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颖看着主子袅袅而去的声音,只能耷拉着头重重地叹息一声,大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白绮罗不想管事,阮婷伊却一直不依不饶地闹着,自从这日之后,她是天天率众到凤吟殿报到,却每每无功而返,这件事情让她十分憋闷,总觉得心中有一口气无法宣泄一般。
直到一个月后的晚上,南宫煊传唤她侍寝之后,她才忍无可忍地小声嘀咕道:“皇上,皇后娘娘是不是很讨厌我们这些妃子啊,为何一个月来一直不见我们呢?”
南宫煊听闻此言,剑眉微挑,有些诧异:“你有一个月没见到她了?”
近来他一直忙于国事,鲜少踏入后宫,更是没心情去管那个白绮罗,阮婷伊不提,他倒是忘记了,好似白绮罗解禁过后的一个月,她过得很是平静?不但没有找后宫诸妃的茬,居然连见都不见了?
她是因着被禁足而转性了?
阮婷伊立时点头道:“臣妾想着她是皇后,臣妾理应每天晨昏定省,可是皇后却总是闭门不见,也不知臣妾究竟是哪里做的不好惹皇后娘娘不快了,竟是这般不愿意见到我等。”
不见到皇后,她又如何能让皇后出纰漏让皇上更加厌恶呢?
南宫煊蹙着眉头,并未顺着阮婷伊想要的结果说下去,他只说道:“她不愿意见你们就算了,你从此以后不用去向她请安了。”
白绮罗不愿闹事他最省得,离南巡只剩下两个月时间了,南巡之前他还要去泰山祭天,在这之前,她最好不要出任何事情才好。
阮婷伊见南宫煊如是说,心中虽然梗着气,却也不能再说什么,再说多了定然会惹得陛下不快,作为一个明智的宠妃,她知道什么叫适可而止。
来日方长,她就不信找不到机会让皇后出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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