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野猪们的求欢也是很有趣的事……”陆如蓝接着往下讲,“野猪是一夫多妻制,发情期公野猪之间要发生一番争斗,胜者自然占据统治地位,母野猪通常在将要分娩的几天前开始寻找合适的位置做产房,位置一般选在隐蔽处,它叼来树枝和软草,铺垫成一个松软舒适的产床,以便为刚出生的小野猪遮风挡雨,幼仔刚出生的时候就有4个长牙,两个星期后便能够咬吃东西,母野猪在前面开路,幼仔紧跟在它的后面,在母野猪挖成的沟里寻找食物,母野猪单独照顾幼仔猪,这时的它的攻击性很强,甚至连公野猪也害怕它,幼仔生长几个星期以后,母野猪的脾气才有所改变,它十分爱惜小野猪,对它们照顾的很细心,总是很小心地照看它们,仔细为小野猪准备睡觉的地方,以避免风吹雨打,更重要的是把它们藏起来不让食肉动物发现。”
“陆股长,你这么一说,我对野猪的了解就有了一个比较全面的印象……你给我上了一堂课啊,”常巧芸也感到奇怪,一边走一边听陆如蓝说有关野猪的事,自己竟不觉得累,就这么跟着走了好几里路,这也许是叫注意力转移吧,把兴趣点集中在了野猪的趣闻上面了。
“我还给你讲一个趣闻,就是……”
“又买关子了,是不是?”
“是野猪和家猪欢爱的事”,陆如蓝笑得直呵呵,“有趣的是,家猪与野猪也常常结合,在深山密林中……”
陆如蓝山回头望了一眼常巧芸,又说:”一些山民们饲养的母猪到了发情期,有时很难找到配偶,于是它们便私奔到林内,与野公猪自由恋爱,私定终身,蜜月度过之后,野公猪便把新娘送出森林,分手时还长时间驻足林缘,昂首翘望,依依不舍,4个月过后,爱情的结晶便降生了,小猪崽也是花色的,有黄色条纹,有的黄白相间,有的黄黑相间,既不同于纯种的野猪崽,又与家养猪有所区别,小猪长得既快又壮,肉为瘦肉型,营养价值很高。”
“真有这事吗?”常巧芸像是听天书一样,有些不相信。
陆如蓝很肯定的说:“真有这事,我还吃过家猪和野猪杂交后产下的那种猪的肉呢。”
常巧芸很有兴趣:“那很好吃?”
“味道好极极了。”
常巧芸笑:“你这样卖力的做广告,我可没钱给你啊!”
陆如蓝又说:“如果打着野猪了,你知道怎做着吃吗?”
“不知道!”常巧芸直摆头,“我看就是把生肉煮熟,就很好吃了。”
“那也太简单了一点,其实,野猪肉可以做出很多的美味佳肴来的……”
“是嘛?”常巧芸一听,口水流得更欢了,“你快说给我听听。”
“好的,”陆如蓝觉得已完全把这小婆娘的胃口吊起来了,就说,“你慢慢听好了,有野猪容萝卜丸,湘味小酥野猪肉,石烹野猪柳,千张野猪肉,秘制野猪肉,金沙野猪排骨,锅塌野猪肉,广式鲍汁野猪肉,港式野猪排,港式扒野猪蹄膀,春饼回锅野猪肉,麦香野猪排,龙眼野猪肉,栗香野猪肉:红袍野猪肉,红扒野猪蹄膀,串烧野猪肉……等等,怎门样,可以开一大桌野猪宴了吧。”
“哎呀……我的陆股长,你快别说了,我的口水都流不赢啊!”常巧芸真的没想到,这野猪肉可以做出这么多的好吃的菜来,光听这菜名,人就想吃得不得了,难怪得大家一听赵一鸣说来狩猎场打野猪,一个个欢呼雀跃啊!
常巧芸很高兴地走着,她觉得有关野猪的趣闻太有意思了,谁知只顾着高兴,脚下一滑,摔倒在地上,她痛得大叫:“哎哟哩——好痛啊……”
陆如蓝马上回头一看,见常巧芸仰面躺在路上,两只脚张得很开叉,胯间正对着他,可是衣服穿得太多了,什么也看不到,就问:“常小姐,你也太想吃野猪肉了,走了神,是不是?”
“我也太倒霉了,野猪肉没吃着,不说!我身上的肉也摔痛了,快拉我起来吧——陆股长!”
陆如蓝听到常巧芸这个请求后,心里可乐了,这婆娘养的,老子连毛也没摸她一下,现在要我来拉她,想得倒美啊!“好事”没老子的份,像这出力的事就是我的“专利”,也行吧,也许是我说得太传奇了一点,野猪的事让她听得分了神,才摔着的,都是为了这个小娘们,他就回过身来,走到常巧芸面前,伸出手用力将她拉扯了起来。
“哎哟……我的腿很疼啊!陆股长!”
“那,那我拉着着你走好了,”陆如蓝直摆头,这娘们倒会装蒜,摔着了,就要搭在我身上,他说:“要得!”就牵着常巧芸的手,紧紧捏住,向前向上使劲拉拽着常巧芸朝山上爬……
常巧芸可省力了,她就随尾在陆如蓝后边走,不怎么费劲。
陆如蓝问:“现在你看不看得清路?”
“我是跟着感觉走,”常巧芸笑,“什么也看不见,你的手就是我的拐杖,谢谢了,陆股长!”
陆如蓝拉着常巧芸的手,觉得捏了一块温热的海绵,厚巴、软和,肉感很强,很有一些享受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