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就是说她两句,她二话不说就要走,他又是个爱女如命的人,出走一次,就变成这样,再走一次,他如何放心。家里也不差这点儿钱,也就由着她去了。
项月微微皱眉,仔细看了项光的神色,确定他没听到什么要紧事,便随意道:“没什么,就是我最近去谭府,雅伦哥哥都不肯见我,我心里烦,就想做点什么讨他的欢心!”
闻言,项光叹了口气,避开地上乱七八糟的东西,走到项月身边的凳子上坐下,劝道:“月月,虽说我们项家和谭家在你爷爷那辈就约定了你们的婚事。事到如今,你爷爷过世许久,我又带着你背井离乡多年,难保这事儿不发生变化。为父也拜访了两次谭府,在朝中更是时常跟谭太尉打交道。谭夫人跟你母亲是好友,她也很喜欢你,看得出来,她是赞成这件婚事的。但是,谭太尉在这件事情上,却有点儿保守,既看夫人的意思,也看儿子的意思。主要是谭家公子雅伦,我看他好像不太喜欢你,我听说,他还跟一个贫民女子纠缠不清,可见一颗心不在你心上,你去了,他也是爱理不理。没成亲,他就这样对你,这要是你嫁过去了,为父也不在你身边,无法时时刻刻都关照你,你要是受了委屈,为父心疼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