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你了?你瞧瞧这三进的院子,只你一个女主人!没了那白氏的欺负,你的日子不是比在国公府还要好过?”
紫姬撅了嘴道:“若不是听从妾身的安排,哪有这般容易?”
崔信大笑两声,“这是自然!那贱人自以为自己聪明,想要嫁祸于你!哼!却是想不到咱们只是略使小计,便让你搬了出来,如今,倒是遂了你的愿了!”
“若不是您一开始千方百计的护着妾身,那些人定是不会善罢甘休的!等他们的气性小了,您再提出将妾身遣离出府,他们自然觉得如此便好,哪里还会有什么其它的想法?特别是夫人,只怕是巴不得妾身赶紧离开呢?如此一来,她倒也是少了一颗眼中钉!”
“还是爷的宝贝儿聪明!瞧瞧,爷这不是将最好的东西都送到你这里来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紫姬扭了头,气闷道:“您只知道给妾身这些锦衣玉食,就不想想妾身真正在意的是什么?”
崔信将她轻轻地扳过来,“怎么?还有什么是美人儿不满意的,说就是了!只要是爷能做到的,自然是为你做到!”
紫姬眼睛一亮:“老爷此话当真?”
崔信笑道:“自然当真!爷何时骗过你!”
“那,老爷,妾身想看看儿子。您看成吗?”
崔信脸一僵,“这!只怕是不好办呀!”
话音未落,那边的紫姬便嘤嘤地啜泣起来,还责怪道:“老爷还说不骗妾身!妾身不过是太过思念儿子,所以才如此恳求老爷罢了!不想老爷竟是如此狠心?不过就是见上一面而已,能有多难?老爷不想帮着妾身,直说便是了,何苦如此来欺骗妾身?”
说罢,那抽泣声,更是大了些,眼泪也如那断了线的珠子般,不停地往下掉!直看的那崔信是心疼不已!恨不能哭的是自己!
崔信忙搂了紫姬,轻哄道:“好了好了!见!咱们见就是了!可好?啊?”说着,便拿枕边的帕子轻轻给她拭了泪,又道:“明日,爷就去安排,如何?”
紫姬这才破涕为笑,“多谢老爷!”说着,就要起身给崔信磕头!
这紫姬刚才经历了一番人事,本就面色潮红,刚才又哭了几声,那眼中还是一层雾蒙蒙的,像是蒙了纱巾的夜明珠一般,神秘又透着光泽,让人看了心动不已!
再看那紫姬本就只着了一件外袍,外面用绳子轻挽了,如今一坐起身来,再一弯下去,这胸前的两处山峰,那是若有若无,直看得崔信是口干舌燥,一个猛扑,二人便再度纠缠到了一起!
床底的白氏,听着那羞人的声音再度传来,已没了刚才的激动!她在想着如何才能逃出去?现在这样被人绑着,又浑身无力,可如何是好?
待至半夜,那白氏也是困极,竟是睡了过去!
突然传来一阵苍促的脚步声,来到门前,急叩着房门,还大喊道:“老爷,老爷您醒醒!夫人出事了!老爷!”
崔信睡的正香,猛地被人惊醒,怒道:“滚!没看到爷在睡觉吗?有什么事去找夫人,找大公子!”
门外的声音再度传来:“老爷,您快起吧!是夫人出事了!已经惊动了护国公府了!”
崔信一个激灵,这才猛然坐起身,边穿衣服边往外走,“夫人究竟怎么?”
崔信一打开房门,便见外面的小厮道:“老爷,夫人不见了。现在正到处找人呢?”
“什么?什么叫做不见了?”
“小的也不知道。只知道夫人带着两位小姐上隆昌寺上香祈福。原以为夫人在房中休息,可谁知今儿下午才发现夫人不见了。”
“何人通知的护国公府?”崔信面色阴沉道。
“回老爷,大公子等人一直在寻找夫人,可是无果,又找不到您,一时心急,所以,所以便找到了舅爷帮忙!”
崔信回头对床上的紫姬道:“你先睡吧。我去瞧瞧!”说完,便随那小厮一起走了。
崔茜茜此时正在定国公府里,在厅里来回地走着,可见是心急如焚!而那厅内除了老国公爷,还有护国公府的世子夫人!(以下简称白夫人)
崔智劝道:“妹妹莫急,舅舅已经派人去找了,一定会找到的!咱们再等等就是了。”
桂香有些犹豫地看着崔智,想着要不要把自己知道的事说出来。
崔茜茜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叫道:“桂香,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桂香左思右想,终于开口道:“昨晚有人给夫人送了一封信,要夫人到十一胡同去一趟,可是夫人说定是有人设下了诡计,不肯前去。所以便让奴婢将那封信给烧掉了!”
“哦?十一胡同?”白夫人重复了一遍,转头看向老国公,“如果我没记错,那十一胡同里可是住着一位熟人呢。”
老国公脸上有些不自然,他自然是知道那里住了谁,想不到这白夫人也知道。
崔智道:“祖父,请您让孩儿前去看看吧。或许母亲就是被人绑去了那里也说不定呢!”
老国公正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