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经理也笑起来:“你好说了半天,是天桥上的教头啊,只说不练的,一直没试过这些方子?”
“没有,”赵一鸣摆头,“最好是一辈子都不试这些土办法,少喝点酒,最好!”
孙经理直点头:“你说的,确实是大实话啊,赵经理。”
病房的门缓缓打开了,一女护士走了出来,她还戴着一个大口罩,对他们几个说:“你们的那个人醒过来了。”
“噢?醒了?”孙经理听了,一下跳了起来,他快步向病房走进去。
病房的门缓缓打开了,一女护士走了出来,她还戴着一个大口罩,对他们几个说:“你们的那个人醒过来了。”
“噢?醒了?”孙经理听了,一下跳了起来,他快步向病房走进去,他进屋一看,李总正躺在床上睁大着眼睛,不停地眨着。
看到了孙经理,他问了一句:“我,我……这是在哪儿啊?”
“李总,你是在医院里,”孙经理还是有些着急,看来李总还没完全清醒过来,自己在哪儿都不清楚啊。
刘长仁和赵一鸣跟着走进病房,,李总对他俩点了下头,算是打个招呼,他又问孙经理:“我,怎么,怎么到这里来了?”
“咳……”赵一鸣笑,“李总,你喝高了,在餐厅门口,全吐在了我们公司小黄的身上……”
刘长仁说:“是赵经里叫人打120,叫急救车把你送到这市一医院来的,这不,刚才几个护士给你洗肠、灌肠的,才让你清醒过来。”
他放了心,看到李总能说话了,这一切都好办了,看来这洗肠才是治醉酒的最有用的办法,刚才说的那些醒酒的土方子,只是没法送医院的情况下,凑合凑合一下的。
孙经理说:“李总,得刘经理和赵经理啊,不然今天可危险了哇……”
“没啥,顶多……我就醒不来了,见马克思去了,”李总现在明白了是咋回事,他倒爽朗地笑了几声,“嘿,谁知道今天中午我喝成了这样,真是……不好意思啊,刘经理,赵经理,给你们添麻烦了,”他显得有些难过,又很有些尴尬,脸一下就红了。
“没啥,李总,”赵一鸣说,“你现在一切都好了,我们也彻底放了心,你瞧,如今是一切都没事了。”
李总说:“喝起来的时候没当一回事,哪晓得这醉酒很难受的,就跟死了是一样的,当时我什么也不知道了,直到现在才觉得好一点儿,以后要注意这事,搞得不好,会出大事的,这回算交了个学费,哎……”他像记起什么来,“这住院的,要交很多的钱吧?”他看了下孙经理。
“我交了五千块钱,先放在那儿的,”孙经理说,“以后再去交,把你的病先治好,是最重要的。”
“这钱的事,不用你操心,”赵一鸣说,“有我们在这儿哩。”
“我得的病,我们出钱治。”
“对!”孙经理点头,“我们有神州行的卡,随时可以刷的,”他又对李总说,“医生还说你还有,有……”
“有什么?”李总一听,很紧张。
孙经理说:“医生说你还有心脏病,肺部也有问题,要好好地治一治。”
李总笑:“我知道自己的身体,没事的,我的心脏不太好,但没病,这个我清楚,肺部有点支气管言,小毛病,医生是上在我身上捞钱,故意把我的病说得很严重,现在的医生就是想一切办法从每一个病人身上……”
李总说得有些生气他挥了下拳头:“尽量地赚钱,就像列宁当年说那些资本家一样,狠不得从一条牛身上剥两张皮下来,我明天就出院,这喝醉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儿?顶多,再打几瓶吊针就行了。”
赵一鸣想,看来,李总对喝醉了酒的处理还蛮在行的,但是他喝醉了,已不省人事,还得别人来给他处理,于是笑着说:“李总,我看还是听医生的吧,这也是为了了你的身体好哇!”
“这些黑心的医生,好个屁!”李总大声说,“他们整天想的就是如何从病人身上最大限度的刮人民币,我明天就出院,不住了……其实啊,赵经理,我知道你是一片好心,为我的的性命着想,实际上,完全可以不送我来医院的,我醉醉了,我倒了,过一会儿就会醒过来的,能吐就是好事,一吐完就好了,你看,搞得你们好操心不说,还多花一些冤枉钱。”
这是现在这样说,好像轻松得吃灯草一样的,可当时很吓人的,要真是出了什么事,那谁也交代不了哇!赵一鸣想起来还有点后怕,李总主要是从钱的
角度来考虑着事的,他有他的道理,看来他也是很节约的人,一年集团总部的利润听说有八九千万,还很认真地计较这几个小钱,这怕是长期养成的一良好的美德啊,该花钱的地方还是要花的,他就劝李总:“即然来了,李总,就听医生的吧,收钱我看还是其次的,主要是为了你的身体的健康啊,把你的病治好了,赚钱的日子长得很哩。”
“对啊,”刘长仁也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嘛,李总,你把身体调养好了,还着急没钱赚?咱们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