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阵法困住他们。
而今瞧南宫煊的样子,若非他手中有个伤患,他们还真是难以交差。
刚才那臭丫头许是放了什么求救信号,所以他们必须快刀斩乱麻,若是让南宫煊这次全身而退,那么下一次,他们想要再行刺就很难了。
拿不到钱,他们可怎么跟宫主抗衡好另立门户?
为首之人有些着急起来,武斗之时,还时不时地放出暗器,南宫煊看出了他们的目的,他们想要迅速夺他性命,欲速则不达,一旦着急,招数上便有了些许的错漏。
南宫煊精准地找到了他们的错漏,一一攻克而去。
又缠斗了一些时候,终是听得一声:“主上!”
白绮罗松了一口气,那是师兄邹豫晨的声音。
之前的她,神经一直紧绷,强忍住痛努力让自己不要痛昏过去。
而今,师兄的声音一旦传来,她也瞬间松懈了,松懈之后只觉脑中一片昏黑,竟是就这般地晕厥了过去。
“扶桑!”耳旁有人惊恐地唤她,她有些分辨不出那是南宫煊的声音,还是师兄的声音了。
南宫煊见手中人儿忽而一软,他大惊失色。
邹豫晨这时已率众突破阵法入了林间。
南宫煊将凌扶桑横抱起来,撤离了打斗区域,他寻了一棵大树,背靠而坐,将凌扶桑搂在腿上:“扶桑,你怎样了?”
白绮罗没有任何的反应,南宫煊只觉天都快要塌下来了。
要是早知有今日,他就该多学些医术。虽然他学了不少查验尸体的技能,但是于医术来讲,他还是十分陌生的。
“扶桑,你不要吓我,你快些醒来啊……”
“皇上,让属下看看副统领。”就在南宫煊差点绝望时,身旁传来神机营医师贺军的声音,邹豫晨素来是个细心之人,当他瞧见扶桑的求救信号时,也带来了营中的贺医师以备不时之需,此事关系重大,所以他也管不了单向联系这个规矩了,就近召集了神机营尽可能多的人前来营救,安全之后,他还得找皇上请罪呢。
南宫煊在瞧见他时,心底松了口气:“你快把把脉,看她如何了?”
“诺!”
贺军将手搭在了凌扶桑的脉搏处,查探了一会儿之后,说道:“副统领的体内还有一些余毒,但是这样的毒素还不至于让她昏迷,副统领方才是不是中了掌力?”
南宫煊回道:“是的,受了一掌,在胸口。”
若想对症下药,必须要查探伤情才行,可是女子的胸口……
贺军犯了难:“营中没有医女,可怎么好?”
“朕来查看!看见什么状况,朕描述给你。”南宫煊抱着凌扶桑掉转了方向,他伸手解开她的外衣,却见中衣之上已经浸满了血渍,他眉头紧皱,又揭开了中衣,当他将鲜血淋漓的里衣拨开时,却见内里的皮肤已经血肉模糊,他的心瞬间一疼,嘶哑道:“她的胸前有很多血。”
贺军闻言,有些不解:“主上方才说是掌力伤的,怎会有血呢?”
南宫煊也回过神来,对啊,怎会有血?
“主上跟属下描述一下伤口状况吧。”
南宫煊仔细查看了一下之后,说道:“伤口不算太大,呈圆形状态,外层的伤口很浅,里层的伤口比较新,也比较深。”
“照主上的描述来看,这当是羽箭造成的伤口。”
南宫煊回头看了贺军一眼:“你说羽箭?”
“是的。”
扶桑何时受了箭伤,难道是之前南下办差的时候受伤的吗?
南宫煊无暇理会其他,现在最紧要的是替扶桑治伤,他说道:“你把伤药给朕,朕来上药。”
“诺!”贺军很快找到了治疗箭伤的药。
南宫煊拿到药之后,轻轻地为她上药,他不清楚的是,自己的这个上药动作比之前给白绮罗上药时,温柔了多少倍。
处理完伤口之后,南宫煊又悉心为她包扎好,一切弄好之后,便将她抱了起来。
这个时候,邹豫晨也已经将所有苍鹫宫的人捆住了。
“回客栈。”皇帝遇刺,这是天大的事,他这么狼狈的回去,难免不会引起朝中大臣的猜疑,况且,神机营是他的暗卫,朝中无人知晓,他也不可能在这个时候抱着受伤的凌扶桑回南巡大军之中。
“皇上,让属下来抱扶桑吧。”邹豫晨此言也是合情合理,毕竟凌扶桑于南宫煊来讲,那是下属,怎么好让主上一直抱着下属呢?
然而,邹豫晨这话落下之后,南宫煊却是根本没有停住脚步,只甩了两个字给他:“不用。”
邹豫晨略感错愕,却也没有再说什么话,只默默地跟在皇上身后朝客栈而去。
回到客栈之后,南宫煊抱着凌扶桑直接回了房,贺军跟随在后,邹豫晨则是将苍鹫宫的人捆绑在了一个房间之中,开始审问。
南宫煊刚刚将凌扶桑放落在床,她便睁开了眼睛:“皇上……”
“你醒了?”南宫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