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丝丝,叶子的赏,么么大家……
**********************
门一开,月君愣了愣,“呃,容慕风?你怎么又搞成了这个样子?不怕你大哥说你吗?”
一个又字出口,林雪儿不由轻笑,看向前一刻正在吹嘘自己这一次是老马失蹄才会弄得一脸青的少年。
容慕风张口结舌的愣在原地,颇为埋怨地看了一眼月君,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关键时刻来拆场子!“什么叫又?我只有这一次好不好?”
月君大笑点头,“好好好!只有这一次!哈哈……”眼见着容慕风就要恼羞成怒,月君赶紧转移话题,“锦儿呢?怎么没随你出来?本以为这次能见到她呢。”
容慕风瘪瘪嘴,嘀咕着,“锦儿天天念叨着你会去看她,可是这么久了,也没见到人!这次你要不去我们家坐一坐吧?”
说着说着,容慕风心里一动,飞快的睃了一眼正拿一本书悠闲的翻着的林雪儿。
月君摇了摇头,“算了,一会儿要陪雪儿去逛逛,家里还有许多事情,下次吧。”
容慕风原不过是随口一说,但说着说着,却是另起了心思。此时见月君拒绝,心里不由失望了起来,拿脚踹了踹桌腿,不满了起来,“每次都是下次,真是枉为了锦儿那样喜欢你!”
听了这话,月君默了默,锦儿喜欢她是不错,她也挺心疼锦儿的。但是她实在是不喜欢去容家,那个老太爷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要看到有上门的姑娘,就都觉得是来图谋他的家产。月君着实不喜欢他看自己的眼神,防贼也似。
“呵呵,什么时候你带着锦儿上我家来玩吧。我娘有喜了,外婆来我家小住。家里的连翘也要赶在白露之前采完。今天实在没时间,一会儿采买了东西,还要赶回去布置。”月君忙笑着安抚情绪低落的容慕风。
“哦,差点忘了,李大叔!”月君转身出了门,不一会儿就折了回来,手上拿着一个蓝花小包袱,“诺,这个给你,我娘抽空给你跟锦儿一人做了一双棉头鞋。虽没有你们府上做的那般精致。但胜在厚实耐用。你们可以外出的时候穿一穿。”
看着眼前的包袱,容慕风不仅没有高兴,情绪反而更加低落了。他多么希望自己的娘亲还在,这样他就不必羡慕月君总是能穿到娘亲做的衣物了。
看着慕风别扭的样子。月君心里一叹。当年容家之事,她隐隐听过一些,据说容夫人早逝,锦儿更是因为这个得了所谓的失魂症;慕风这孩子,虽然没有像锦儿那样明显,但是他异乎寻常的调皮,却让月君知道,他心底也是受了伤的。
月君上前一步,将包袱重重的塞在容慕风怀里。“若是想娘亲,就去寒山寺看看吧。带上锦儿,去我家住一段时间也可以,你们家里,实在是。”她轻轻摇头,没有再说下去了。
虽说现在容家两家早已分了家,但是容老太爷跟容华一家住。因此,只要有他在的一日,两家就不可能真正的断了联系,偏偏那一家的两个,都是不安分的。以前是总想争家产,现在,则是因为自己总也没有子祠,而打上了容华跟慕风的主意,真真是让人烦不胜烦。
而容华的爹——容明盛,虽说现在不再像以前买醉度日,但是对于这种家长里短的事情,却也应付不来。每日里只由得他们闹,用他的话说,就是只要不出大乱子就行。
月君安抚地拍了拍容慕风的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要知道,就算他是长辈,可是你家有父有兄,事情远到不了他们做主的地步。不要太忧心,实在烦了,就上元镇来吧,你家不是有宅子么?或者直接上我家住着也行。”
容慕风这才抬起头,低低的应了一声,看着月君关切的眼,他心里涌起一股暖流,“我过几天就带着妹妹过来。这几天,婶婶又住进来了,家里实在是乌烟障气得很。”
看了看容慕风脸上青一块紫一片的痕迹,月君皱了皱眉头,“你的小厮呢?”刚问完,她就想起面前这别扭孩子的德性,就苦笑着摇了摇头,“让店里的伙计打盆水来吧。”
立在一旁候着的李平娃听了,忙忙的就出去吩咐去了。不一会儿,水就打了进来,李掌柜也忙完了外面的活计,进来找月君结算这次的药材钱。
“过来,坐好!”月君挽了挽袖子,按着容慕风在椅子上坐定,“我给你收拾一下吧,省得回去了吓着锦儿。”
月君三下五除二的就给容慕风将头脸收拾了干干净净,又替他将头发扎好,这才打开药箱。见容慕风皱眉,她将脸一板,“你难道就想顶着这样一张五颜六色的脸回家?你不怕锦儿胆小,吓得又不说话了吗?”
看着月君有条不紊的两下就将前一刻还是凌乱狼狈的容慕风收拾妥当,再看一眼正围着月君递东拿西的自家儿子。李掌柜的心里一动,看向过了六年,身形已经渐渐长开的月君,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来。
待一切收拾妥当,月君才转向李掌柜,脸上挂着礼貌的笑,“李大叔,账结清了么?”
李掌柜手上捏了一个账本,脸上笑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