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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大家说说,俺要怎么虐这个贪得无厌的婶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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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摊主想来也是一位雅客,此时见肖宝儿这样大呼小叫的,颇为不喜的皱皱眉,似是想要说什么。但最终,他只是看着肖宝儿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那眼光里,有着不赞同的鄙视之意。
他转身不再理会肖宝儿的吵闹,一脸激赏地看向月君,将手中的莲花灯递给她,“小姑娘,给!拿好。”
看到摊主如此动作,旁边早有那才思敏捷的人已经想明白,月君刚刚那首诗,乃是以谜对谜。这却比单纯的说出谜底要高明多了,又切合了主人先前要求猜得别致的要求了。众人看着月君衣着虽然朴素,但却有礼从容的举动,再对比那肖宝儿虽衣饰华丽,却举止粗鲁无状。
两相对比,高下立判,众人的眼光不由变得微妙了起来。
周围人嘲笑讥讽的目光令得肖宝儿窘迫得快要哭了出来,突地她眼睛一亮,指着月君,“她也没猜出来那谜底是什么啊?就凭那样一首怪里怪气的诗,你就要把这个花灯给她!我不服!”
听完肖宝儿这话,原本打算就此放过肖宝儿的摊主不由将眉头一挑,唇上两撮小胡子一翘,“小姑娘,你是在质疑我的判断?那请问,你可有猜出这谜底是何?”
肖宝儿一愣,说不出话来,一张俏脸涨得绯红,心里一时大恨,不由抬腿狠狠的踹了正躬身候在身边的方立名。
“啊!小小姐!”
“不要叫我!你这个无用的家伙!早知道你这样无用,当初我就不会把你带回家去了!”肖宝儿气极,有些口不择言了起来。
众人听了一时大哗。只觉得眼前这个少女美则美矣,但那性子却是太过骄横,不好相与。
人群的喧哗。让肖宝儿心里越发的不好受。又眼见着月君笑得眼都眯了起来,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那盏花灯。
肖宝儿只觉得怒从心中起。猛地上前就要夺过月君手中的花灯。
就在她伸手,刚要触月君的肩膀的时候,斜刺里突然伸过来一只手牢牢的握住她袖子,让她动弹不得。肖宝儿有些呆愣地看着自家袖子上那只修长白皙的手,指甲圆润饱满,泛着粉色的珠光。
“好漂亮的手!”肖宝儿不由暗自发愣,顺着那手往上看去。只见来人一身皂色广袖长袍,袖口还有领子皆滚着暗金色常春藤纹路的宽边,隐隐透出一种华贵不凡的意味。腰间一条缀着明珠的宽腰带,上面同样用银线细细地绣了常春藤纹路在上。作工精良。
目光上移,肖宝儿只觉得自己心里猛地一跳,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涌上心头,令她的喉头不由一紧。只觉得来人一双深邃的眼就如那夜空的星子一般,令人不自觉的就要沉醉其中。四周闪烁的花灯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给人一种迷离的感觉。
“你?你是谁?”肖宝儿嫣红的唇瓣开合着,发出一丝梦呓般的声音。
看着眼前这张俏丽的小脸,容华瞳孔一缩,一张他以为自己早已遗忘的脸从记忆深处呼啸而来,狠狠的砸中了他。
他定了定神。脸上挂了一丝漫不经心的笑,“姑娘,这花灯,是在下赢来,送给这位姑娘的。”
看着三人情形,那摊主哈哈笑了起来,“哈哈,这位公子气度颇为不凡,刚刚那首谜底诗,可是你作出来的?”
容华优雅的一欠身,“正是在下!”
肖宝儿回过神来,狠狠的一跺脚,刁蛮的道,“我不信,那样没头没尾的一首诗,你怎么凭什么说它就是谜底了!”
两人的争吵,月君完全没有入耳,此时她的眼里,只有方立名那张薄削的脸。前世的时候,那张脸的主人总是面带清高,而此时,若不是确信他就方立名,月君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此时的方立名,一身仆役的粗布葛衣,时时都是躬身立着,一脸的奴才相,哪里还有半分记忆中的风采?
月君耳边猛地响起了容华的轻笑,打断了她的回忆。
“呵呵,既然姑娘还是不肯承认,我也不想让主人家为难。这样吧,给你半盏茶时间,只要你,或你的随从们,能想出来这谜底,这灯,就让与你又如何?”
说完又一脸欠意的看向月君,“元姑娘不介意吧?本想借花献佛,却没想到反倒给姑娘带来了不便,是我的不是。”
月君摇摇头,看着死缠烂打,说什么也不肯放弃的肖宝儿。心里不由一阵好笑,自己与她,还真是前世的怨家啊,走到哪里都能碰上。其实此时,若是任何一个他人得了这花灯,想必肖宝儿也不会如此执着。
其实月君想岔了,此时肖宝儿死缠烂打,却不是因为看不顺眼月君,而是因为容华。此时的肖宝儿被容华的姿容所摄,却又不晓得要如何去讨容华的欢心,只好使出这样低级的招数,好教他不这么早离去。
“听到没有!快给我猜出来!”听完容华的话,肖宝儿一脸的骄横,狠狠的踹了方立名一脚。
方立名唯唯应着,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