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
正当二饼穿着短衫短裤在床上睡得正欢的时候,他迷迷糊糊地听到外面似乎有人在敲打着大门,在敲门声中,似乎还听到一个女人的叫唤声:“二饼,二饼,你在里面吗?”
开始,陈二饼也没留意,以为自己听错了。可那叫唤声却不停地在耳边响起。他再仔细一听,心里顿时感到一阵惊喜,那不是曾梓兰——阿兰嫂的声音吗?
好久没见曾梓兰,陈二饼一听到这声音,顾不得想那么多,他“呼啦”一声从床上爬起来,也没有穿长衫长裤,套上拖鞋,就“吱嘎”一声把房门打开。
哇塞,真的是阿兰嫂,她正笑盈盈地站在村委会的铁门外,柔情万种地看着自己:“看到你的摩托车在院子里,我就猜想你会在房里,果然没猜错。”
“阿兰嫂,你等等啊!我马上来开门。”
陈二饼回到房间里,找到钥匙,就风风火火地去开门。
等陈二饼把门打开,他却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劲。他见阿兰嫂正朝着自己一声上下打量着,才记起自己没穿长衫长裤。
陈二饼的脸一红,心里有些不好意思,刚才自己真是太激动了,连长衫长裤都没穿,便跑来开门。还好,自己穿的不是三个角的内库,而是打篮球时穿的运动短裤。
但自己这身穿着站是村委会的院子里,和一个少妇聊天,总是不妥的。要是被哪个长舌婆,比如隔壁的桂花婶看到,说自己这般穿着和村里的媳妇单独在村委会院子里,就算没事,人家也会想着有事。
“阿兰嫂,你等等,我进去房间里穿个衣服,再出来。”说完陈二饼便一溜烟地往自己的房间小跑着走过去。
“阿兰嫂,你今天怎么找我来了呢?”
“听说你别人用枪打了,受了伤,真让人家担心死了。可我是别人的女人,又不敢去县城看你,那样会招来很多闲话。昨天,我听说你回到村委会里来了,今天下午,我就想着来看看你。”
“谢谢阿兰嫂,我的身体没事了呢!也只是受伤而已,现在已经好了。”
“我看看你的伤口。”
陈二饼撩起上衣,曾梓兰凑上头去,在陈二饼结实的古铜色的后背,她看到了一个铜钱般大小的疤,她用手轻轻地抚摸着这个曾经让她日夜牵挂的伤口,问二饼:“就是这个伤口吗?”
“嗯,就是这个伤口!”
曾梓兰把自己的嘴唇对着二饼后背的那个伤痕,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用充满渴望的双眼,看着二饼,似乎要把二饼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