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彻底的苏醒。
他又轻轻地为她掖了掖被子,手指尖覆在她隆着的小腹上,这是他的孩子,他却要这般遮掩着才能碰触,思情,你是因何这般狠心了呢,你说得不在意的事,为何此刻成了最深的芥蒂了呢!
凌思情似乎感受到了腹部的重量,微微蹙眉,有些不耐地转了个身。
乔慕宇一怔,终是不忍扰醒她,这一日她该是累得不轻了,轻掖了下她的被角,起身离开了房间,身影如此的落寞,如此地令人心颤。
凌思情在乔慕宇进来时便醒了,她虽然很累,却不知为何,睡眠却很浅。
她感受着他的细致入微,只是他越细心,她越是想起自己被欺侮的事实,总是一遍一遍地钻进牛角尖里,这死心眼的性子也不知是随了谁,还是说因为孩子,因为怀孕的缘故,脾性反复无常,越发难以捉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