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东西已经从脖子滑进到胸衣里,冰冷光滑。张兰正要把手伸进衣服去取,清明微笑地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动。张兰看着他的眼光,恍然明白了他的意思,红着脸“哦”了一声,把头埋进他的颈窝。
清明一手搂着张兰,一手慢慢地伸进她的衣服。张兰闭着眼睛,微微地颤抖着,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体上探摸。清明的手指修长,动作温柔而有力,使她的身上有一股麻簌簌的感觉。不一会儿,她完全瘫在清明的怀里了。
清明的手触摸着张兰的肌肤,那么细腻、光滑而富有弹性,他感到眩晕。他控制住自己,心里警告着:我已经使她痛苦了一次,再不能让她痛苦了。他更加努力地控制住自己,迫使头脑冷静下来。
不知过了多久,张兰听清明笑道:“看。”
她睁眼一看,惊奇地叫了一声,连忙把那东西抢过来,仔细看着:原来是个明光锃亮的“袁大头”。
“物以稀为贵”,张兰好奇地端详着,问道:“哪来的这东西呀?看不出你家还有宝呢。”
清明笑着说:“这是我妈妈结婚时的陪嫁物,当时作压箱钱放在箱底的,共五个。妈妈说,等我们成家时,兄妹每人一个。现在她把这个给了她的大儿媳。”
“哦,明,”张兰把头埋在清明脖颈里,喃喃地说:“当她的儿媳真幸福!”
“当你的婆婆更幸福!”清明笑着说。两个人都幸福地笑了。
第一百四十四章 又是一个销魂夜
“初一不出门,初二拜亲家。”
西北的风俗,到了正月初二这天,大家都成群结队地拜访亲人。尤其嫁出去的女儿,更是带着女婿来拜访娘家。清明兄妹还小,没有成家,也就没有丈母娘老泰山去拜访。于是初二这天,何大婶早早起来,张罗着大家吃了饭,和何大叔到十里外她娘家逛亲戚去了。
两个大人一走,何家孩子立马乱了营。清明对张兰发脾气可以,对自己的弟妹却很少调教,于是大家坐在厨房的热炕上,围成一圈打了一整天的扑克牌。直到傍晚天快黑了,大家还意犹未尽。
张兰看天不早了,要下炕做饭。清纹、清波和清漪这才慢腾腾地下了炕,把现成的油饼、包子、肉菜等在锅里热好给大家端出来。大家一顿狼吞虎咽,一大盘美食很快就报销了。
清亮今天玩爽了,不顾满嘴含饭,兴高采烈地说:“大哥,兰兰姐,好久没有这么高兴了,我们饭后继续打扑克牌吧。玩斗地主,非常有意思。”
“玩争上游。”清漪说。
“还是玩升级。”清波说。
三兄妹争执不下,都看着清明和张兰。张兰微笑着没做声,清明板着脸说:“就知道玩扑克,想想今晚怎么睡觉吧。爸妈今晚不在家,家里就我和清亮两个男人。这里睡不下,怎么安排呢?”
“我依旧睡到文刚家里吧,让清纹陪着我就好。你回来看家吧。”张兰说。
清明瞥了她一眼:“那不行。你们两个女孩子,睡在那里我不放心。”
“那你依旧在旁边窑洞里看护兰兰姐她们吧,家里有我呢。”清亮说。
清明瞪了他一眼:“你笨啊。我今晚过去,你个小家伙能保护好清波和清漪?”
“当然能。”清亮挺着胸脯自豪地说:“我是大男人了,去年秋天还打死了窑崖面上掉下来的一条蛇呢。”
张兰听到窑洞外顶上掉下蛇了,吓得脸白起来,她平时可没有想到乡下住窑洞,还有这么可怕的事情呢。
清亮得意地还要解释,清明打断他,沉声说:“你少自夸,真本事看今晚吧。我把清纹拨过来陪着你,看能不能保护好清波和清漪,明天早上看结果。文刚家里,有我一个人陪着你兰兰姐就行了。”
张兰听他这样安排,心里一跳,脸红起来,连忙掩饰地低下头去。
清纹没说什么,清亮还要嚷嚷,“纹姐过来干什么啊?家里平时挤的,今晚好不容易睡个宽敞觉。清漪不许跟我睡,臭脚丫放在我嘴上,谁受得了?你们如果安排我们在一起,我就提起她的臭脚丫扔到地下去。”
大家都笑起来,清漪的睡相差,谁都知道。清亮还在嚷嚷睡觉权利,大家不理他,一起动手洗涮了锅碗,准备继续打扑克。
晚上大家围坐在热炕上,继续热火朝天地打扑克。何家兄妹争得红头胀脸的,只有张兰心不在焉地应付着出牌,心脏为清明今晚的睡觉安排“咚咚”狂跳着。
扑克牌打完已经深夜了,黑灯瞎火的,清明不要其他兄妹相送,安顿他们关好门户睡下后,他自己搂着张兰的腰肢,就着手电筒光向文刚家走去。一手搂着她,边向前走边把不安分的吻雨点般地落到了张兰的脸颊和脖颈上。
张兰满面通红,挣又挣不脱,只好低着头任他放肆着。耳边传来清明的轻笑:“怎么样?我的安排还可以吧?今晚的天赐良机不可错过。”
他的暗示让张兰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只好低声恨道:“闭嘴,胡说什么?今晚我俩还是分开睡,你睡在你的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