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天一见人出去,再也忍不住自己那无限放大的欲望了,一个跨步就冲到了张思雅的身边伸手就去搂抱张思雅也张开双臂,人并衣服滑落,要哪鹅黄色的文胸全部彰显在吴天面前,一对高高耸起的高峰要吴天彻底的崩溃了。
吴天把张思雅稳稳地抱在怀里,那一张臭嘴还没有来得及亲下去,他就感觉腰上一凉,一个生硬的铁疙瘩顶在了自己腰眼上,吴天当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因为那个位置正是自己配枪的位置,看来这个张思雅真的不简单,可是不管他简单不简单,现在的局面在人家手里掌控着。
“你不管是动还是喊出声,我都会开钱,保险已经摘了,你不会认为一个军人家属连手枪都玩不了吧!”张思雅的话虽然是在吴天的耳边轻声说的,但是每一个字都无下于一颗炸雷。吴天此时此刻更加顾忌的是耳朵上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因为张思雅已经张口咬住了他的耳朵,吴天刚要动,腰眼上的手枪已经再一次用力顶了上来。
鲜血顺着张思雅的嘴角在往下淌,那是他对吴天的狠。张思雅本来是打算跟吴天同归于尽,但是当她我到手枪的那一刻,他改变了主意,为什么不拼最后一把,要是押对了宝,或许他和刘跃进还有可能活着冲出去呢,但是她对吴天那种狠又不得不现在发泄一下,所以就只能这样了。
女人可是感性动物,度把握的可就不是那么准成了,这一不小心竟然就把吴天的右耳朵给咬了下来,这回这个疼痛的程度吴天再也忍受不了了,一把就给张思雅甩开了,然后就是夺路而走,张思雅举枪就开始射击,可是生死关头人的爆发力可不是一般强悍,张思雅连射两枪都没有打中,自然就不在射击,而是去放开刘跃进。
“什么动静!”正在跟军营值班班长扯皮的值班警官听到枪声很是意外,他不是没有听清楚声音,而是在想给自己一个考虑的时间,虽然他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但是看这意思一定是吴家大少爷又不知道在做什么,可是不管他想干什么,这个事情涉及到部队,这后果……老警官不敢再往下想了,因为越往下想他越觉得后脊梁发寒。
“臭婊子!”吴天一步就从屋子里夸了出来,再然后就是一个就地十八滚。一种流氓看到刚才还春风得意的吴天,一下子就变成了狼狈不堪的样子,所有人正纳闷儿的时候,吴天已经来到一个人面前,抬手就是一个脸巴掌。
“你他母亲的想什么呢,那娘们抢了我的枪,赶快把这两个匪徒给我比了啊!”好半天这一群人才懵懵懂懂的跑起来,里三层外三层的把一个小小的审讯室为了一个水泄不通,这个时候里面刘跃进已经把审讯室的桌子抵在了门上,做最后的抵抗,他现在只希望对方会调动地方部队来支援,那样他才有活路,现在他只有尽量拖住对方。
“吴大少,我看到门口好像有几个当兵的,是不是为这两个人来的?”一个尖嘴猴腮的小青年凑了过来。吴天已经红了眼了,哪里还会管这一套。“哪来的这么多事情,先给我弄死这两个,其他的以后再说!”
县公安局大院里面枪声密集,几十号人对着审讯室就是一顿狂射击,刘跃进可是知道自己手里有几发子弹,所以不管怎么样,只要没有人靠近审讯室门口或者冲进来,他是不会轻易开枪的。
“你们这都是看什么,给我充进去突突了那一对狗男女!你倒是给我去啊!给我上啊!”
吴天见所有人都是狂射击但是一个人向审讯室靠近都没有,不免心里恼火的很,于是,拉这个,踹那个的希望有人往上冲,可是谁都不是傻子,虽然平时欺负一下平头老百姓也就得了,现在对方可是手里有枪的解放军战士,谁都不会嫌弃自己的命长。就在这个时候,转机出现了。
吴天的父亲吴道德来了,其实他也不得不来了,这县公安局都快成了鞭炮厂了,“叮叮当当”的想了那么大半天,半个县城都知道了,他再不过来看看还行吗。可是一到现场,看到自己儿子一只手捂着耳朵,鲜血还在指缝中不断地往外涌,这信一下子就提了起来,在本县还有人敢伤他的儿子,那纯粹就是不要命了。
“吴天,你说,到底怎么了!”吴道德一脸的严肃,主要还是心疼自己的儿子,他要是知道自己的儿子的一只耳朵已经被咬了下来,还不知道做什么感想。
“爹,里面有两个在客运站抢劫的匪徒,被我抓获后带回来审讯,谁知道他们极其狡猾,骗走了我手里的枪,公然和我们对峙起来!”吴天避重就轻的把事情的大概说了一遍,虽然这样吴道德心里已经知道大该怎么回事了,可是不管自己儿子再怎么不对,在县公安局持枪和公安干警对峙,那他这个公安局局长,就有权利为了儿子那流出的鲜血要了这几个人的命。
“王科长,立马打电话给驻地官兵,要他们支援,要是里面的人死活不肯出来,直接用手雷给我炸出来!”吴道德的话绝对说的很是有范儿,因为他就有这个权利。就在这个时候,更热闹的事情出现了。
六七两军用大卡车在两辆吉普车的带领下,像是风一样的就杀到了县公安局门口。西里呼噜的就下来了百十来号人,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