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丁暄雨知道他误会了。
柯竞通突然掐住她的脖子,警告地说:“你最好不要说话,否则难保我不会对你做出更失去理智的事情。”
“正如你所说,这个世界是讲法律的,你无故挟持我就等于……”
“住口。”柯竞通用力地勒住她的脖子,眼睛泛着红丝,“既然你是他的女朋友就该承受他所犯的错。”他已经不止一次因为柯沐曦的事情失去理智,他忽然改变主意地朝着司机说,“回我的住处。”
“你想做什么?”
“等回到我的住处你就明白了。”
丁暄雨握住柯竞通勒住她脖子的那只手臂,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着,而眼前唯一能将她从这个失了理智的男人手里解救出来的只有眼前的这位司机了,她拼命地向司机发出求助的眼神,最终失望地垂下脸颊。司机淡定的样子让她想起Estelle,那位口风紧的女秘书,能被柯竞通这样的人任用,想必他们具备的条件之一就是处事不惊。
这是一栋冷色调造型的公寓,位于北京西城,无论是从玻璃的光线上来看还是从家具的摆设上来说,虽然都好得无可挑剔,但这里的室内设计毕竟不是丁暄雨所喜欢的,因为这里看起来没有丝毫的人气可言,位置又处在六层楼,虽然对西城的车水马龙之景一览无余,但是对于她讨厌坐电梯的情况来看,六楼的宽阔视野就没有丝毫的可观性。
丁暄雨被柯竞通拽进客厅,狠狠地甩在沙发上。
“你很粗鲁……”丁暄雨轻轻揉捏着淤青的膝盖,话还未脱口而出,她就猝不及防地被柯竞通压倒在沙发上,他带着怒焰的眼角紧紧地锁住他,灼热地气息喷洒在她泛着红晕的脸颊上,她胆怯地吞了口唾沫。被柯竞通认定的事情,她就算再解释也是徒然,“你想做什么?”她捂住嘴唇,以免红唇再次遭到袭击。
“你经验老成,对于男人的需求应该不会不知道吧!”柯竞通毫不含蓄地说出羞辱她的话。
“你在开玩笑是吗?”丁暄雨干笑地看着柯竞通在她瞳孔前不断放大的俊容,心蓦然地跳得异常的快。
柯竞通蹙眉地锁住被丁暄雨捂住的嘴唇,不悦地命令,说:“你最好不要反抗,否则后果恐怕不是我所能想象的。”他伸手握住她捂住嘴唇的手,企图拿掉这只碍眼的手掌。
“不要。”丁暄雨脑中一片空白,紧接着发生的事情让她惊吓不已地松开手惊叫出声。
柯竞通右手竟然罩在她的左胸部上粗暴的揉捏起来,湿润的舌尖刷过她红得即将滴血的脸颊,让丁暄雨感觉**无比,他的嘴唇轻咬带允吸地落在她白颈上,而白色的外套早已不翼而飞,就连里面蓝色的连衣裙都褪到肚脐眼上,露出黑色而又性感的胸衣,而柯竞通手始终没有松开的意思,就连唇都慢慢地转移阵地,落在她胸前的饱满上。她方才想挣扎,柯竞通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允吸着她饱满的胸部的嘴突然地吻住她轻启的红唇,舌尖轻而易举地划入她嘴里翻云覆雨,酥麻感麻痹了丁暄雨全部的感官,胸部前的凉意与他手指间挑逗无疑是未识情欲的她既陌生又兴奋地想要更多,她承认她喜欢他所给予的一切,因为她爱他,而这脑海中突如其来迸出的三个字让她浑身一颤,而身体传来的阵阵快感让她无助地揪着柯竞手臂的衣料,嘴唇间溢出既欢愉又痛苦地呻、吟声……
柯竞通神情复杂地凝望着躺在床榻上的睡颜,他差点要了她,若非及时地清醒过来,事情恐怕就失控到难以挽回地地步了,他懊恼地扯着头发,恼怒地一拳击在被粉刷地灰色的墙壁上,低声地说:“这样做,我和他有何区别。”柯竞通口中的他自然是贺业成。
关门声回荡在丁暄雨耳旁,她蓦地睁开眼睛,氤氲在眼前的水雾登时溃烂成河,滑下肩膀的被单裸露出她赤、裸的藕臂上带着斑斑吻痕,她不怨他对她所做出的事情,但是她怨的是不是她本身的魅力让柯竞通碰她,而是源于柯竞通对贺业成那种不明的怒意才使得他疯狂,然而他突然地停止了动作更是让她之前热情的回应陷入无比的尴尬境界,她仿佛认为他看的是位不知羞耻的女人。然而丁暄雨殊不知真正让柯竞通疯狂的其实是她,柯竞通是被心中那种莫名的饥渴给吓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