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浩赞同父亲的话同时也生出点别的想法来,他认为,环境得治理好,经济也得跟上。
想的容易做起来难,好不容易把心中的想法一点点的开展了。
他却发现,钱财多了,也是个祸。
后来他曾问过父亲。
父亲回答他。世间上,哪能两者相兼。
此后,刘浩的想法有了改变。既然两者不可能相兼,他就取一道来经营。
他站在安王爷这派最大的原因,便在这里了。
两位皇子与安王爷之间,他个人认为,安王爷更合适当皇帝。
这天,刘浩跟父亲聊了很多很多。
王小二是不懂,这里头还有这么多深奥的弯弯绕绕,他只是讷闷,情绪也有些急躁。
为什么知府大人不出手打马匪?马匪肯定藏身在某个地方,用心找必然可以找着,到时候杀他个片甲不留。
他那颗想打马匪的心,太过激烈,但现实却有些……呃,不得志。
他最近,心情不好。心里头憋着股气劲,有种冲动,想问问知府大人,为什么不剿杀马匪,这等凶残恶徒还留着继续祸害百姓?
季安逸看在眼里,只得在心里头叹气。
知府大人的想法他或多或少的能猜着些,仅仅也只是有些猜测,要真的说出来,他还真说不出一个全话。
他挺想告诉呆子,又怕他问的太仔细,答不上来,到时候引起什么未知的反应,也是个愁事。
瞧着他的心结越来越严重,他觉的,他得说点什么。
当天晚上,屋外寒风呼呼的刮,那风响动静还挺大,在静悄悄的夜里,还挺吓人的。
躺在舒软暖和的床上,近来不忙,挺清闲的,人也不是特别爱睡。
季安逸上床时,特意跟王小二说了一句,那油灯别吹,先让它亮着。
王小二有点奇怪,也没什么,躺到了床上,搂紧了媳妇,在他脸上左右啵了两下。
也就跟媳妇在一起时,他阴郁的心情,会稍稍好过些。
等王小二躺回被子里,季安逸侧身看着他的脸,目光专注认真,盯着他的脸看,好像要看出个什么花样来似的。
最开始时,王小二心里头飘飘然,嘴角扬起一个傻呵呵的笑,还问着。“媳妇,看啥呢。”
季安逸不答话,就静静的看着。
过了一会,王小二笑不出来了,有点点不太自在,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声音有点委屈了。“媳妇,我最近好安生,没干什么事。”
为什么这么瞅着他?他是真的没有背着媳妇干什么事,他最近特别老实,因不让他杀马匪,他还挺蔫拉吧叽的,提不起劲,哪还有心思想其它。
“你啊。”季安逸一声微微的叹气,钻进王小二的心里,王小二立即就泛起一股子心疼。
别的都不怕,就怕媳妇过的不舒坦。
“媳妇。你想什么?咋又叹上气了。”王小二急巴巴的问。
他最近提不起心思想其它,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有些忽略媳妇了,现在想想,好像抽自己一耳光。
媳妇心里头有事,他都没有注意到。
“没想什么。只是发觉,呆子眉宇间带着阴郁。你过的不开心,我这心情怎么会好。”说着,季安逸伸手捏了捏王小二的眉宇,力量稍重了些,他故意的。“疼吗?”
媳妇想干什么?王小二有些跟不上节奏了,一头雾水了,却还不忘老老实实的回答。“有点疼。”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松了手,季安逸说了句。
王小二一听,然后,乐呵呵的笑了,笑的很开心,毫不犹豫的说。“我有啥事是媳妇看不透的。媳妇最厉害。”
这么夸张的夸奖着自家媳妇,恐怕也就他王小二了。而且,都是真心实意,倍儿高兴的夸奖。
“那你知道我想说啥吗?”季安逸忍不住笑了。他家的呆子啊……
这个问题。王小二想了想,仍笑呵呵的说。“知道。媳妇想说,顺其自然能杀就杀,杀不着就算了,上面人有他们的想法,不是咱们老百姓能管的。”
清楚归清楚,可这心里头,就是有股气散不开。
若往常季安逸也会这么说,这回却有些不同,这话王小二知道,但心结还是解不开,就得换个说法了。
“你还记不记得,上回我们在村长家时,咱们一起分析出来的事。那马匪是正规军假扮的。”季安逸问了一句。
这事。王小二听着,赶紧接了句。“知道。我记得。还有苏锦明说,安王爷联合敌军整出马匪事件,来找着突破口。”
“对。你看。知府大人为什么没有动静。我在想,他应该是在等鱼自个上勾。”
季安逸话没说完,王小二就挺兴奋的截了话。“我知道。知府大人是在等,看这马匪到底是哪路人派过来的?”
“正是这个理。光把马匪杀了,动静闹的这么大,后面的人肯定不会出来了。再者,都说了,这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