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欧洲地中海之滨、法国的东南方,有一个世界上版图最小的国家摩纳哥公国,世人称之为“赌博之国”,相对于法国,摩纳哥的地域实在是微乎其微,在法国地图上,这个国中之国就像一小滴不慎滴在法国版图内的墨汁,小得不大会引人去注意它的存在,
而这个公国的国际知名度远远不如蒙特卡罗这个城市,这个城市是世界赌城更是摩纳哥的标志,而赌场便是缩小的蒙特卡罗,不同于拉斯维加斯的平民赌风,在这里是富豪挥金如土、寻欢作乐的专场,沒有一掷千金的家底和打算,绝不能坐上赌局,
冷舒曼七岁前这里属于鹰,十年过去,冷舒曼有信心这里还是属于鹰,
一下直升机,迎接她的是聒噪的南逸枫,
“老大我很想你啊,”顶着娃娃脸,南逸枫始终认为自己的年龄停留在十八年前可以肆意撒娇,对着从直升机上走下來的冷舒曼张开双臂奉上一个大大的拥抱,
“事情顺利吗,”冷舒曼从容走近乔昱,自动忽略南逸枫,
“顺利,我们约了晚上八点见面,老大可以先去酒店休息一下,”乔昱点头致敬,削瘦的脸颊让永远都是公事公办正经的面容更加严肃,
“嗯,走吧,”
冷舒曼带头,乔昱紧随而上,留下南逸枫像不得宠的宠物一样哀怨,“老大我也做的很好啊,老大不要忽略我嘛,”
坐上车的冷舒曼看了一眼满脸委屈的南逸枫,吐出两个字,“开车,”
启动的引擎声让南逸枫急的跳脚,大吼着,“老大不要不要我啊,”以最快的速度跑向车门,在乔昱踩下油门同时,开车门上车关车门,一气呵成,成功坐到冷舒曼旁边,小鸟依人靠上冷舒曼,“我就知道老大一定会等我的,”娃娃脸是刚被赏了根骨头小狗的欢愉,
乔昱把方向盘左转再回转,熟练把贴在冷舒曼身上的南逸枫甩到车另一侧,南逸枫再想贴过去,水光潋滟的眼睛看见冷舒曼恬美的微笑,顷刻领会到其中意思,只好乖乖留在原地,开始幽怨望向自己的手足,“男人的嫉妒心真可怕,”
“鹰,久闻大名见到你很高兴,”等候在海洋温泉浴场的人在车子停下那一刻上前迎上,
“鹰要见的是威尔斯先生,”乔昱阻挡下向冷舒曼伸來的手,不是每个人都有资格碰冷舒曼的,苏青有令女王的玉手不准闲杂人等乱碰,
迎接的人笑意不减半分,他是威尔斯的首席助理,从沒有人敢这么对待他,但对方是鹰就是另一回事了,这位鹰很特别,首先她是女鹰,再次五年前鹰内部的清理门户把叶、程两家清了一个干净,沒有伤只有亡,两家主干全部折断,那时候这位女鹰才十三岁,他不敢不恭敬,
“是,威尔斯先生在里面等鹰,这边请,”
进门过后,乔昱南逸枫两人明白为什么威尔斯要约在浴场见面了,顶级豪华的浴场特地为冷舒曼清场,可里面的人并不少,
黑白黄皮肤金黑红褐头发以及黑蓝绿眼睛,不同搭配的东西方混合风情的美男站了一排,更为夸张的是只挡住重要部位的美男身后还有绳子、鞭子等等专业用具,乔昱和南逸枫有点反应不过來,他们应该站到老大面前挡住这些少儿不宜的画面不辱女王的美目,
“鹰,欢迎來到赌城,”威尔斯刚从温泉中起來,下半身裹着一条浴巾亲切和冷舒曼打招呼,碧绿的眼眸似一头饿狼扫上冷舒曼俊俏的脸庞,其实他不过四十五岁,如果鹰满意的话,他乐意代替美男亲自为鹰效劳,
“威尔斯先生不该带领我们看一下赌场,还是说赌场正在准备迎回鹰的庆典,”南逸枫的娃娃脸收起冷舒曼面前的无赖,冷舒曼面前他们四人是自己,外人面前他们四人是鹰下的风雨雷电,冷狠,绝不输任何人,
威尔斯亲切的笑带了轻蔑,“鹰管教手下的方法很特别,”赌场还是他的,想从他手里拿走不求反而这么明目张胆,
“属于鹰的由不得别人插手,威尔斯先生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冷舒曼脸上带了面具,与皮肤组成完全相同的材料经过电脑扫描另一张脸的面部结构变成一张面具,贴合皮肤的程度到与自己的皮肤融为一体,戴上几个月都不会发现异样,不过眼瞳仍旧是水蓝色,此时眼眸似一汪春季湖面融冰的蓝色湖水,寒意薄凉一片,
声音同样是冰寒的,沒有一丝波澜,冷舒曼身上的那种冰漠,让所有人不敢不敬,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出,即是在场的都是男子,即使她是女子,即使她才十八岁,即使她是微笑着的,那是与生俱來的女王的高人一等的优越感,无人匹敌,
威尔斯的亲切已经沒有轻蔑取而代之的是寒意,“在道上你是鹰,可论资质你是我的晚辈,赌场现在经营很好年收入……”
“开价吧,”
冷舒曼的冷淡彻底把威尔斯的亲切逼回去,
“鹰,赌场还在我手里,”
“赌场不再你手里我沒必要站在这里,”
“看來鹰沒有诚意要和我谈,”
“我來不是谈,是收回鹰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