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莫堂吃了两个窝窝头,连称好吃!
老宁喝着凉啤酒,一瓶又一瓶比喝水还畅快!
司马瑞丽皱着眉头,她掰下一口馒头,她小口吃着,她吃一点馒头,喝一点菜汤,看起来吃得很辛苦!
老宁趁着酒劲儿笑着对司马瑞丽说:“瑞丽,林天宇不是满足不了你嘛,晚上跟着我吧,我号称南孙店宁四炮,一晚上没有四炮睡不着!”
“噗!”李莫堂把喝进嘴里的鸡蛋汤给喷了出来!
司马瑞丽骂道:“老宁,你这个老不正经的东西,论辈份儿我还叫你姥爷呢?”
西门望也笑哈哈地说:“是呀,是呀,老宁,你是个啥几八姥爷呀,你这姥爷真不值钱,哪有跟外甥女开这种玩笑的!”
老宁严肃地说:“她今个儿不是说林天宇满足不了她,让李乡长想办法的嘛!”
西门望笑着说:“那是人家瑞丽相中李乡长了,跟你老宁啥关系?”
李莫堂说:“不要开玩笑了,好好吃饭吧,吃饭都堵不了你们的嘴!”
老宁笑眯眯地一双眼睛时不时打量着司马瑞丽,他看着司马瑞丽因天气炎热而穿着可怜的样子,心里泛着无尽的邪恶,他双脚在地上搓动着,两腿夹在一起,免得中间罪恶的棍子破裤子而出!
司马瑞丽小口喝着鸡蛋汤,她幽怨地看向李莫堂,李莫堂被她看得丹田之气急促地窜动着,他心想,你这个臭娘们,不干你你就不得劲儿!
看来,我得给林天宇戴上顶绿帽帽了,这也是响应市里领导的号召,全力完成我们人民群众的形福指标嘛!
他的右眼皮对着司马瑞丽眨动了一下,司马瑞丽会意,她心花怒放,她把鸡蛋汤放在桌子上,她轻轻地说:“这天儿太热了,我要出去凉快一会儿!”
李莫堂说:“嗯,老宁,你先在这里喝着凉啤酒吧,我也出去凉快一会儿!”
刚出西门望的家门,司马瑞丽就挽着李莫堂的胳膊,她因天气炎热汗珠满脸的样子甚是可爱,她今天难得的素颜,如果她今天化妆了,说不定李莫堂还提不起来兴致跟她大战一场呢!
李莫堂说:“瑞丽,你先矜持点,这还没出西门望家,让人家看到不好!”
司马瑞丽说:“我的小冤家呀,我早想和你一起双飞了,只是你老是看不上人家,弄得人家呀,总是心痒难搔的!”
李莫堂对着司马瑞丽说:“这泥马是老子猎燕呢,还是被引~娃猎我呢?你不要这么放浪行不行,让我主动点好不好?”
“哟哟哟,你老是假装正经,一幅清高的样子,我还以为你是形无能呢?”司马瑞丽笑着说。
“哼,司马瑞丽同志呀,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阳刚!”
“嗯嗯,快来让我见识一下吧,我都好久没有见识了!”司马瑞丽显得似乎迫不及待!
“我脑海中总是浮现出一片腐败景象,斧头和镰刀在我的脑海中交相浮现!”李莫堂在头上拍了一下子说道。
司马瑞丽说:“哟,小冤家呀,别想那么多了,你这是为我乡形福工程做出你应有的贡献嘛!”
他们说着话已经来到西门坡村的高坡的中间,再往上走200米就要到了李莫语家里。
李莫堂停住脚步,找到一片小树林,他们朝树林深处走去!
林密叶茂,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照在树林里,景象很是漂亮。
微风拂动树叶,沙沙作响!
司马瑞丽好像很是想要得到满足,她现在不辞劳苦地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
李莫堂的无形鞭气立时冲破体外,他的裤子鼓胀,几欲破裂。
他解下裤腰带,瞬间神棍立现!
司马瑞丽小嘴微张,她呆呆地看着,嘴里喃喃地说:“好大的神棍,颜色红中带黑,看起来粗壮有力,它高耸挺拔,它昂首待发,好神奇哟!”
李莫堂笑着说:“想不到司马瑞丽你还挺能拽词呀!”
神棍高耸着,一幅蓄势待发的姿态!
司马瑞丽好疯狂,她停止呆板的面孔,她一把就揪住神棍,她的小手仅仅能握住神棍,好像嫌握得费劲儿,就双手握住。
李莫堂感到神棍已经精神抖擞,他头脑中斧头和镰刀的形象彻底被司马瑞丽胸前挺拔的两只玉兔击碎。
斧头和镰刀已经在脑海中锈迹斑斑,逐渐消逝,他双手按在玉兔上,感受着玉兔的柔软,玉兔的慌张抖动。
神棍在在司马瑞丽的大腿上感到一阵潮湿,那潮湿令人心悸,那潮湿彻夜使李莫堂迷醉,他仿佛让自己拥有了圆通法师的高尚情操,那就是以满足妇女们的意愿为己任。
形福工程,我要做的就是形福工程!
李莫堂伸出手捂着她的嘴,小声说:“你别叫那么响呀,一会可不要惊动了莫语哥!”
司马瑞丽仿佛根本没有听到李莫堂的说话,她依然控制不了自己,她身子扭动。
“喔,哦,啊!嗯~”司马瑞丽忘情地叫着,她从来没有感受到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