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们想造反吗!”苏天耀手下的这些人平日为非作歹惯了,这会儿一见这些百姓跟着范弋楚一起闹,便拔了腰间的刀,凶神恶煞道,“造反者,格杀勿论!”
“官逼民反,我想这不是你们苏大人愿意看到的吧。”苏谨心将范弋楚拉到身边,一个眼神,娄天便上前,一脚踢开嚣张的衙差,再一步上前,手中的长剑未动,又有两、三个衙差倒地。
这边娄天和苏家的护院家丁跟松阳县的官差打了起来,另一边,听到衙差禀报的苏天耀,大怒道,“本官倒要看看,是谁在本官的管辖内闹事。”
“天耀堂兄。”县衙的官差那是娄侍卫的对手,三两下,就被娄天打得折了四肢,哀嚎一地,故而,未等苏天耀出官轿,苏谨心就走了过来。
而苏二小姐这么一喊,把那些正在打斗的县衙官差吓了一大跳,天,大水冲了龙王庙,他们居然把大人家的堂妹和堂弟给得罪了,据说大人家的一位堂妹,那可是个狠角色,连大人都惧怕三分,越想,这些官差就越怕得瑟瑟发抖。
“你来我松阳县做什么?”看到苏谨心,苏天耀自然没好脸色。
“我去处州林家,刚好路过而已。”苏二小姐也毫不客气地道。
“苏谨心,这是我松阳县,我一声令下,你今日就别想走出这里半步。”苏天耀勃然大怒,苏谨心这个堂妹,她在苏家横行霸道也就罢了,竟胆敢在松阳县放肆,“哼,就算你是我堂妹,你辱骂朝廷命官,我一样可以治你的罪!”
“娄侍卫,交给你了。”苏二小姐退后一步,在苏天耀的一阵惊愕中,娄天飞身上前,一手将坐在官轿内的苏天耀抓出来,摔倒了地上。
“大胆,我是朝廷命官!”苏天耀当即被摔得鼻青脸肿,一身狼狈地趴在地上。
好!
围观的松阳县百姓拍手称快,打得好!
“最近出了什么事?”以她对苏天耀的了解,若不是有大事发生,他肯定是躲在县衙内寻欢作乐,怎么可能出县衙。
苏谨心蹲下身,一手摘了戴在苏天耀头上的乌纱,而苏天耀此时被娄天一脚踩在地上,动弹不得,他哭丧着脸,开始讨好苏谨心,“谨心堂妹,我们是一家人啊,快让他放了堂兄,堂兄好歹是这里的县令,这……这以后让堂兄如何在松阳县立足。”
“姐姐在问你话呢,贪官。”范弋楚狠狠地踹了一脚苏天耀,“快说。”
“好,好,我说。”苏天耀贪生怕死,这会儿哪还顾得了什么颜面,据实道,“这是知府大人下的令,一则林家选婿,知府大人不希望有贼人混入,二来,听说有位朝中的重臣在林家养伤,知府大人为了保护这位大人,便下令处州府各县衙极力配合。”
“朝中重臣。”苏谨心狐疑。
“是啊,年纪轻轻就位高权重,我还听说,林家虽然面上是大张旗鼓的选婿,但林老爷其实最中意的,就是那位大人……哎呦,痛……,翊儿,我是你堂兄啊,哎呦……痛死我了……”这个小兔崽子,下手可真够狠的,一脚踹得比一脚重。
“你是贪官,贪官就该死。”范弋楚踹完了苏天耀,接着把苏天耀的乌纱帽放在地上,使劲地踩了几脚,随后,再猛地一踢,将乌纱帽踢到了人群中。
于是,平日敢怒不敢言的松阳县百姓群情激奋,谁见了苏天耀的乌纱帽,就上去踩一脚发泄,若那乌纱帽是苏天耀,只怕这苏天耀这会儿都被踩烂了。
“你……”苏天耀这会儿几乎快哭了,这个小祖宗,竟然把他的乌纱帽当球踢,这要是被朝廷知道,他这个七品县令就保不住了。想他寒窗苦读十几年,考中进士,好不容易当了官,却被苏谨心这姐弟两,弄得颜面无存,官位不保。
一旁的松阳县官差个个畏缩着,不敢上前,对于苏家的事,他们也不是很清楚,再加上有娄侍卫在,他们也不是娄侍卫的对手,故而,都选择了低头,当做视而不见,暗道,大人啊,那是您的堂妹,我们可不敢冒犯,您就自己保重吧。
“那位大人姓什么?”苏谨心虽隐隐猜到了几分,但仍不敢置信地问道。
“说啊。”范弋楚一手揪起苏天耀的头发。
“哎呦我的小姑奶奶,小祖宗,我只是个七品县令,我连林家的府门都进不去,我怎么知道……”早知道是苏谨心这个堂妹,他一定带着手下的衙差跑得远远的,苏天耀悔得肠子都青了,没事,他出来做什么,反正要巴结那位大人的是知府大人,与他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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