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暴雨停了,来去匆匆,像现代人的生活节奏。经过暴风雨洗礼的一切都显得分外清晰,清新,并从中透出种逼人的坚强。强都都是从雷风暴雨中冲出来的。他们的灵魂是经过风雨冲刷过的。强者是灾难的。真正的强者没有灾难相当于说太阳底下人没有影子。雨后,周围显得特别的静,小草伸直了被风压弯的腰,静静地听着人们的诉说。
上官雅来继续说:"在我脑海中有一副这样的场景:一阵倾盆大雨,洗尽了飘浮在空中的尘埃,也暂时冲去了人们的市侩气。个个包子一样的小山雾气长升腾,宛若仙境。刚吐芽的芳草在金风的吹拂下像在风浪中前行的小舟上下起伏。薄纱似的白云紧贴着似乎冻僵了的蓝天。清风抚过草丛,就像拂过我的满头乌发,飘飘扬扬。”
“蟋蟀在树根下低呤,像一位美丽的少女在小心弹钢琴,动听之至。蝴蝶在花丛中轻舞飞场,像舞台上的舞女翩翩起舞。树梢上的叶子伴着闪光的雨滴声声呤唱,像新婚之夜的一对新人在月光下窃窃私语。几只累极的野狗抖动身上的雨水,低头‘汪汪’几声,向天边传去,听之宛如从另一个世界传来。阳光像久违的友人轻抚着每一个人,像伟大的母亲安抚欲入睡的婴儿。我极目四眺,眼睛有点儿酸,隐隐作痛。”
"我知道我和徐子冰就走在这儿,默默走着,彼此无言,也不知道为什么,不知是他不愿说话还是我不想开口,其它时间我们是会滔滔不绝讲个没完的。大约又这样走了五分钟,他终于开口说话了,好了,我要回去了,这是我给你的信,回去再看。平时他也常这样给我信,但这次我老感觉有所不同,指的是他给我的信。然后,他匆匆地先走了,一会儿就没影了。
"随后,我也离开了那儿,朝家走去。到了家,我迫切地打开信,便看。内容我还记得个大概:雅琰,这封信是我经过长时间思考,才决意给你的。我不会绕弯子,开门见山吧,我们虽已是好朋友,但这个对于我来说还不是最想要的,我想你能成为我更深的朋友,因为我想得到你的——爱情!我没有美丽的词藻,我只有一颗真诚的心,我希望你能接受我的心。”
寒文想这家伙果然厉害,为了爱情连心都不要了。其实,一个人要是一下就把心挖给女人的男人女人是最不敢要的,因为男人既然已献出了最宝贵的东西,就再不会给女人什么了,而女人最需要的不是男人的心,而是爱情。女人拥有了男人的心并不一定拥有了男人的爱情。难怪常有妻子对丈夫说:“你可以和别的女人干那事,想着她,但一定不能忘了你对我的爱情。”所以说,女人最输不起的就是爱情。
寒文急道:“那你看了有什么反应?”
“反应是有的,不知所措,心里慌张。其实,我是一点也不懂得爱情的。我说过,我一直视他为大哥,可是现在……”上官雅琰叹息一声。“我当时真有点儿恨他。一会儿,电话铃响了,打断了我如丝的思绪。我提起话筒,顿时舌头木了,居然是他打来的。他说了许多,我却没说一句话,我顿生一种被利用的感觉,于是冷冷的说了一句,你别打搅我!便毫不犹豫地挂了电话。我真是越想越气,难道他和我交往这么久,他全是为了这个?我恨啊!却不知去恨谁。
“那一夜我失眠了,脑袋胡思乱想。第二天去了学校,天没有放晴,阴沉沉的,和我的心境一样。草木都耷拉着,像几天没吃东西的狗。到了校,看见他在校大门傻傻地等着我,我偷偷地避开。我并不反对学校发生早恋,可我的确不懂感情这方面的,所以我不想去恋爱。虽然我班上大半的人都名花名草有主了,但我不想随他们。是不是有点儿清高?”
“是有点儿。”
“我就这个性子,我不想做的事我是绝不会要自己勉强去做的。”
“中午,我又收到他的信,别人帮传的。他问我为什么说那样的话,就是我要他不要打搅我的那句,不有一些秘七八糟的东西。我看了一遍,就把它烧了。这些文字不再是他以前写给我的那样纯洁的文字了。我没回信。下午课外活动时间,他找到了我,说要把问题说清楚。我就告诉他,说来可笑,那时我严肃得可怕,说,我们成为普通朋友可以,但如果要再发展为那种朋友就没话好说了。说完,拔腿就逃。要知道,他的脸色有多么的难看,十分吓人,好像要把我一口吃了。他伤心,我又何尝不伤心呢?因为我几乎失去了一个知心朋友。
"他仍旧找我,我却想主设法避开他。看他的架式,好似要死缠烂打到底。我也是个挺倔的女孩子,狂妄得很,心想他真要如此,我就奉陪到底。后来,我听人说他变了,开始是成绩下降,再是和社会上的痞子混上了,染上了抽烟喝酒的坏习惯,上网吧,看色情。这些我头次听说心里有点儿不是滋味,但听多了,自己想多了,也就没了感觉,心想一切都是他自己造成的,怪不得我。
“让我生气的是,他居然开始叫他的哥们来校当众戏弄我,叫我和他们去兜风,隔三叉五的来。我那个气呀,真不知应该用什么来形容才恰如其分,但一切我都忍了,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