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不愿留下,不愿受命的弟兄可自行离去,我郑横绝不强留,并为其发放路费。”
“还有什么说的,咱马二这条命是郑县尉给的,从今天开始,这百来斤肉就卖给马大头领了,刀山油锅、水里火起,只要郑县尉一声令下,马二要是皱一皱眉头,他娘的狗*子养的。”一名衣甲褴褛,却表情凝重的军官高声道。
“对,郑县尉说的对,我们这条命都是郑县尉给的,从今天开始,我们就听郑县尉。”
圜阴县兵们纷纷响应,被郑横几句话一煸,竟然没有一个愿意离去,都表示听从。
“好!”马跃大喝一声,森然道,“既然这样,那从现在开始,大伙都是兄弟了,既然是兄弟,那我可就要一视同仁了!现在听令”
“一,对所有昨夜奋勇杀敌将士以战功伤情分配奖赏。“
“二,收集城中所有郎中、良药,不惜一切代价抢救伤员。”
“三,收缴叛贼张和所有家资,凡相关勾结人员皆打入大牢。”
…………
圜阴,郑府大堂,郑横端坐上首,尤氏一身锦绣绸衣,位于左上方,管家王彦与曹性、独狼分坐两旁。就连高顺也坐于最下首,曹性、独狼二人都是眼含敬畏,而尤氏、王彦有少许欣慰之色,只有高顺低头不语,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主公!如今县令陈贺,左县尉李敢都已战死,而县丞杜午也死于乱军,所有军政大权都已进入我手,主公已是名副其实的圜阴霸主。”这时,曹性出身朗声道。
郑横嘴角扬起一抹冷笑,森寒道:“呵呵!圜阴军政大权在手不假,可圜阴霸主却为时过早!”
白发苍苍的王彦顿时一皱眉,问道:“主公何意?”
郑横眼色一厉,阴冷道:“圜阴各大士族豪强皆手握大军,若联起手来,又是一股不可小憩的大敌!”
尤氏似乎感觉到了什么,顿时也皱眉问道:“文昊意欲何为?”
“无他,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嘶……”场内除曹性,独狼两个无脑匹夫外,其余之人都是倒吸冷气。
就连镇定的高顺也是震惊的抬起头来,不可思议的望着郑横。平心而论,饱受士族压迫陷害的高顺对士族豪强可谓痛斥不已,恨不得杀之为快。虽然郑横此举对付圜阴士族不难,却得罪了全天下的士族啊!
“各位必以为此策乃自掘坟墓吧?可尔等却不想想,我出身铜商之家,士族向来注重出身家世,我一介铜钱臭何德何能驾驭他们?再说如果我不抄他们的家资,购他们的土地,我哪来钱粮去抚恤阵亡将士的家小?我哪来的土地去安定流落难民?”
“仲直,汝认为如何呢?”说此,郑横一顿,稍顷,便转头阴沉的对着高顺说道。
“……”高顺连忙起身,恭腰抱拳,片刻后,扬面再次一拜道:“顺参见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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