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以吗?牵你手的那个人,不可以是我吗?那时,我只感觉到有一种稠腻的东西在火云飞的邮件中浮沉,而现在,我在辣子鸡丁的眼里读懂了它。
多么希望大家都不要再悲伤,不管是火云飞,还是辣子鸡丁,或是匆匆离去的林子叶子叶。
我怀念快意恩仇杀人不留行的火云飞;
我怀念大大咧咧鲁莽又体贴的辣子鸡丁。
怀念林子叶的淡笑和林子叶子叶的美丽。
我为辣子鸡丁夹起一个饺子,“如果温暖的天气可以给人勇气,那么,温暖的食物也一定会带来希望的。”我将饺子轻轻放入他的食盒。
辣子鸡丁笑了,咧着他那口好看的白牙说:“说的也是呢!”
等到我走的那天,辣子鸡丁来送行,笑容里有几分的落寞。
“好好地照顾自己呀!”他用手挠着头。
“我看上去真的像是很不会照顾自己的样子吗?怎么大家都这样交待我?”我笑着,朝他挥手告别。
车快开动的时候,他手伸进窗内拉了拉我的发。
“记得去修一下头发啊!要长不短地,真是一点女生味都没有!下次再见面,不要再一副小野猫的样子啦!”
“你才是小野猫呢!”我鼓着眼瞪他。
两人隔着窗相视而笑。
“下次见面,要变成淑女哦!”
“是的。再见!”我挥手。
这是唯一一次不会太伤感的离别呢。
车开出城了,这个我和林子叶和林子叶子叶生活了快四年的城市,马上就要进入回忆的领域了。
车窗外有不停倒退的风景,我的眼中有不停倒退的回忆。
列车广播里放着歌,是《三万英尺》
爬升速度将我推向椅背模糊的城市慢慢的飞出我的视线
呼吸提醒我活着的证明飞机正在抵抗地球我正在抵抗你
远离地面在距你三万英尺的距离思念像连着身体的引力还拉着泪不停的往下滴
抛开了你在距你三万英尺的云底每一次穿过乱流的突袭紧紧的靠在椅背上的我
以为还拥你在怀里
回忆像一直开着的机器趁我不注意慢慢的清晰反复播映
后悔原来是这么痛苦的会变成稀薄的空气压得你喘不过气
要飞向哪里能飞向哪里愚笨的问题
我浮在天空里自由的很无力
远离地面快接近三万英尺的距离思念像连着身体的引力还拉着泪不停的往下滴
抛开了你章我躲在三万英尺的云底每一次穿过乱流的突袭紧紧的靠在椅背上的我
以为还拥你在怀里
我问林子叶走时是什么心情,林子叶只说了这首歌名,后来我曾翻出这首歌来听,并不大懂;现在,仍是不大懂。不过,也许还是有一点点懂得了吧。
回忆,像一直开着的机器。
2004年的3月,我到了这个海滨城市,开始我的社会生活。
一切都是新的,新的城市,新的环境,新的面孔,新的人际。我在努力地适应着,学会像他们交待的那样,好好照顾自己。
这是第一次在没有林子叶子叶没有林子叶的空间里独自生活。
飞,
看你的诗时,我哭了。一开始我抱怨是当时在放的歌太悲凉,可看到歌词,我才明白,并不是歌的问题。
不知道你有没听过,蔡淳佳的《头发》?
时间停在什么地方停在头发长的一端思念在这里藏剪了又会再长列车开到什么地方终究还是原地回转灯光在夜里航到什么地方头发有多长思念有多难随记忆披上我肩膀掩饰了所有无奈的盼望纠缠在发上头发有多长心事有多乱只想着有你的地方夜色陪着我在城市游荡寻找一种温柔的力量
以前,总是你在抄歌词给我,而现在,我想给你看这歌词。
飞,我终于明白,那温柔的力量,一直都是你在给我的。
我想我突然懂得了你说的想,你说的思念。
我想你知道,我就在这里,哪都不会去,我答应你,不会让你做那个握着断线哭泣的人。
飞,我不知道你怎么了,我不懂如何安慰你,不知道要怎么把你曾给过我的温暖也给你。
你只要知道,元文筝在这里,哪都没去。
舞元文筝女子也好,伍元文筝也好,或者是吾元文筝。
为你,愿意停在那里。
元文筝。
这是网恋吗,我不知道。他曾说过喜欢我,说过爱我,可我没有想到,最终我还是选择了接受这份我原本认为不可思议的感情。
也许,我是不想他再伤感;
也许,我只是自己太累了;
也许,这只是一时的感动;
我只知道,现在的我,要好好珍惜每一份温暖。
对火云飞,不仅仅是一个谢谢的。
林子叶走了,如果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