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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重重的树冠,远处的公鸡开始打鸣,月君已经手脚麻利的将一家人的早餐准备妥当了。以前这些事情都是祝芹来做的,现在祝芹身怀有孕,月君就担起了这一重担。
将简单的青菜稀粥,并一大屉热气腾腾的包子摆在桌上,门外已经有人在拍门——应是那些采药的工人来了。月君忙忙的解了围裙,跟正蹲在井边洗脸的刁涯意道,“刁叔叔,早饭我放在厅里了,你洗完就去吃,我先去招呼下外面的人。”
“诶,好嘞!一会儿他们在哪里吃,也在这厅上吧?”刁涯意随口应道。
“嗯,你帮我多拿些碗筷还有椅子过去,谢谢啦。”
天还是灰蒙蒙的,远处还有一些未落的星子在一闪一闪,月君深吸了一口清晨冷冽的空气,将隐隐的困意压了下去。心里不由有些惭愧,自己以前,还从没有这样早起过。而娘亲,则年复一年的如此辛劳。
“徐大叔,王婶儿,你们来啦!快进来!”
脸上挂着笑,将门外的人迎进来,月君发现祝芹已经起来了。她不由有些心疼,走过去扶住祝芹正在盛粥的手,低声责备,“不是让您多睡会儿么?怎么就起来了。”
“习惯了,到这个时候就醒了,硬躺着也难受。”祝芹安抚的拍了拍月君的手,“你这孩子,就爱操心,娘自个儿的身子,自个儿心里清楚。对了,你师兄今天是不是要来?”
“嗯,你前两天不是总觉得肚子疼么?我不放心,就带了信上去让他下来看看。”
月君脸上挂了一丝忧虑,从前天开始,祝芹就总觉得小腹坠坠的痛。月君把了脉,却也没把出什么来,昨天更是吓人,如厕的时候竟然见了一丝红。虽说只有一点点,但却也让月君惊出了一身冷汗,当即就托了人往寒山寺送了信,原本是想请普慧下来看看的,但祝芹总觉得自己没什么大事,不想打扰普慧的清修,又加上普慧这些年年纪也大了。身子不如以往硬朗。半天的山路下来。估计就够呛了。
“哈哈,元家嫂子!你家这个女儿可真是贴心啊!这要是哪家得了去,还不得欢喜得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母女俩的互动,让一众正在喝粥吃包子的人哈哈大笑了起来。不由放下了碗筷。打趣了起来。
月君历经两世,对于这样的打趣,早已经见惯不惊,因此只撩了撩头发,浅笑着,“呵呵,各位叔叔婶子就知道笑话我,你们自己家里的女儿们,又哪个不是娘亲的贴心小棉袄?”
一阵笑闹。早饭也吃得差不多了。就由刁涯意带着众人上了药园去采药,月君这才有空同祝芹坐下来,就着剩下的包子稀饭草草吃了一点东西。
“娘,你一会儿还去床上躺着去,不要累坏了身子。”
“君丫头说得对就是这个理!芹丫儿。你现在不比平常,还是好好照顾好自个儿,就是给家里帮忙了。”
两人正说着,突然从门外传来一把苍老慈爱的声音,却是祝老太太。
“娘!”
“外祖母!怎么不多睡会儿?正还想着等会儿再叫你起来呢。”月君忙放下手中的碗筷,将老人的手扶住。
“外祖母你先坐会儿,灶上还热着一点粥,专门给你留的,我去拿来,你少吃一点垫垫。”
“不用忙了,就这里随便吃一点吧,灶上的,留给姑爷,他一会儿去学里,让他带上。”祝老太太也不是那种特别讲究的人,当即就坐下了,找了一幅未曾用过的碗筷就自己动手盛了一碗。
吃过了饭,月君快手快脚的将桌上收拾妥当,又拎起一直温在灶旁的食盒,“娘,你跟外祖母坐会儿,我去给刁婆婆送早饭去。”
刁婆婆同刁涯意一起,住在元家大院对面的那一排小房子后面的一个小院子里,既是看守药坊也是住家。
绕过前面的一条小路,月君就已经看到刁婆婆正拿个扫帚在院子里打扫着。
“刁婆婆!早!吃点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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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的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不知不觉间,一上午的时间就过去了。月君忙忙的将饭菜端上了桌,招呼着在家里的众人坐下吃饭。这才叫上文溪,端起放在一边的食盒去给在药园里干活的人送饭。
“让钧儿跟你一起去吧!”看月君文溪两人提得吃力,祝老太太拍了拍正埋头大吃的祝子钧,“去,帮你外甥女儿送饭去!”
月君与祝子钧两人合力将食盒送到培园木部门口,那里建了一个小小的凉亭,里面有石雕的桌椅。招呼着众人前来吃饭,月君又去问了采药的进度,得知已经只剩了一点点了,估计今天下午就可以全部采完,大家还可以放个早工。
月君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辛苦各位叔叔婶子,下午忙完了就去我家领工钱吧。或是如果太累想要早点回去也可以明后天再来拿。”
“刁叔叔辛苦了!”月君又同刁涯意打过了招呼,见众人已经吃这完,这才收拾好了空的食盒,与祝子钧原路返回。
回到家,月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