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蛮腰。
青阳一脸的道:“何妈妈,听说你能歌善舞,是当年鸣玉坊最红的红牌姑娘,不知可有其事?”
到底是出身的,何妈妈在青阳怀里也不挣扎,反而左胳膊勾住青阳的脖子,任其随意吃自己的豆腐,听了青阳问话何妈妈轻手拍下在她那柔软的上放肆的录山之爪,起身而立,小脚微微踏步,自豪的道:“那是当然,奴家,当年可红了,被誉为鸣玉坊之七大名花之一,每天前来拜访的,王亲贵族,富家公子,排都要排到扬州城外。”
青阳一听,乐了,心想那不是sāo了几十年了,笑道:“那本少爷有没有这个荣幸,欣赏到何妈妈的莺曲艳舞呀!”
何妈妈纳闷了,今天这个柳大少怎么了,对着一群年轻漂亮的姑娘不理,反而对自己这个将至人老珠黄的老姑婆兴致勃勃,是不是缺少母爱呀,也不对,这个柳大少家里是大妈,小妈一大堆,他会缺少母爱,开玩笑,何妈妈赶紧抛弃这个想法,还有这个柳大少每次都喜欢玩些稀里古怪的玩法,这次是不是想到什么鬼点子作弄自己呀。
何妈妈还真猜对了,今天这个青阳实在是无聊,要拿她开耍。青阳见何妈妈半天不吭声,又追问了一句:“诶,何妈妈,我问你话呢。”
何妈妈回了一下神,忙堆笑道:“柳少爷别拿奴家开蒜了,奴家都一把年纪了,那还能唱曲跳舞呀,再说,都阁下了这么多年,早忘干了。”
就知道你这个老鸨子会这么说,青阳暗骂一声,抓起银票,起身而立,在手掌上,甩了甩银票道:“哦,忘干了,那这一万两银子,能不能让何妈妈把它们都回忆起来。”
“一万两”何妈妈尖叫一声,死死的盯着那叠银票,妈的,一万两啊,也就是一千斤白银,抬也要四个人才能抬动,够一个普通家庭大鱼大肉的消费好几年的,这个青阳还真是个败家子。
字,她也能记起来,何妈妈一脸贱笑道:“既然柳少爷这么想听奴家的小曲,那奴家就豁出去了。”说完伸手就抓向银票。
手往右一撇,青阳连手带银票躲过这一抓。
“且慢”一脸邪笑的青阳阻止了施展抓银第二式的何妈妈道:“本少爷还有个条件,本少爷今天不但要听曲,还要看艳舞,知道什么叫艳舞吗,不知道,那本少爷就告述你们,艳舞,就是脱的光溜溜的跳舞。”
“啊”屋里的女人听到青阳的话全叫起来,当然青阳的两个跟班却扑哧一声忍俊不禁对笑起来,感觉他们的少爷真有意思,每次来惜chūn院都有不同的花样玩,而且都十分的怪异,比如什么,叠罗汉,踢皮球什么的,每次都整的这些姑娘们批爹批爹的。
对青阳提出的条件,何妈妈楞住了,虽然她猜到这个柳少爷可能会作弄他,可没想他会出这么损的点子,如果今天按他所说的不穿衣服跳什么艳舞,传出去不成了整个扬州的笑柄,让人笑话吗,再怎么说自己也是惜chūn院的半个老板,以后怎么带姑娘们呀,想到这,何妈妈不由问候起青阳的祖宗八代来。
“这,这,柳少爷,这样不好吧。。。。。。”
“怎么,你不愿意。”
“不愿意”何妈妈在名声和一万两银票之间选择了名声。
“那两万两”
“三万”
“四万”
“。。。。。。”
“十五万”
手握着银票,柳少爷一脸坏笑,慢腔慢凋用地道的扬州话在姑娘们的惊叫中一万一万的加着数。
而何妈妈每听到一声带万的数字,膨孔就放大一倍,惜chūn院一个月都收入才多少呀,十五万顶惜chūn院三个月的收入总合了,何妈妈在银子的魅力下,早已把自己的声誉抛到九霄云外了,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这成万成万的数字不停的往上加,最好没有尽头。“二十万,不行呀,那好,阿富,结帐走人。”看到何妈妈半天不点头,青阳有点兴趣萧条。
“别,别,柳少爷,奴家同意呀!”幻想着数字猛增的何妈妈见青阳做势要走,急了。在二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面前,别说叫何妈妈跳艳舞,就是叫她掐死她亲生孩子她也干。
“哈哈,好,姑娘们,奏曲呀。”诡计的呈的青阳开怀大笑起来。
由惜chūn院出来,青阳是一脸的得意样,欣赏了光的何妈妈表演的艳舞,青阳只有恶心来形容,跳的不好不说,还柔柔捏捏,扫他柳大少爷的兴。不过一想到,别人不知道会怎么议论何妈妈诽闻,青阳高兴的哼起小曲来,不过奇怪的是他哼的不是在扬州浮夸子弟中畅行的,而是二十一世纪,三硒明星陈小chūn成名曲《我很坏》。。。
原来,青阳的前生是一个二十一世纪混迹港奥两地的小混混,凭其的机智,到也混出点名堂,只是在一场意外中丧生,也不知道是阎王爷看上了他,还是孟婆喜欢上了他青阳竟然转生到了清朝,投入了柳百万家中,还让他保留了前生的记忆,真是时空轮回大混乱呀!
不过青阳也够机灵的,在外人面前从不暴露二十一世纪的作风,他可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