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常人,这种场面之后,竟然都还有心思继续坐下吃、喝、玩着不走。
杨瑛从手边的几个对讲机里面按通了一个:“你们俩过来。”
过来的是那一高一矮的两个男人。
“杨总。有事请吩咐!”他们走过来,不卑不亢地站在那。
“杨益壮、杨益强,杨默把你们俩都留下来,我以为先和我做对的应该就是你们俩,没想到只有你们出来维护我。”杨瑛话语依然平静,仔细听有极少的好奇成分——好像是对杨益壮、杨益强心理的好奇。
“我们兄弟是杨氏养大的,当然只以杨氏的利益为首重。默哥是我们的大哥,虽然他从小对我们多加照顾;可是你是我们的大小姐。在任何情况下,我们都会保护你的安全。再说,默哥他离开时特别交代过我们要好好的保护你,不让你受委屈。默哥其实心里一直在对你好,这么多年他没有对别的女人动过心,甚至都没有多看两眼。我说得对吧,益强!”说话的是一米七的这个男人。他称高个的叫益强,显然他就是杨益壮。
“对,是这样的。”杨益强连连点头,不过他看了看柴安安之后就闭口不言了。
“你们俩还是小时候那样,一说谎就不自信。虽然你们比我底了两级,我也知道你的性格。看现在,你们的眼神都是闪烁的。”杨瑛好像心情不错,接着又说:“领班炒了一个,益壮,你来顶上。安保部让益强一个人先顶着吧。”
兄弟俩齐声回:“是。杨总!”
“像小时候那样叫我瑛姐吧。”杨瑛接着又说:“给我们再拿一瓶酒来。新领班,你得敬柴安安一杯,是她的话阻止了今晚事件向更环的方向发展。”
“是!瑛姐。”兄弟俩都离去了。
柴安安以一种不可置信地态度看着这一切,然后问杨瑛:“你和他俩也是一起长大的!那你的童年得多开心呀,那么多同龄在一起长大。”
“杨氏有个基地,孩子们都在那长大到上学。上学之后,假期也得回那里。”说到这时杨瑛话转了意思:“这兄弟俩以前都不能喝酒,不知到这么几年嘴着杨默有没有改变。一会儿益壮要是来敬你酒,你可以不要有压力,意思一下就行。”
柴安安正想回话,就看到了兄弟俩又一起回来了。
接下来敬酒,柴安安都客气的端杯子喝了两口。
后来,兄弟俩在杨瑛的示意下都离开了。
气氛恢复正常了,柴安安又把椅子挪回了原位,还是正面对着杨瑛方便说话。
桌上又只有柴安安的杨瑛了。
“一会儿我不能开车了,只有打车回去了!要不我可以邀请你去我们家的,我妈妈也有好喝的红酒。到时我们俩好好安静的喝一喝。”柴安安感觉自己今天晚上喝了不少,可是很开心。
“看你的样子,也不是经常喝酒的人!你可千万别和我约酒。我是一个常年喝酒都不醉的人。怎么喝都不醉,是个很折磨的人事。”杨瑛的笑清清淡淡的。
这世上哪有喝酒都不醉的人呢?柴安安不相信。可是现在好像又不得不相信;因为她明白自己是眼睛都有些花了,而面前的杨瑛却好像还是那个样。她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可是她竟然也没有想回家的意思。她就愿意这样坐在杨瑛的身边。她在心里自问:对了,我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呢?是来问我和她杨瑛到底是什么亲戚关系的。
想到这时,柴安安借着酒劲就问:“我们俩肯定是有血缘关系的,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样的亲戚?你说长辈们要隐瞒,你是怎么知道的呀?”
“我知道你来就是为了问这个。都一晚上了,你才问出来,还真能憋!”杨瑛好像没有告诉柴安安的打算,她说完这句话了就不再说了。就那么和等答案的柴安安对视着。
可是柴安安等不到答案又只有摧促:“说呀,我这么等着,多煎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