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追问。
她便试着求情,“母后!事情已经真相大白,还请母后放了香妃出来!”
“香妃性子太烈,就磨磨她吧!”
暮倾云听到这儿,不屑地向下撇了撇小嘴,接着,不动声色地离开。
还性子烈?不烈!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样也好,免了夏侯一落的侵犯!
她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脚步轻盈地朝宫门方向走去,却就在这时,明黄色的身影在千树万树中一晃,要躲已经来不及,只得退开几步垂首施礼。
来人正是心事重重的夏侯一落,他没发现侧立在林中小道旁的宫人端倪,倒是紧随于后的张圆无意地瞟了眼暮倾云。
待得他们脚步远去,暮倾云这才吁出一口长气,心里虽对夏侯一落的到来怀有好奇,可却不敢再故伎重施,所以,她依旧脚步不停地向通往宫门的小道走去。
出来后,一直高悬的心才落了下来,可心系着那块包催化剂的小锦布,便又冒险向东毅宫走去。
在雅洛宫时,虽隔得远,但她看得十分真切,那包催化剂的小锦布色泽比一般的布料颜色要鲜艳,图案更逼真,应是稀有之物。
(一时昏了头,死牢弄成了天牢,请支持文文的亲们多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