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情而又残忍贯穿上百名黄巾兵的身躯。接着,中间只有数息的时间,三百支尖锐的长箭划破虚空,化作密集的雨点降落,瞬间,近两百名黄巾兵带着痛苦的哀嚎应声而倒……
可事情远远没有就此结束,不等惊魂未定的黄巾兵们回神,奔腾的铁流已杀至眼前,前排两百名破军狼骑奋力一拉马缰,战马顿时悲嘶一声,高高举起前蹄接着狠狠踩下……
“轰轰轰……”
村庄百姓做的粗制栅栏如何经得起套有马蹄铁雄壮战马的这般摧残,连绵的栅栏顿时应声而倒,五百紫幽狼骑就像势不可挡的洪流排山倒海的杀了进来……
屠杀开始了,几乎在所有黄巾兵还没有回神的那一刻,他们一个个便倒在尖利的骑枪和锋利的斩马刀上。黄巾头领王胜带着不甘似乎挽回败局,杀向了这支官军骑兵的主将,可他那漆黑沉重的板斧才刚刚举到一半,一把雪亮冰冷的厚背钢刀便从他下半身斜切而过,只留下一地殷红的鲜血和模糊的五脏六腑……
战斗不到一盏茶的时间就全部结束,徐盛这才带着数十狼骑到村内喊话:“所有百姓听着,吾等乃大汉官军,现并州西河护羌胡中郎将麾下副将徐盛,如今村内黄巾叛贼都已伏诛,不过如今赵国境内黄巾叛贼四处密布,烧杀抢劫,奸*妇女,无恶不作,虽然此次被灭,但难防下次再来,但我家主公郑横公事繁忙,所以不能次次赶到,所以命在下劝诫各位乡亲父老先带走家中粮食到山中避一避!”
“各位乡亲父老听明白了吗?我在重复一遍……”
终于,直到半响才有几名胆大的百姓出来说话,接着更多的百姓在前几人的鼓舞下跑了出来。一个个开始感激涕零的拜谢着徐盛以及数十狼骑的救命之恩,徐盛恭道了几句,还杜绝了一些热情奉酬的百姓感谢,而数十狼骑也没有接受。他们的军令可是清楚的写着不拿百姓一针一线。最后就这样唠叨一阵,徐盛才带着五百狼骑匆匆忙忙的赶去下一个村庄。而这处村庄百姓经历此次大乱后,也下定决心到山中躲一躲。
……
就这样,三日后。
赵国城内,县衙内,黄巾主将张梁正坐在案几上喝着美酒,忽问下方周仓:“周头领,我叫你去周边百姓村庄抢粮食收成怎么样?”
周仓愧疚道:“启禀三将军,属下无能,三日来未曾收的一粒粮食!”
“什么?周仓,整整三日你居然告诉我一粒粮食也没收到,那你这三日是去干什么吃的!”张梁顿时发作道。
周仓叹气道:“唉……三将军,并非周仓没有效力,实在是城外并州郑横的狼骑跟狗鼻子似的,我们到哪他就马上到哪,而分散过后的我军更是无法抵挡他们,基本只有被杀命运,实不相瞒,三将军,三日来我军不但毫无收获,还更是又战死数千兄弟,现在我们城中已经只剩下四万多弟兄了!”
“周仓,你休要助长官军气焰,分明是你办事不力,还敢推脱责任,当初你就反对我从百姓手中抢夺粮食,现在定是你不尽全力!”张梁道。
周仓跪地道:“三将军,天地可鉴啊,周仓虽然是对抢夺百姓粮食之策不赞同,可却丝毫不敢弃大局不顾!”
“哼,周仓,休要废话,你自己下去领五十军棍!”张梁毫不留情道。
“三将军,不可啊……万万不可……周仓头领身为我军大将,如今用人之时,怎可受得军棍,不如令其戴罪立功!”
“对啊……对啊……是啊……”
身边一众黄巾头领纷纷出身求饶道。
张梁不予脸色道:“你们也休要多说,周仓办事不力,罪不可赦,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这厮就是这样,只要不涉及到他大哥张角的禁忌,他就天不怕地不怕。
周仓表情复杂,他没有说话,只是感激的望了望身边求情的众为黄巾头领,然后默不作声的下去领了五十军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