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瑞丽酣畅淋漓欢快地叫着,她叫得声音传出去好远,在树林中回音缭绕!
李天喜看得兴奋,看得老二都出来凉风了!
他持着羊鞭子,他把手中鞭子一挥,在空中打了个旋儿,就听到“啪啪啪”清脆响亮的鞭声,他打得兴起,“啪啪”声惊动了正在冲刺着的李莫堂。
李莫堂停止冲刺,司马瑞丽却茫然不顾,她兴奋得忘乎所以,好久没有这么畅快了,好久没有这么舒服了,她不愿意让这快感凭空消失!
她骑在李莫堂身上,屁股不停地扭动着,扭动着。
终于她似是痛苦却满含甜蜜的叫了一声,她双手搂在李莫堂的脖子上,伸出她长长舌头在李莫堂脸上舔动着。
她终于听到了清脆地鞭响,她从李莫堂身上跳下,她急忙穿上裙子,她害羞地搂住了李莫堂的一只胳膊!
李天喜像只大猴子,他嘻笑着脸跳动着,手里挥舞着羊鞭,鞭声清脆在树林中回荡!
李莫堂穿上裤子,他对着李天喜说:“李天喜,你这家伙不干小绵羊了?怎么有空偷看爷们野战了?”
李天喜摇头晃脑,根本就不搭理李莫堂,他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很快李莫堂就知道李天喜是随着收音机里音乐的节奏在跳动!
他像只猴子般的跳动着朝远处跑去!
司马瑞丽靠在李莫堂的胸前,害羞地说:“李乡长,这家伙不会告诉俺家天宇吧,我可怎么见人哪?”
李莫堂用手托着司马瑞丽白净的下巴说:“哟,司马瑞丽,你知道害臊呀,你刚才的劲头十足,这时害怕了呀!”
“哟,李乡长,你好坏,你是我见过的最生猛的男人!”
“呵呵,是吗?司马大小姐,我可还没有过瘾呀!”李莫堂说。
“嗯,你好坏,你弄得人家都肿胀了,真是个畜生呀!”
“哈哈,要说畜生,走,我们去看看李天喜!”李莫堂指着李天喜的背影说。
“堂,咱们回去吧,看那个傻子有什么劲呀!”
“有劲没劲,你看看就知道了!”
他们随着李天喜走过一片小树林,到了另一边的小树林里。
李天喜的一群羊正在啃着树林里肥嫩的小草,吃得正欢。
李天喜举鞭在空中又“啪啪”打了两响,仿佛要告诉羊群,你家主人来了!
羊群看了李莫堂一眼,跳着朝远处跑了一段,就低着头继续吃草,有的羊卧倒在地上,它们从胃里把刚吃进去的食物再反刍到嘴里慢慢回味,慢慢嚼着!
那只漂亮的小绵羊正卧在那里慢慢嚼着小嘴,李天喜扔下羊鞭,他旁若无人的脱下裤子,他把收音机放在自己的裤子上!
他脱得精光,恶棍高耸着,司马瑞丽看得皱眉不止,她靠在李莫堂胸前说:“李乡长,这人在干啥?呀,好下流呀!”
李天喜扑到那只最漂亮的小绵羊身上,小绵羊只“咩咩”叫了几声,并没有刻意反抗,李莫堂知道李天喜一定常常干这种事儿了!
他的脏手熟练地伸向小绵羊尿道,他的手指在小绵羊尿道中抠弄了一番,小绵羊似乎很痛苦,似乎长期遭受主人的柔躏而变得逆来顺受,它闭目嚼草,不理会主人的抠弄。
李天喜抠弄一番,然后把脏手拿到自己的鼻子前面深深吸了一口气儿,就把自己的指头伸进嘴里嗦着。
他干这些事情根本不在乎旁边有没有人看着他,同样他看到别人的事情也不会在意,他认真地干着自己的事情!
司马瑞丽牵着李莫堂的手说:“走吧,李乡长,一会儿天色晚了,别看这人了!”
李莫堂跟着司马瑞丽来到西门望家里,老宁喝完啤酒,正在呼呼大睡,西门望也喝得脸红脖子粗,他喘着粗重的气息吐出一口浓重的痰,对着李莫堂说:“李乡长,你去干啥了呀,来喝点啤酒吧!”
“西门大叔,你自己喝吧,本来下午还要开展工作呢,看你们喝的还怎么工作?”
西门望仰脖子干了一杯说:“这活儿是永远干不完的活儿,这酒肉吃到自己的肚子里才算是自己的,钱是永远挣不远的钱,妞是永远玩不完的妞,钱……”
他说着话已经去梦里跟老宁相会了。
司马瑞丽看着屋子里的一片狼藉,表现得十分厌恶!
西门望的妻子是一个长年有病的女人,她坐在闯上说:“两位坐吧,坐吧,俺老婆子腿脚不方便,不能下炕招呼两位了,倒水吧,自己倒水喝吧!”
李莫堂对着西门望的妻子说:“哦,大婶子,你不必客气了!”
西门望妻子又说:“来这儿就跟在家一样,别客气呀!”
司马瑞丽嘟着嘴小声说:“李乡长,我们出去吧,看这屋子里一股怪味,臭哄哄的!”
李莫堂装得一脸严肃地说:“司马瑞丽同志,注意你的言词,你身为人民公仆,怎么可以嫌群众家中有臭气呢?”
我莫堂深吸了一口气,果然觉得西门望家里味道复杂,有股子臭气,他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