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把你变成那完美的永恒吧。”
嘶哑的声音仿佛叙述着什么高贵神圣的东西,只不过配上着扭曲的嗓音,更透出那股扭曲的疯狂。
“哼哼哼哼,呵呵呵”再不斩收回伸出的左手,微微低头,左手的手指插入碎发间,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般讽笑着,不冷不淡地说道:“冥头,能动了的话就给本大爷滚一边去......”
刚刚的歇息让冥头微微拜托了那刺脑的疼痛,挣扎了几下,冥头踉跄地站起身来,几大步蹿出宴席大厅。
就在冥头迈出大厅的下一秒,浓郁的血腥气息一瞬间填满整个殿堂,刺鼻的腥甜,强行贯入绯流琥的躯壳,沿着那虚伪的感觉机关,传入蝎那残存的机核。
再不斩抬起微微低下的头颅,淡黄色的左眼透过指尖露出,扭曲的阴冷声从殿堂的四面八方响起:“呵呵呵呵,好像被轻视了呢,嘿嘿嘿嘿,传闻赤砂之蝎一个人灭了一个国家,多少脆弱的生命成为你那无趣的永恒......”
再不斩的左手脱离面孔,缓缓在身前展开:“是一千还是一万?哼哼。”淡黄色透出一股狞色。
红色,满眼的红色,粘稠的血液束缚着整个身体,就算切断视觉感受器的链接,着夹杂着蠕动器官的血海也无法从脑海拜托,几只带着零星碎肉的骨臂从血液的溪流中探出,紧紧拉扯着自己的手臂,幻觉中真实的手臂被撕裂开来,却感觉不到一丝疼痛。
“喀嚓喀嚓―――――”硬物被挤碎的声响在空洞的大殿内响起,绯流琥的义肢硬生生被挤压的粉碎,干枯的肢体没有一丝血液流出,但整个大殿的大理石砖瓦间仿佛都要粘稠的血液流出。
再不斩微微睁大的左眼再次眯起,那种粘稠的血腥才缓缓收敛,只有碎裂在地面几块傀儡零件诉说着刚才的真实。
藏身于绯流琥体内的蝎之真实微微一颤,如果这人傀儡的身躯可以流汗的话,那冷汗早已浮满了额头,蝎机核里残存的**微微抽搐,反应着刚才那种感觉给自己带来的不适。
再不斩扛起直直插在身前的斩首大刀,淡淡说道:“有个家伙和我说过,如果我的查克拉是10,他就是100,呵呵...”
再不斩的话语略微有些不再那么阴冷,一层淡淡的回忆色彩浮上那淡黄色的鬼眸,只不过,下一秒扭曲的冷傲再次浮上那阴霾的双眼:“如果说你的杀人数是1,那我就是100,呵呵呵呵......”
阴冷的笑声勾勒起扭曲的狂傲,刚刚那映入灵魂的血色让蝎有些难以质疑再不斩话语的真实性。
毕竟就久经战阵,赤砂之蝎几息之间恢复过来,哼哼,杀人多又如何,那么血腥的杀气又如何,死在自己永恒的艺术之下不知道有多少,何况是这个小辈。
一丝丝独有的气势缓缓挤压开桎梏着身体的血腥粘稠,虽然无法压倒那逼人的杀气,却死死圈住绯流琥的周围,不让自己的行动再受一丝对方气势的牵扯。
大理石的沙漠卷不起一丝风沙,蝎子伏在地面上,狰狞的蝎尾不断扭曲,储蓄着自己的力量,等待着眼前猎物露出甲克间粉嫩的**,就要深深地扎入猎物的体内。
黑色的螳螂轻轻舔舐着自己的巨刃,吮吸着刃口残留的血腥,逗弄般的触角微微摆动,仿佛要在戏耍间暴漏出自己的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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