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萍,你不要害羞,你就把我当成是你的哥哥,哥哥绝对不会害妹妹的,你放心好了。你也别担心自己的胸给我看了会怎么样,在我眼里,只有伤口,没有其它。”
陈二饼见邓雅萍不好意思,他十分理解邓雅萍的心理。可如果她的伤口不处理,万一伤风的话,那就很严重。弄不好,得一头半个月才能好呢!
旁边的卢叶艳和谭芬芳听了陈二饼把两人关系比喻成“哥哥”“妹妹”的话,心里真是又佩服陈二饼,又嫉妒邓雅萍,能有这么一个帅气的“哥哥”,那是一件多么值得炫耀的事啊!特别是卢叶艳,她此时甚至恨不得受伤的人是她自己。
陈二饼的话,大大缓解了邓雅萍心里的压力,更消除了她的羞涩感,她的心情慢慢恢复平静,轻轻地回了一声:
“嗯,我这就掀开上衣。”
一对光洁的、小巧玲珑的ru房,以及上面两个骄傲地翘起的淡粉红色的ru头,这时,已完完全全地裸露在陈二饼面前。
气定神闲的陈二饼没有一丝邪念,他的眼中,此时已全然没有男女之间生理构造不同的想法,他正仔细地端详着ru房两边被石头擦伤的伤口:
“伤口面积不是很大,等下我把草药敷上去的时候,一开始可能会有一点疼,你忍住,过一会儿就没事。”
说完,陈二饼把手中已经嚼烂的草药分成两份,左右两只手掌各放一些,然后轻轻地朝着邓雅萍的ru房靠近,靠近,最后,两个手掌刚好把ru房两处的伤口都捂住。
“哎呦——哎呦——”
草药一碰到邓雅萍的ru房,本来不疼的伤口,被药汁一接触,她顿时感到有种撕心的疼痛,她紧紧地咬住嘴唇,嘴里发出了呻吟声。
身旁的卢叶艳和谭芬芳见邓雅萍这么难受,她们两个一左一右搂住邓雅萍,鼓励她不要怕疼。
陈二饼也用鼓励的眼光看着邓雅萍:“你疼就喊出来吧,喊出来心里好受些。过会儿就不疼了。”
话虽这么说,可伤口疼起来的时候,真是度妙如年。邓雅萍确实难以忍受这种疼痛,她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突然就把头靠在陈二饼肩上。
也许是因为太疼的缘故,邓雅萍在陈二饼的肩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这一咬,也让陈二饼稍稍皱了皱眉头,不过,他的神情很快就恢复平静。
一两分钟过后,邓雅萍终于感觉不疼,她的头离开陈二饼的肩膀,见自己咬了一个不浅的牙齿印,她显得很不好意思:
“真对不起,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还咬你一口。要不,你也咬回我一口。”
邓雅萍的这句话,让原本沉闷的气氛顿时活跃起来。卢叶艳见陈二饼和邓雅萍两人在自己和谭芬芳前面公然“打情骂俏”,当她们两个似乎不存在,她用有些讥讽的语气对邓雅萍说:
“好啦!好啦!邓大美女,现在不疼了吧!是不是陈主任那宽厚的手掌握着你的小咪咪,那种感觉相当不错呢?”
本来已经觉得没什么的邓雅萍,被卢叶艳这么一说,她又有些不好意思。可别说,卢叶艳还真没说错,刚才,她是感觉ru房那里有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但现在,那些疼痛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感觉有一阵凉凉的气流,正在两只ru房上面游走,很是舒服。
“叶艳,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人家受伤了,你却还落井下石。有你这样的同学,真是悲哀啊!照你这样说,我还真要感谢你的不杀之恩了?”
伤口不疼了,邓雅萍开始有心情和卢叶艳开玩笑。平日里,见到网上不断涌现舍友被同学杀害的新闻,大家都开玩笑地对舍友致谢:“谢同窗不杀之恩”。
“哼!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你给杀了!”卢叶艳撇撇嘴,回敬邓雅萍。
见三个女人“争风吃醋”的模样,陈二饼心里油然而生一种优越的感觉,原来,男人有些本事,竟这么能引得女孩喜欢。看来,自己以后还要多学一些本领,要让每个女人见到自己,都喜欢上自己。
当然,自己喜不喜欢对方,那是另外一码事。
大约过了十把分钟,陈二饼想着草药的汁液都已渗透进ru房里,便让邓雅萍把乳罩戴上。当然,那些草药还留在ru房上,只是用乳罩包着这些草药罢了。
“这东西还真是天然的绷带,都不用给你包扎了。”
见乳罩恰好把草药紧紧地包裹着,陈二饼指着邓雅萍那天蓝色的乳罩,对她开了一个玩笑。
“哈,陈主任,这样一来,人家雅萍的乳罩就弄脏了。她可是很喜欢这个乳罩的,现在在你们的地盘弄脏乳罩,你是不是该买一个新的乳罩给雅萍呢?”
咳,真是人多势众,三个美女围着陈二饼,陈二饼总是成为她们三个人调侃的对象。这不,谭芬芳又取笑起陈二饼来。
“哈哈,我虽然不是土豪,但买乳罩的钱还是有的。要不,我给你们每人都买一打乳罩,让你们每天轮着换。”
“好啊!好啊!这个提议很好,我举双手双脚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