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不起的,他不一定就不听我的。”张启明终于开了口。尽管这样,他的表情不冷不热,说话的举动足够证明他的性格。
“看来你怕他,是吗?”
“他是正人君子,我是甚么?小姐,叫我给你讲什么呢?”张启明心里最清楚该讲什么,不该讲什么,他和表哥就是一笔金钱交易。
秋蝉嘲讽地说:“嘴长在你身上,想讲什么就讲什么。”
“我不知道我表哥的用心。你知道吗?”
“用心,甚么用心?我可是从来没有发现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你想到为啥不给我讲呢?”
“没……没啥,那是我随便说的。”他又表现出先前那种沉默。
“冷水瓶,一点温度也没有,就知道装傻。我看你就别装傻了,到时想和女孩子说话也没人会理你的。”
此时的秋蝉在嘲笑,而且笑的特别开心,白皙文静的脸蛋上点缀出两只又圆又深的美丽酒窝,像是装着满满的两杯情深异浓的美酒。
张启明忍不住瞧了秋蝉几眼,那种眼神的目光突然异样,突然变的有些不可理解,仿佛在燃烧,仿佛又熄灭了。他眼前的一切都是冷若冰霜的世界。
“小姐,请你少讲些话,一个人话说多了会暴露你的弱点,到时小心没有人要你。”
“你说什么呀?没有人要我也不会嫁给你的。”
秋蝉没想到他会说出伤人的话,冷水瓶也有发热的时候。
“不想嫁给我没什么关系,你就是想通了,想嫁给我的时候,我还得考虑在你身上光辉的资本还有多少。”
张启明火上加油,故意让她更猖狂,使她知道冷水瓶放出的热量也会烧人的。
“好啊——”秋蝉很生气,脸上笑容消失了,正常的神态在这时也失去理智,“你这个冷水瓶真不是抬举,不是看见你表哥的面子,我真不愿意理你——讨厌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