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哦,简直像极了。”她无力地伏在清明怀里流着泪。
清明惊得说不出话来:怪不得张兰吓成这样。那晚的恶梦又出现在眼前,自己最后昏过去了,张兰……
就像知道他想什么似的,张兰缓缓地说:“我们被抬进工地后,第一个向我扑来的就是余正三啊,他当时去掉了蒙面黑布……”
清明没有说话,只是把她搂得更紧了。
“那天会后,”张兰继续喃喃着:“我休假回到明光市家里,找到孟勇询问,才知道余正三还在服刑。孟勇说前段时间他有事去劳改队还见余正三呢,瘦得不成样子了,听说得了什么病,快死了……”
清明不说话,俯下头吻住张兰的嘴唇,双手凶猛地游走在她的胸间,一只腿还压上她的身子,掀掉她的浴巾。张兰又像白天那样迷醉起来,闭上眼睛……
好久,清明瘫伏在张兰身上,轻声问:“好些了?”张兰羞涩地点点头。
清明继续问:“那个雒什么的知道什么吗?”
“可能事后知道一点点。”张兰低声说:“真难以想象,世上怎会有那么相像的人,我那天看见他,真像白天见了鬼一样。他叫雒修,江苏人,出身于高级知识分子家庭,过去当过造反派。他脑子活,点子多,上北大期间参加过很多武斗,毕业后转腾过很多地方当县长,有过很多女人。这次听说由于什么风流事件闹得离了婚,降职转到我们这里了。听说缠得钱明正没法,钱明正在他上任前还和他约法三章呢,他才收敛了些。”
“约法三章顶屁用,狗改不了吃屎,他还不是缠着你?也有你,没有一点儿自制力,晕倒在他怀里,把自己拱手送给他。这么个大美女,谁不要?”清明戏谑地说。
张兰脸红了,争辩说:“我没倒在他怀里,当时事情那么突然,我哪来的自制力?”
“那你倒在吴刚怀里,让人家怎么想?”清明逗她。
张兰脸越红了,低声笑道:“随他怎么想,我自己要倒,怪他来扶。”
“没良心。”清明笑着训她,想起了什么又问道:“雒县长的资料你倒收集得挺详细的,能当特务了。”
他想张兰这样的人不会拉闲话,平时掂着傻头就知道教书,第一次这么上劲地收集人家私生活资料,想象当时的情形确实让人感慨万千,可见当时真的吓坏了。
他心里疼着张兰,嘴上却想逗逗她:“你这么上劲地收集人家资料,别人还以为你看上了他呢。”
“怎么会?”张兰听到这话恶心地打了个嗝:“你别寒碜人好不好,再说我就要吐了。”
清明看她手捧胸部真的很恶心的样子,不禁笑起来:“你呀,在我面前出的洋相多了,不过像这么可爱的还不多。”他疼爱地看着她的滑稽样,低头吻了她一下:“你这么恶心他,却还抢着向他跟前跑,出了事怎么办?答应我,以后绝不和他接触。除非在大庭广众之下,绝不和他靠近,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张兰看着他郑重的态度,温柔地点点头,看他不放心,又发誓说:“我答应你,一定不做傻事了。”
她的这个神态和语气让清明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