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这么说来,自己晚上搬竹梯、藏纸墨的事,莫非王墨都留意到了?
“昨日我只觉得他是个俊哥儿,哪里知道他就是大名鼎鼎的优渥公子石拓啊?”钟叔径自提了木几上的陶壶给自己斟了杯茶,一口饮尽后又仰首感叹道:“想想这般享誉洛城的人物,为了吃我做的菜,日日去谦词楼等待开业,我就觉得自己这辈子不枉做了厨师……”
“哦?那得恭喜钟老弟遇到知音了啊。”权叔停下了手中的笔。
“可不是么?我昨日跟他说我住在金镛城这附近的朋友家中,他今日便来闾阖门奏琴,这分明就是找我来着啊。”
看着钟叔一脸的激动,权叔笑道:“呵呵,那你怎么不请人进来坐坐,顺便尝尝你的新菜?”
“我也就是这么想的啊。我就是个子太大了,挤不进去。等我好不容扒拉开围观的人群凑近城门口,结果,那守城门的兵蛋子说石公子已经回去了……”
从激动到失落的,不仅仅是胖大厨钟会,还有在一旁默然无语的疏桐。一想起王墨晨间的举动,她心下便恨恨不已:错过今日,自己又得待到何时才有机会接近“绝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