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中年女子的嬉笑声轻佻地传来:哟,小宋,你终于醒了……咦?你怎么回事啊?男人的这个……这个玩意还能摔大的?奇怪、奇怪、真奇怪!哈哈,好像你的那个……比以前大了一圈嘛?!哈哈,真大、真大啊,喂,你想干吗?又想那个事情啦?哎……男人啊!个个都是贪心鬼!
女人感叹着,忍不住伸小手碰了一下郑小驴的那儿,郑小驴立即感到自己被电了一下……
他身体的火大面积地燃烧起来了!
呼呼呼……风助火威,火助风势!
女人乐不可支,笑道,小宝贝,昨夜……嘻嘻,昨夜你可是要了姐姐我两次的啊。你真厉害!姐姐好喜欢你呢!
话说郑小驴尽管身体在着火,但是理智还是有的,他想,什么啊?说什么呢?老子我要了你两次?什么两次啊?
郑小驴心里嘀咕着,循声而去……
在郑小驴的眼前出现了一个貌似妖魅的半老徐娘,那女人四十多岁的年纪,脸盘很圆,微微有点肿的眼睛却很亮——
准确地说是贼亮,因为女人的眼睛里有一股淡淡的邪气;有邪气的眼睛如果亮——就是贼亮,所以,应该是属于不漂亮的女人……
郑小驴做出了属于自己的迅速的判断;即便他三十多岁,从未知晓女人味,同时也显然有点饥不择食的感觉,但是他并没有丧失对美丽的认知。
他开始提醒自己保持克制和冷静,但是他的那儿依然无耻地坚挺。
女人穿着粉红的绸缎的睡衣,酥胸突兀,娇声娇气地继续对他说道,你呀,真是的,慌什么呢?阳台上站着不动就好了,他回来也就是一会儿的事情,他是个混蛋……其实他每天晚上总是要去那个狐狸精那里过夜的,他以为我不知道?还骗老娘说去办公室写报告,屁!他有秘书你呢,秘书就是写报告的,我不知道吗?!哎,怎么说你才好?你有什么好怕他的,你坚持一下就是了,你怎么就摔下去了呢……哎,你没摔死真是奇迹!嘻嘻……
郑小驴貌似听明白了,他认真地看着眼前的女人,露出了献媚的微笑,心里悄悄寻思:这个女人年纪这么大,首先不可能是我——不,是那个傻逼的老婆;这是其一最新章节。
其二,这个女人自称姐姐,姐姐和弟弟……妈的,不可能会这么荒唐的?要么就是……
偷情!对,偷情!郑小驴敏锐地意识到他闯进了一个偷情的故事里了……
其三,他现在还不是在自己……不,那个傻逼的家里。那个傻逼有没有结婚呢?他的老婆漂亮吗?郑小驴充满了必要的、按耐不住的某种期望!
郑小驴继续他的分析:
一个能够偷情的人,肯定他的生活不会差,所谓保暖思淫欲,只有温饱问题解决的人才会想到被窝里的事情,问题是那个摔傻的傻逼干嘛要找一个老女人……
妈的他的口味蛮重的嘛!哈哈哈……
郑小驴在心里情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郑小驴在心里笑,脸上的表情却很正常,是微笑,他有点肉麻地对老女人道,姐姐啊,我……我怎么是光光的?
怎么光光的?你说呢?你摔傻了吧你?你身上臭的要死……你是怎么搞的?摔到狗屎上了,嘻嘻……要不是刘姨和我一大早出来寻你,发现你晕在草地里,然后我们把你像死狗一样弄上楼来——你还在草地上躺着呢,我和你说啊,这次刘姨很辛苦的,她还帮你小子洗澡的呢,你要谢谢刘姨的。
刘姨?刘姨呢?郑小驴大吃一惊,问。
郑小驴问的时候心里又在犯嘀咕了,看来自己这个童子之身已经不存在了,并且,见过自己**的女人除了眼前的这个老女人,看来还有一个……老女人!要不然怎么叫刘姨?被老女人叫姨的女人一定是更加的老!
哎……我怎么这么倒霉呢?
初出茅庐就遭此凌辱,叫老子我情何以堪?
郑小驴莫名其妙地想到了一个成语:情何以堪。是的,郑小驴这个高中生是真正的高中生,要不是因为生活,要打工吃饭,他兴许会成为郭敬明、韩寒,他们不也是高中生嘛。
就听老女人道,喂,小宋,你今天难道不想去上班啦?刚才,你的手机一直在响……吵死了,我帮你按掉了,哎,你感觉……怎么样啊?身体行不行?
女人貌似很关切的样子。
女人说着,就一屁股坐在床边,郑小驴感觉到女人的臀部很大,有点像自己老家邻村村里的张小霞,张小霞就是大屁股,是很让他遐想的一个漂亮女人,郑小驴身体的火焰燃烧的更加厉害了……
女人温柔地看着郑小驴,那小手有意无意地又碰了一下郑小驴的那里,妈的,这不是要老子犯罪吗?
郑小驴心里啊了一声就控制不住地腾跃了起来,他无师自通地抱住了女人……
女人嘴巴里发出“嘤咛”一声就倒下了……
女人熟练地用嘴唇寻找郑小驴的嘴唇。
郑小驴理智的阀门被一股沸腾的洪水冲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