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而且这诊断还是出自贺神医之口!还有什么比人们自己亲眼看到,亲耳听到,更让人信服?
想来,那白氏早已设好了局,为何母亲会在那白氏中毒四五天以后才会听到消息?分明是想着先把自己病重闹得尽人皆知,而晴天诊断为中毒后,定然会在定城的贵族间,及皇室中引起轩然大波!
果然,那崔信先是极为维护,后又迫于压力,不得不将那紫姬遣离出府。
现在想想,即便那日静依和晴天没有去定国公府,那白氏定然也会有法子,让她二人去一趟定国公府,然后当声诊断出白氏是中了'美人消'的毒的!
好周密的计划!好深沉的心思!静依不得不对这白氏有了几分的佩服!居然想到这么一出苦肉计!谁会想到,那白氏会自己服毒?而且还真正地忍受了那毒药四五天的折磨?如此坚忍的心性,可非是常人能有的。
只是佩服归佩服,这种被人利用的感觉,让静依很不舒服!感觉就像是自己如同猴子一样被人戏耍,而旁人却是在旁边看着热闹,不时地还指指点点的。
幸好现在晴天还不知道这个消息,否则依他的性子,定然会真的再给白氏下一次毒,且下一种除了他,无人可解的毒,而他自己还偏偏不去解!
静依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睁开了眼睛。看这京城处处繁华锦绣,哪一家有身分的夫人小姐,不是衣着光鲜,外表娴静?可谁知这高门大院里,竟是如此地勾心斗角!
却说这白氏再次醒来时,已是被人绑了手脚,嘴里也堵上了东西。而她此时体内的药性未减,仍是浑身无力,手脚酸软。
她四处看了看,头顶上黑黑的,一面是墙,一面有着帘子,下面露出一约有一臂宽的缝,她侧脸望去,眼前的哪里是什么帘子,分明就是床上的单子!而她自己现在就被人绑着,扔在了床下!
一股屈辱之感,油然而生!她自小便是护国公府的嫡女,从小锦衣玉食,走到哪里不是被人捧着敬着。可是现在呢?自己竟然是被人绑了,还给塞到了肮脏的床底下!
白氏在这里忍受着自出生以来从未受到过的屈辱,而隆昌寺,则有像是炸开了锅一样,全乱了!因为桂香她们刚刚发现,夫人不见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像是听到有人来了。白氏忙竖起了耳朵,想听听,看能否知道自己是被什么给绑了来?
谁曾想,一道熟悉的声音却是回响在了屋内!
“老爷!您今日怎么才回来?”一道柔媚至极的声音传来,直让人听了感到浑身酥麻,心痒难耐!
“今日朝中有事,后来又陪着几位同僚多喝了两杯。”一道男子的声音传来。
“老爷,时候不早了,妾身服侍您歇下吧。”女子的声音简直柔的就能滴出水来!单单是这声音,就让任何一个男人听了,都无法拒绝!更何况,还是一个大美人儿!
“呵呵,怎么?不过只是昨日一晚没来,你就想爷了?”男子不正经的声音,让任何一个女人听了,都会不自觉的脸红。床底下的白氏,自然也不例外!只是,不是羞红的,而是怒极气红的!
因为这两人的声音,白氏是最熟悉不过,那是深深刻到骨子里的声音,是带给她一生的屈辱,让她成为众位贵族夫人的笑柄!她这一生最为痛恨的两个人!定国公崔信和那个贱人紫姬!
床上,两个人早已是滚作一团,那不时传来的男人的粗喘声和女人柔媚地呻吟声,以及那木床轻微的咯吱声。
而床底,被绑着的白氏,早已是泪流满面!这样的屈辱,她连死的心都有了!
猛地,白氏止了泪,大睁了眼睛,她突然明白过来了。昨晚的那封信,定然是这贱人派人给自己送去的!目的就是为会了将她绑来,这样羞辱自己!没想到,她看穿了计谋,不肯上当!这贱人竟是给自己下了药,偷偷地命人将自己给绑了来?
贱人!好,算你狠!你等着,本夫人绝不会善罢甘休!本夫人就不信了,堂堂护国公的嫡女,还斗不过你个卑微的妾室!贱人!
木床的摇晃越来越厉害了,伴随着那木床的'咯吱‘声,也越来越响了。而床上的那对男女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是越来越激烈了!
白氏木然地看着床板,眼里早已没了泪花,不过是短短的时间,她便想通了这十几年一直没有想通的事情!崔信,你毁了我的一生,我便让你后悔终生!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床上的声音没了。两人都瘫软在床上。那紫姬,正躺在崔信的胸前,一双玉手,轻轻地划过崔信的脸庞、颈子,来到了胸前。
紫姬用食指,轻轻地在崔信的胸前画着圈道:“老爷,您今晚不走了吧?”
崔信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嘴前亲了亲,道:“自然!爷当然要在你这儿歇下!”
紫姬笑看了他一眼,将手抽了回来,有些生气道:“老爷,您就知道整日里忙于朝政!您就不想想妾身过是什么日子?一点儿也不知道心疼妾身!”
崔信一愣,“美人儿,我如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