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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被人惊扰了的谭无艳来不及发火,从床上一坐而起。
“那个小妮子呢?赶紧把她给我抱来!”她披散着发,急急地吩咐着屋里的仆婢。
很快,锦儿就被人从后院的小黑屋里抱了过来。
“咳咳……”
谭无艳凑上去闻了闻,锦儿身上一股子灰尘的味道呛得她摆手咳嗽不止。她捏着鼻子,没好气的道,“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还有两天么?赶紧给她脱了!”
这边谭无艳在手忙脚乱的收拾着残局,那边容华已经跨进了锦荣院。进门时,虽见那看门的小丫头神色有异,但却没有多想。
“大哥!给我带礼物了吗?”慕风原本已经睡下了,听到动静,又从里屋奔了出来,惹得身后的丫环婆子一阵大呼小叫。
一把接住慕风敦实的小身子,容华笑声朗朗,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木马来,“诺,给你!妹妹呢?”
慕风头也没抬,只顾着把玩手中的木马,“被婶婶接过去住了。”
容华眉眼一皱,谭无艳与叔叔容明德成亲多年,却一无所出。因此那谭无艳总喜欢带着慕锦随她住,虽然容华很讨厌自家婶婶那贪得无厌的性子,但对于照顾锦儿这一点,他还是颇为感激的。
此时的容华还不知道,谭无艳是如何“照顾”锦儿的。若是他知道,他如珠如宝疼到心尖尖上的妹妹。竟然谭无艳的出气筒,他想必一定会发狂的罢。
又逗了会儿慕风,容华起身。“我去看看妹妹睡了没。”
刚走到明德居外院,迎面走过来一个行色匆匆的丫环。正是谭无艳身边伺候的大丫环之一春桃。
一见容华,春桃脸都要吓白了,忙将怀里抱着的一堆东西急急往身后一藏,呆呆地立在原地,连礼都忘了施。
她这副鬼鬼祟祟的样子让容华心里起了疑,劈手夺过她手上的东西抖开一看,却是锦儿的衣服。脏兮兮的。上面布满了灰尘蛛网。
“你拿着这个要干什么?”容华的声音冷冷的,锦儿干了什么,她们是怎么照看的?怎么衣服会这样的脏,而且。有好些灰尘印迹,看起来都是数天前沾上的了,特别是袖口,都已经发了黑。
春桃一呆,吱吱唔唔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憋出一句,“我要把它拿去洗衣房!”
听到这话,容华突地怒了,狭长的眸一眯,沉声道。
“什么?锦儿的大丫环呢?给我叫来!”
家里女眷的衣物。向来是由贴身的丫环亲自洗的,洗衣房里洗的,都是些男人的衣物还有家中仆婢的衣物。容华不由用力捏紧了手中的衣物,脸色阴沉了起来。看来上次给锦儿身边换了一遍侍奉的人,还是没能按得住那些个眼皮子浅的心思!这才走了不过半月,她们就又故伎重演,以为他容华很好说话么?!
春桃愈加不知所措了起来,每次二夫人接锦小姐过来的时候。都以不需要那么多人为由,把锦小姐身边的人遣了个一干二净。家里也一向以为二夫人是真心喜爱锦小姐,所以每次锦小姐每次来明德居都是孤身一人,只是这个不成文的规定,并没有人敢让容华知道。
因此这么些年过去,二夫人心情一旦不顺畅了,就会把锦小姐接来,虐待一番。最近更是因为前阵子容华在提亲之事上给了二夫人难堪,她对待锦小姐越发的过份了,不仅将那样一个小孩子关在黑屋里整整三天,还命人往里面扔了许多老鼠。
看春桃一副呆样立在原地,容华再也压制不住心里的那股子火气,太阳穴突突地跳了起来。他一把扒开呆立在面前的春桃,大步跨进了院子。
“二夫人!”立在门边候着的二等丫环黄莺见容华神色不好,心里不由一虚,慌忙扔了帘子,冲进了里间。
屋子里一片忙乱,锦小姐性子古怪,向来不让人近身。此时的她,紧咬着牙关,一张小脸涨得通红,挣扎着想要摆脱夏荷的钳制。
秋桂拿一个大布巾子用力的擦拭着锦小姐的身子,而冬梅则拿着一把梳子,手忙脚乱的梳着她已地经打结的头发。
二夫人远远地站在一旁,恼火地看着屋子里满地的水,那是锦小姐挣扎时打翻的水盆。
看此景象,黄莺心里一突,想到门外就要进来的容华。她急急地蹲身向着谭无艳一礼,“二夫人!大公子就要进来了!”
“什么?你怎么不给我拦住他!”谭无艳也急了,一把抓住黄莺的胳膊。她又尖又长的指甲深深地陷进黄莺的肉里,疼得她倒抽一口凉气,却也不敢避开,只暗自咬牙忍着。
听到大公子三个字,锦儿的身子一顿,随后就更加用力的挣扎了起来,扭头一口咬在夏荷的手上。
“啊!”
锦儿那一口咬得又狠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