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去,这叶星儿嘻嘻哈哈,正好遇那黄少奇前来约去赌坊玩耍,被叶父着实训骂了一顿,见父命难违,叶星只好前去,且将自己的好友黄少奇无事硬将拉去,真是祸起萧墙,就是因为这黄少奇的一去,就改变的叶星的整个人生。
且说叶星与黄少奇进得王裁缝家,那王裁缝沏茶之际唤其女一出来,叶星与黄少奇的眼睛就直了,怎么人间还有如此的美女?当时叶星整个人就蒙了,心想老爹可真是大好人啊,找这么个美女做自己的妻子,比起以前的庸脂俗粉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那美态几乎可与嫦娥媲美啊,真是让人垂涎欲滴啊,殊不料他此刻怎知他那个狐朋狗友黄少奇的想法。。
常言道:知人知面不知心,画人画皮难画骨,就因此那黄少奇就动起了害友劫色的邪念。一路回家,那黄少奇暗自想:“那叶星有何福缘娶如此绝色美女,我回去得与老父商量把她弄到手上来。。。”当日回家后何其父死缠哀求,黄少奇自幼乃是黄家掌上明珠,其父经不起软硬兼磨,竟然想出一条丧尽天良的毒计来。。。
且不说黄少奇父子俩狼子野心,那叶星自见到美娇娘后,居然几天变得不再放浪形骸起来,每日跟着父亲忙碌起丝绸生意,只待讨老父欢心,好尽快将美娇娘搂进怀抱,忙上忙下,叶父看了好不欢喜,自感欣慰。遂不知风云变幻,大难即至。
一日,两父子正押解几车绸缎送去辰州,刚出城门,就听城内十几匹快马?笃笃笃?疾驰而来,为首却是乾州有名的捕头吴奎,只见他扬鞭怒喝道:“奸商叶天福,尔等还不速速勒马停车,有人举报你私贩大烟,勾结盗匪,今日吾奉县太爷之命前来拿你,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说话间,十几个如狼似虎的衙役早已迅猛的赶到将叶家父子及车马团团围住,叶父一见吴奎等人吆喊,还未回过神来,战战兢兢,对吴奎拱手道:“吴爷您等切莫乱言啊,我叶家一向遵纪守法,小本营生,连赚小利的生意都没有做过,怎生会去干贩卖大烟,勾结盗匪的事情呢?全乾州城都知道我叶家都是做的本分的生意,您们是不是弄错了?”言罢,叶父从怀里拿出几锭银子送到吴奎身前“几位官爷奔跑劳苦,这一小意思,各位拿去喝茶。”
“哼”那吴奎挥手打掉叶父的银子,随及策身下马,恶狠狠的道:“死到临头,还企图行贿公差,罪加一等。你的事犯了,与我去见老爷吧,兄弟们,还不给我搜,人赃俱获道时候我看你还怎么说!”话音刚落,十几个凶神恶煞的衙役俱已下马,抽出腰刀在叶家的马车上搜寻起来。
叶天福一阵哆嗦,也来不及拾地下银子,径直跑道车辆前举起双手哭喊道:“各位官爷,手轻点啊,这可是我叶家几千两的绸缎啊”
原来那些衙役拿起腰刀在那车上一阵乱砍乱戳,很多布匹绸缎已经被砍的千疮百孔了,在一旁已惊呆的叶星此时才缓过神来,跑到吴奎身前大喊道:“你们究竟是官差还是土匪,怎么能这样对我们的东西!”那吴奎又是一阵冷笑,右手一马鞭抽向叶星,“你是个什么东西,乾州城里还没有人敢跟老子这样说话,老子稍后时有你好过的!”
正在马车前叫喊的叶父一看自己的儿子吃了鞭子,慌忙跑了过来,一把将自己的儿子拉道身后,嘶喊道:“你们究竟还有没有王法?无凭无据怎么能乱殴打良民?毁我私产?”
“哼哼,王法,老子就是王法,乾州城谁不知道老子是谁?你敢和老子这样吆喝?”那吴奎一脸的络腮胡子,冷笑牵起两条横肉,右手又扬鞭狠狠的抽向叶父。
原来这吴奎是乾州城里有名的心狠手辣的人物,抓人查案向来都是以无情冷血着称,被他直接查案杀死的就不下百人,乾州城里都叫他吴屠夫,只要他在哪里,差不多都有流血发生。
“啪”叶父身上顿时多了条鞭痕,正要喊时,只见身后跑来两衙役,那双手上竟各自捧着一团黑呼呼的东西“头儿,找到了,这厮果然在车辆里藏有大烟,弟兄们搜出了几包。”
“嘿嘿,如今人赃俱获,任你百般抵赖,看你还有何话可说?”吴奎一声奸笑,又道:“看你这般奸商,今果然干的如此勾当,弟兄们来啊,把这厮捆了!”语音一落,十几个如狼似虎的衙役冲将上来拿着枷锁和铁链就自扑来。
叶父一看如此情景,此刻心如火焚,猛的推开几个衙役,急冲到吴奎面前,一把狠狠的抱住他,嘶喊道:“官爷冤枉啊,冤枉啊,我叶某从来都是正当营生,从来不干违法的勾当,更别说贩卖大烟了,这一定是栽赃嫁祸的,这一定是栽赃嫁祸的,你们要讲道理啊!”吴奎一声怒喝,使劲挣脱叶父的双手,道:“你这贼人,如今人赃俱获,还自在这里狂噪不休,藐视王法,还不速速与我伏法就擒,感情是活的不耐烦了?”
叶父听吴奎如此一说,更是百口莫辩,只顾紧紧的抱住吴奎,大喊道:“官爷,你们明察啊,我叶某真的是没有干如此大犯国法的事情啊,晴天白日,你们也要让人讲道理啊,这大烟从何处来的我们真的不知道啊!”
“好啊,尔等贩卖大烟,如今还在这里暴力抗捕!”那吴奎挣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