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安安等不到答案只有摧促:“说呀,我这么等着,多煎熬呀!”
“有些事吧,你越好奇越难受。其实知道之后会发现什么血缘呀、亲情了真不重要。”杨瑛的笑有些无奈
“血缘都不重要,那你说什么重要?”柴安安的语气里明显的不同意杨瑛的观点。
“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都不讨厌对方。”杨瑛说着话,然后眼神扫了门口一眼,那里有一个高大的人影出现。她虽极力装作在纵观全场,可却是相当注意这个人;而且在脑子里搜寻着这个身影曾经在哪出现过。
只见那个人影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也是扫视了全场之后,向杨瑛这边走了过来。
杨瑛看清这人的五官时,又对柴安安说道:“重要的是你出门喝酒时,有人会担心你;出来找你。”
“我爸爸妈妈不会担心的,他们不知道我在这喝酒。怎么会来找我。就算我妈妈在浪沧城时,也没有找过我,基本就是一句话命令‘柴安安我限定你三十分钟到家’哈哈哈!这就是我那个专治的妈!现在她的电话都打不通,还怪想她的。不过如果这时她打电话来了,知道我在浪沧夜唱喝酒喝成这样,那我就麻烦大了!幸好,她很忙,不知道。所以现在没有人担心我。不过,我得告诉你一个秘密——就是没有人担心时是非常很轻松的。”没心没肺地说着醉言醉语,柴安安能感觉自己的笑也轻飘飘的了。
只是,柴安安的轻飘飘和杨瑛是有区别的。杨瑛轻飘飘的笑,是因为她的心不在笑里——是空壳一样飘摇的笑。而柴安安自己的轻飘飘是纯粹酒精作用。
都说红酒是有后劲的,这次柴安安应该相信了!
杨瑛看到那个男人就走到柴安安背对着的邻桌坐下了,他也背对着柴安安;要不是中间的植被隔断,他和柴安安就成了背靠背了。杨瑛还注意到这个男人的坐姿相当挺拔。由此她断定这个男人有不短的军旅生涯。男人没有要酒,只是点了饭。神奇的事发生了,杨瑛竟然听到他竟然和柴安安点的是一样的。
出于某种冲动,杨瑛用对讲招来了杨益壮,小声吩咐了什么。
不一会儿,杨益壮亲自端着一瓶酒送到了那个男人的桌上:“这是我们老板今天给你的送的。”
那个背影说:“谢谢,放桌上吧!先不用打开。”
看来这个人是不想喝酒了。
杨瑛也不再执着了。拉回眼光。看着面前的柴安安正对着一杯洒专注的看着,好像考虑什么重大问题似的。
杨瑛对柴安安举起了杯子碰了一下,说:“你不是说有亲密的男朋友吗?他应该是担心你的。”
“我什么时候说有亲密男朋友了?对了,是好像说过。要说有。那也只是个摆设。我也只是他解决欲望的工具。你见过不开心就发无名火的男朋友吗?杨默会对你无故发怒吗?”要不说,酒后吐真言、酒后误事、酒后……柴安安这酒后算是把她和郝麟之间不为外人道的事也说露了。
“杨默是一个很理智、内敛的人,再不开心也没在我面前发的怒。”杨瑛的话脱口而出,可是她突然又停住了话,他想起来杨默也不是完全没有在她面前发过怒。杨默在她上高三时的那个暑假,就在她面前发过怒,虽然那怒火是冲杨珞去的,可是她记得特别清楚。
现在,在杨瑛想来:杨默当时发怒的原因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当时。杨默突然就掐住杨珞的脖子。杨珞身手向来也不错,杨默一向都是让杨珞赢的;可是那次不一样了,杨默没怎么用招,直接使用了近身搏斗,不一会儿。杨珞就被杨默压在身下不能动弹,脖子还都被杨默的一只用固定着,像是稍用力杨珞就没法活了似的——那也是基地里,头一个敢对杨珞这样的男孩子。
杨瑛只记得当时自己的呼吸都是停止的。她虽然知道杨默是不会伤害杨珞的,可还是紧张地说不出话来。本来还有几个想劝架的小弟妹们,都不敢上去了。这种局面是怎么结束的呢?是杨珞的话结束的这种局面。只见杨珞看着杨默,突然灿烂一笑,说:“你还是那么熊,很会做样子。手都不敢用力。好了,放开吧!光天化日之下,你这样对着我,有多不雅观你不知道?”杨默当时就呆怔了一下,然后怒气竟然瞬间就从他眼里不见了。杨默放手了。杨珞起身了。可是接下来,杨珞对着杨默就是数记侧踢,一直踢到解恨为止。杨默都只防守,没有再进攻……
…
柴安安的酒杯都举到了杨瑛的眼下面了,杨瑛才回过神来。她又和柴安安碰了一下杯子,然后和柴安安一样豪爽的把杯子喝干。
见桌上的洒瓶又空了,杨瑛吩咐人又拿来了,她专用的无牌无名的酒。
然后空瓶依然收走。
只是不一会儿,杨益壮又走过来了,小声在杨瑛耳边提醒:“已经第三瓶了。她明显的已经酒多了,她的男朋友身手不在默哥之下,我们要注意他。”
杨瑛小声回复:“我看着呢,放心吧!”
看似洒意已经很浓的柴安安好像听到了杨益壮的话,她不满地斜了杨益壮一眼:“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