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像是饥喝千年,突然在沙漠里遇到一片绿洲,眼里全是盼渴。
一番激情后,曾梓兰和陈二饼在床上聊起了天。
“你这次的伤,现在完全好了吧?听到你受伤的消息后,真是把我吓坏了。”
“没事呢!你刚才不是看过伤口吗?医生说,只要近期不进行剧烈的运动,过两三个月,就会完全恢复正常。”
“可你刚才……那也算剧烈运动吧?”
曾梓兰仰着笑脸,有些妩媚却带着坏坏地向陈二饼“示威”。
两人一波三折,三番五次地,直到黄昏,这才有些恋恋不舍地分手。临走的时候,曾梓兰问二饼晚上去哪里吃饭,二饼随口回答,说自己随便做点,应付一餐。
“那怎么行?你身上还有伤口,而且,今天下午你又……你的身子,能不能吃得消啊?要不,你晚上来我家吃饭吧?”
“来你家吃饭?那不太好吧!等下被人看见,多不好。”
“没事,吃个饭有什么,孩子的奶奶今天带着孩子做客去了,今天晚上他们可能不回来。我们在一起吃个饭,也没什么啊!就算别人看见了,那也没啥。”
“那好吧!”
“还是我先回去吧!你过个把小时再过来。两人一起去的话,倒真是怕人说闲话。”
“嗯。”
……
晚上,陈二饼骑着摩托车到了曾梓兰家。哇,好家伙,阿兰嫂不但煲鸡汤给他喝,还煮了四个滚圆的荷包蛋给他吃。
在农村,没有富裕起来的时候。吃荷包蛋是一件很郑重严肃的事情,一般是是重大节日或重要的日子的时候才吃。现在虽然没这么讲究,但曾梓兰想到煮四个荷包蛋给二饼吃,那也说明了她的一片心意。
有美人相伴,有好吃好喝,二饼嘴角抹油,吃得津津有味。
吃完饭后,曾梓兰眼里柔情不断,自己的老公已经很久没有抱着她一起睡过觉,她很想二饼能留下来,靠在他的怀里,幸福地睡一个晚上。
二饼显然读懂了曾梓兰眼里的祈盼,他想了想,阿兰嫂对自己这么好,就搂着她那光滑的身子睡一个晚上吧!
“阿兰嫂,你等等,我等下再过来你家里过夜,我们两人睡一个晚上。”
“谁要你和我睡一个晚上的!”
曾梓兰嘴上似乎要拒绝,可心里却是欢喜得不得了,能被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搂着睡一个晚上,那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啊!
“我回去放了摩托车先,等下去走路过来。”陈二饼匆匆地丢下一句话,就“嘭嘭嘭”地骑着摩托车回去村委会。
在村委会,二饼洗了个热水澡,把自己一身上下都洗得干干净净,然后,还赶时髦地往自己身上喷了点香水。
那瓶香水,是一次刘露露来村里的时候送给他的,说是什么法国进口的香水。陈二饼曾打开瓶盖闻过那香水的味道,虽然感觉有点怪怪的,但还真是香呢!他不小心洒了一滴在被子上,睡觉时,感觉做的梦都是香香的。
10点,乡村已是一片万籁俱静。陈二饼把摩托车放在村委会院子里,然后轻轻地把大门关好,锁上,便朝着曾梓兰的家里走去。
月朗星稀,二饼在月色下,行走在乡村的道路上,感觉心里一片舒坦。想到等下一个晚上都可以搂着阿兰嫂睡一个晚上,二饼的心里,有一种无法抑制的高兴。
二饼哼着轻快的歌儿,高高兴兴地走着,看到村子里一片漆黑,他的心里不由涌起一阵无法言说的快感。
快了,就快到曾梓兰的家里。远远地,陈二饼看到阿兰嫂的家里亮着灯光,在二饼看来,这灯光,就像阿兰嫂的眼睛一样,正盼望着他快点去到她家里,然后,两人……嘿嘿!
等二饼走到曾梓兰家门口时,他听到了里面传来了他的阿兰嫂正在和谁在说着话。
“啊?这是怎么回事,该不是阿兰嫂设了一个圈套,等着我钻进去吧!”陈二饼头皮一麻,他的脊背一紧,脸上开始冒出细细的汗水。
怎么可能呢!阿兰嫂和自己在一起已经很多次了,而且,似乎每次都是她主动一些。她怎么可能陷害我呢?
陈二饼心里越想越不对劲,他没敢出声,而是悄悄地把耳朵贴在门缝上,想听听阿兰嫂和里面的人究竟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