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雅岚走后,房间只剩下冷穆和冷舒曼两人,对于两人的独处,冷舒曼感到自在,上前拥抱整天未见的人,公主脸愉快绽笑,
“怎么这么早就來了,还要很久才开始呢,”
冷穆会给获奖者颁奖,通常这是最后一步,他根本不需要这么早來,如果可以,她也想晚点來,
抱着人,冷穆摸了摸冷舒曼的头,
不开窍啊不开窍,一棍子打下去会不会好一点,
“把衣服换了,”
短暂拥抱之后,冷穆拎出一个袋子,递给冷舒曼,
冷舒曼看了一眼,抬眼好奇,“干嘛要换,”
“你这样穿,”打量了冷舒曼之后,冷穆摇头,“我不喜欢,”
冷舒曼取出衣服,拎在手中,大约看过礼服,和自己身上的衣服做了对比,
手上是黑色礼服,优雅成熟,身上是水蓝色洋装,清纯不失俏皮,
无疑,冷舒曼更喜欢黑色的这件,
水蓝色眼眸一跳,晶晶亮泛起愉快,转身走入试衣间换衣服,
换完衣服,冷舒曼在镜前改变发型,笑容极其满意,
她早就说和祈雅岚说了,她做不了玉女,可祈雅岚偏偏不听,还非把她打造成一个公主形象,穿着打扮尽显清纯,熬了两年,终于,今天的她看起來顺眼多了,
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简单绾起发髻,简单而简洁,公主般梦幻的面庞依旧出尘,美得超然脱俗,左耳戴着一个银质耳扣,银色纯粹、闪烁着冷光,一袭黑色礼服将女子曼妙的娇躯完美凸显,礼服腰侧绣着一朵纯白莲花,白莲枝叶连绵延开,暗色的针线手工绘成莲枝莲叶,缀以点点亮片散漫在腰际,线条生硬的黑色因这朵白莲变得柔和而坚韧,黑与白就这样完美结合在一起,
女王的气质含蓄而高雅展现在这一件礼服之中,
只是,修长玉颈之间空荡荡的,缺少了些什么,
看冷舒曼将最后一缕头发整理妥当,冷穆上前,“缺了一点东西,”说着,拿出一条项链,亲自为冷舒曼戴上,
冷舒曼摸着冰凉的项坠,微微一笑,
“终于觉得像我了,谢谢,”
说着踮起脚尖,吻在冷穆唇边,
冷穆抿唇,薄唇漾开轻笑,
他喜欢冷舒曼穿高跟鞋,起码他们之间的距离会拉小很多,嗯,他也喜欢冷舒曼和他说谢谢,特别是说完谢谢之后的主动送吻,
他当然不会告诉冷舒曼,之所以要冷舒曼换衣服,是因为,不穿成这样,冷舒曼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未成年少女这五个字,
“喜欢吗,”
“嗯,喜欢,项链很漂亮,”
冷舒曼诚实回答,转身正对镜子,仔细打量起项链,
项链如礼服一样是纯黑色,并非任何一种宝石,像是珍珠的质地,链身非常细腻,搭在颈间几乎看不见,只有这颗黑色珍珠,不过,这颗珍珠很不一般,她的形状并不是人们印象中的圆润,而是似一滴眼泪般,欲滴未滴,悬挂在颈下,黑色似漩涡,让人望一眼便会沦陷其中,美丽又神秘,
冷穆嘴角一动,很多话语淹沒在喉间,一整天的抑郁,因为冷舒曼的一句话烟消云散,
他的抑郁从早上就开始了,
他出门的时候,告诉她今晚有拍卖会,他回去,冷舒曼同样告诉他,今天她要去藏云,顺便再去看看琪拉雅,
沒有比这个更气人的了,
“她,”冷舒曼指了指黑珍珠,望向冷穆的眼睛,“很像你的眼睛,”
冷穆挑眉,“哪里,”
冷舒曼微微一笑,摇了摇头,不答,冷穆的眼睛,漆黑如墨,透亮似星辰,不止如此,还是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仿佛能吞纳世间一切,让人深陷其中,对这双鹰眸,现在她多看一秒都莫名心悸,
“走啦,”
别开目光,冷舒曼不理会冷穆询问的目光,挽着冷穆走出评委室,
“不知道今天谁会得奖啊,”
“你说新人奖会是谁,”
“姜羽惠吧,”
“听说舒曼也是评委团成员之一,”
“那姜羽惠下半年该休息了吧,”
“呵呵呵,”
座位席上,已获奖或不可能获奖的众明星安然坐着,猜测最后一个获奖者,细碎的说话声不停传进姜羽惠耳中,清纯无双的面容微笑依旧,只是,略带焦急的目光,不时抿紧的双唇,以及时而握时而松的双手,显露了她内心的真实情绪,不在乎是不可能的,以后演艺事业如何,就看今天晚上的了,
如果…如果舒曼否决她,那么她……
“羽惠,别紧张,新人奖你沒问題的,你的表现非常好,冷氏很公正的,”经纪人拍了拍姜羽惠的手,安慰道,
姜羽惠点了点头,她沒有办法说话,时间越接近她就越紧张,现在已经公布最佳男新人了,下一个,就是最佳女新人,
“來,看看,”经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