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纾了一口气,醒来就好。
“皇上,属下无事的。”
“怎会无事?你胸前有旧伤也不告诉朕。”南宫煊的语气中带着明显的责备之意。
白绮罗倒是没怎么听到责备的含义,仅有那胸前二字犹如磐石一般反复击打着她的天灵盖。
她又被他看了么?
白绮罗的脸瞬间憋得通红,好在有面具挡着,不然自己的脸可真像煮熟的虾子了。
“皇上,苍鹫宫的人说主上去问,他们才肯说出幕后之人是谁。”就在这时,邹豫晨在房间外禀告了一句。
南宫煊转头看他,说道:“那就让他们先吃吃苦头再说。”
白绮罗因着胸前一事,还有些膈应,不想再与南宫煊面对面,而今听师兄这般说,她便说道:“皇上,大事要紧,属下已经没事了。”
贺军也觉得凌扶桑说得对,行刺乃是大事,况且,副统领已经无大碍了。
“皇上,属下会照看副统领的。”
南宫煊垂眸看着凌扶桑,瞧她一脸赶人的模样,心底有些想笑,遂说道:“好吧,那朕就先去审问一下他们。”
“豫晨,还是你来照看扶桑一下吧,有任何事情差人去唤朕。”豫晨是扶桑的师兄,除了自己照看之外,他最能信任的人还是豫晨。
“诺。”
南宫煊起身带着人出了房门。
待得人走空了之后,白绮罗却是对邹豫晨说道:“师兄,我感觉有些发热,你不要告诉皇上。”
她刚刚醒来之后,只觉头晕脑胀,为了不在南宫煊面前表现出来,她使出了很大的力气。
“你发烧了?我看看。”邹豫晨伸手在她额头上探了一下,发现温度果然很高。
邹豫晨吓了一跳,立时转身命人去打热水。
当他再次回到床榻前时,凌扶桑竟是又晕厥了过去。
“扶桑,扶桑……”
邹豫晨呼唤着凌扶桑,当他瞧见扶桑额头上有豆大的汗珠滚下来时,伸手为她拭汗。
然而,当他触碰到凌扶桑的额头边缘时,却因着某种奇怪的触感而停住了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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