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如果我能有这么一个优秀的男朋友,我一定好好守护着他,不让你们虎视眈眈抢走。”邓雅萍叹了一口气,她若有所思地朝着陈二饼刚才离去的方向望过去,心里总感觉会发生什么事情,“他进去树林里好几分钟,怎么还没出来,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啊?”
“哈,你这重色轻友的,认识人家才几天,就牵挂着人家。”
“牵挂人家也是正常的嘛,人家刚刚才救了我的命呢!”
……
邓雅萍似乎暂时忘记了疼痛,她和两个伙伴开始斗起嘴来,三人嘻嘻哈哈地开着玩笑,好像刚才那危险的一幕,完全没有发生。
其实,邓雅萍的担心一点也没有错,此时正在树林里找药的陈二饼确实是碰到了难题:他发现前面一块平地上有他要找的草药,可正当他要走向前去采药时,他猛地看到在草药旁,有一条蛇,正向自己吐着蛇信子。
那是一条毒蛇眼镜蛇,足足有三斤多重,也许是这条眼镜蛇以为陈二饼是要伤害它,它发出“嘶嘶”的叫声,三角形的头顿时鼓胀起来,正恶狠狠地朝陈二饼扑过来。
眼镜蛇虽然凶狠,但陈二饼的动作比蛇还更迅速,只见他舞动手上的木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立刻击中眼镜蛇的“七寸”部位,原本雄赳赳高仰着头的眼镜蛇顿时瘫了下去。
陈二饼用木棍顶着眼镜蛇的头部,然后蹲下身子,用手把眼镜蛇的头捏住,再在裤袋里掏出一个布袋,把蛇扔进了袋子里。
这是陈二饼的一个习惯,凡是上山的时候,他总喜欢带上一个布袋。因为山上的野生动物多,一旦有所收获的话,就可以用袋子来装。这布袋子装蛇,可是最合适的。
只要把蛇扔进去里面,无论再生猛的蛇,无论它的牙齿再锋利,面对滑溜的布袋,蛇也无从下手。
果然,扔进布袋里的蛇扭动着身子折腾了一会,想找到出口,可里面却密不透风,任凭它怎么扭动身子,也徒劳,无功而返。折腾累了的蛇最后干脆安静地躺在布袋里,一动也不动。
“好大的蛇,等下拿回去村里,用来煲汤,让这几个大学生也尝尝鲜,顺便给邓雅萍压压惊。”
当然,邓雅萍刚刚收到惊吓,她们三人之前又因遇到蛇皮而虚惊一场,现在在拿一条活生生的蛇到她们身边,显然不合适。想到此,陈二饼把布袋子打了一个死结,然后挂在旁边的树上。
接下来,陈二饼俯身,小心翼翼地把地上的草药,也就是在荷眉镇乡下鼎鼎有名的“消炎草”,“消炎草”的学名叫什么,陈二饼也不清楚。
陈二饼把“消炎草”的叶子抓一把,然后转身,又把树上挂着的装着蛇的布袋挎在肩上,朝着大路走去。
临近路边时,陈二饼找了一颗枝叶茂盛的大树,把布袋子牢牢地栓在树枝上。正当他准备向不远处的邓雅萍等三人打招呼时,二饼听见谭芬芳欣喜的叫唤声:
“回来啦!回来啦!你家二饼回来啦!你不用担心,完好无损的,嘻嘻,等下你上去亲他一个啦!”
顺着声音望过去,陈二饼见邓雅萍正焦急地站在路边,眼里满是焦灼的期待。听到眼尖的谭芬芳说陈二饼回来了,邓雅萍朝二饼的方向看过来。
正巧,陈二饼的目光又和邓雅萍的目光交集在一起,二饼读懂了邓雅萍眼中的担心和牵挂,他的心里在一刹那间涌起一阵暖流。
在陈二饼的记忆中,已经很少有人这么直接地向他流露这种牵肠挂肚的目光,他似乎还记得小时候,母亲就是每天用这种目光温柔地看着自己。
“你们咋了?是不是担心我被山里的老虎吃掉?”陈二饼装着满不在乎的样子,大大咧咧地和旁边的三个美女打着招呼。
“哈,我们倒觉得没什么,只是我们的邓大美女,一直在牵挂着她的真命天子,怕你有个三长两短的意外。见你这么长时间没回来,她刚刚还想跳崖呢!是我们死死地拉住她……”
卢叶艳挤眉弄眼的,一边看着邓雅萍的反应,一边像竹筒爆黄豆一样,噼里啪啦地说个没完,她脸上那夸张的表情,让二饼忍不住笑了起来。
“哈哈,你们也太小看我了,我从小到打,一直在荷眉镇生长,山里哪一片山地不熟。我也想现在山里有老虎出现。只可惜,山里没有老虎已经很多年啦!对了,草药我已经找回来了,等一下我就给雅萍敷上。”
也顾不上满脸娇羞的邓雅萍还用含情脉脉的眼光看着自己,陈二饼甚至没来得及欣赏邓雅萍胸前不断起伏的那对“小白兔”,他把一部分“消炎草”塞进嘴里,然后反复嚼了起来。
邓雅萍她们三个看着陈二饼不停地在嘴里嚼着草药,并禁闭嘴巴,不让草汁流出来,三人惊讶得嘴巴张得大大的,像是留个乌溜溜的铜铃,一动也不动。
几分钟后,陈二饼用手掌把从嘴里吐出的已经嚼得稀烂的草药装着,轻轻走到邓雅萍身边:
“把你胸口的衣服掀开,我给你敷药吧!”
陈二饼这话一出,原本就害羞的邓雅萍更是脸红,她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