援朝跟几个排长风一样的往公安局大院里赶。一个不知道什么职务的人在那里分派这任务。
“一小队占领制高点,二小队控制所有要反抗的人员,三小队跟营长走!”
洪亮的声音药所有人都听得真真切切,几个在外围的公安干警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制服在地,吴道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稀里糊涂,当即带领几个县公安局的主要领导冲着曹援朝走了过去。
“你们这是搞什么,看不出来我们是公安嘛!哎吆~~~”吴道德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上来的战士给放翻在地,堂堂一个县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外兼公安局局长,在这个县那是说一不二的主,就算是给他提鞋还得要看你身份够不够呢,现在可好,叫人家一把按在地上,吴道德那个气啊。
“他母亲的什么玩意,我是县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记,公安局局长吴道……”亏得吴书记到这个时候还记得把自己的头衔说的这样清楚,可是人家谁会听你的废话,曹援朝一伸手示意,放翻吴道德的战士就是拿膝盖顶住了吴道德的脸颊,这一下,这位伟大的吴书记只能在哪里扑哧扑哧的喘大气了。
很快院子里面的几十号警察和流氓都被制服了。院子里的不同角落传来叫喊声,随即又安静了下去。
“制高点占领完毕!”
“场内一切反抗力量清理完毕!”
曹援朝扫了一眼现场,像是提小鸡子一样的一把拽起离他最近的一个警员问道:“告诉我,谁是吴天!”说到后来,那个警员都可以看到曹援朝那要咬碎的牙齿。那个警员虽然在县公安局也带了多年,算是大风大雨也经历过了,可是像现在这样,部队跟公安对着干,并且还一副要吃人的架势,他当真吓住了。
那个警员深处颤颤巍巍的手,指向一边那个不服部分,还在玩命挣扎的身影,最后就是“扑通”一声,曹援朝一把就给他丢到了一边,大步上前提起吴天就是一拳,这一下子给吴天的脸都打木了,他那里还知道嘴里少了几颗牙。
“说,你把刘跃进弄到哪里去了!”曹援朝那声音压得低沉的不能在低沉了,他现在就像是马上就要喷发的火山。吴天倒也识趣,伸手指给了曹援朝审讯室那里,然后曹援朝抬腿就是一脚,给吴天踹了老远出去,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才停了下来,也不知道这一脚给踹断了几根肋骨,然后自然就是吴天的哀嚎。
曹援朝刚一靠近审讯室,就是一声枪响,差点伤到曹援朝。当所有战士准备往这个方向射击的时候,曹援朝立马伸手,示意大家都不要动。
“跃进,是我,我是援朝,我带着咱们二营的兄弟们来接你回家了,你放心出来吧!”曹援朝的话喊了三遍,审讯室那扇被打成蜂窝煤的门才打开,一把手枪被丢了出来,再然后就什么也没有了。吴天一见人出去,再也忍不住自己那无限放大的欲望了,一个跨步就冲到了张思雅的身边伸手就去搂抱张思雅也张开双臂,人并衣服滑落,要哪鹅黄色的文胸全部彰显在吴天面前,一对高高耸起的高峰要吴天彻底的崩溃了。
吴天把张思雅稳稳地抱在怀里,那一张臭嘴还没有来得及亲下去,他就感觉腰上一凉,一个生硬的铁疙瘩顶在了自己腰眼上,吴天当即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因为那个位置正是自己配枪的位置,看来这个张思雅真的不简单,可是不管他简单不简单,现在的局面在人家手里掌控着。
“你不管是动还是喊出声,我都会开钱,保险已经摘了,你不会认为一个军人家属连手枪都玩不了吧!”张思雅的话虽然是在吴天的耳边轻声说的,但是每一个字都无下于一颗炸雷。吴天此时此刻更加顾忌的是耳朵上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因为张思雅已经张口咬住了他的耳朵,吴天刚要动,腰眼上的手枪已经再一次用力顶了上来。
鲜血顺着张思雅的嘴角在往下淌,那是他对吴天的狠。张思雅本来是打算跟吴天同归于尽,但是当她我到手枪的那一刻,他改变了主意,为什么不拼最后一把,要是押对了宝,或许他和刘跃进还有可能活着冲出去呢,但是她对吴天那种狠又不得不现在发泄一下,所以就只能这样了。
女人可是感性动物,度把握的可就不是那么准成了,这一不小心竟然就把吴天的右耳朵给咬了下来,这回这个疼痛的程度吴天再也忍受不了了,一把就给张思雅甩开了,然后就是夺路而走,张思雅举枪就开始射击,可是生死关头人的爆发力可不是一般强悍,张思雅连射两枪都没有打中,自然就不在射击,而是去放开刘跃进。
“什么动静!”正在跟军营值班班长扯皮的值班警官听到枪声很是意外,他不是没有听清楚声音,而是在想给自己一个考虑的时间,虽然他不知道怎么一回事,但是看这意思一定是吴家大少爷又不知道在做什么,可是不管他想干什么,这个事情涉及到部队,这后果……老警官不敢再往下想了,因为越往下想他越觉得后脊梁发寒。
“臭婊子!”吴天一步就从屋子里夸了出来,再然后就是一个就地十八滚。一种流氓看到刚才还春风得意的吴天,一下子就变成了狼狈不堪的样子,所有人正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