘琦答应一声。
司马翾等人忙送刘表出城。
经过此事之后,蔡瑁是再没有出现在司马翾眼前。闲的无事,司马翾决定去拜访一下魏延,字文长。
天色渐渐暗了,残阳如血,朦胧慢慢的笼罩整座城池,天边只剩下一道晚霞,司马翾乘着不算太热的时候奔向魏延住所,微风从他身边划过,还感到了一丝寒意,很是莫名其妙。
威严那茅草垛成的房子,虽然距离已经是不甚遥远,看来轮廓也还是不清楚。那像什么呢?低矮、臃肿,背脊贴近山腰,那里正好是一处凹下的坑,房子全部在坑的里面,就如一只狗;一只懒惰的狗,缩睡在狗窠里。外面还有墙一般的东西,全部用杂色石头砌就的,但已残颓得不成形了,偶尔看来,那只是一些乱石堆。司马翾很是奇怪,魏延可是性情高调,怎么会甘居于此呢?
当司马翾刚推开此屋小门之时,迎接他的竟然是一把明晃晃的大刀。寒意袭来,司马翾两手齐出,然而此刀尖仍是略微插进了司马翾的胸膛。
“魏延,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司马翾还未感到疼痛,神态自若的道。
“你为何鬼鬼祟祟出现在我家门前?”魏延道。
“真的是你家啊,想不到武艺超群,胸怀大略,性格孤高的魏延竟然屈身于如此茅草屋之中。”
司马翾无所谓的言语中,身上散发出一种难以言表的气势。这种气势只有打败过无数高手才能有从容,淡定,让魏延佩服不已。
只见魏延将刀收起,刀尖显现出斑斑血迹。疼痛感这才遍布司马翾全身,但其知道,不能露出破绽。
“司马大人好洒脱,让我不忍杀你。”魏延正色道。
“文长啊。”司马翾自说自话走进房屋,“尔如今官身何职啊?”
“不过校尉。”要是别人这么喊魏延,以魏延的性格早已拔刀,而司马翾则不一样,武艺上自然不用多说,官位还是扬州刺史。
“是啊,不过校尉。我观文长文武双全,抱负远大,忠肝义胆,豪气云天,怎么能屈身于刘表蔡瑁之辈?”
魏延听罢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司马翾,“大人言过了,延不过略通武艺。狂大人在此言说刘大人,不怕隔墙有耳,延上报蔡将军?”
“哈哈哈,”司马翾大笑道:“天下大乱,刘表忙于内政,也不过是将来任人宰割的垫脚石,曹操,吕布,甚至孙策,见荆州之地不垂帘三尺?”
“大人所言自然在理,但应当去和刘大人讲,让其做防御之态,和我讲这些似乎没有任何意义吧。”魏延道。
“如果文长仅如此,实在令我太失望了。”司马翾道。
“那又能如何?”魏延自始自终都表现的很低落,就像那种自杀前看淡生死之人一样。
“我本是一个十六岁的少年,就因汜水关之战,虎牢关之战,御敌而扬名天下,自此无论其谁,听过我名号的,对我恭敬有佳。那刘表不知天下大势,不知任用人才。但我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