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到头呢?即使是闹,也是青春本身去闹,而不是父母。
父母抱怨青春不懂得他们的苦心,可是青春也抱怨父母不懂得那一份炽热的情怀。
新的一周。周一地早晨。
天气已经是暖和了很多,少年们身上的衣服也薄了,个别爱美的少年已经是不穿外套了。只穿个薄薄的衬衣或者线衣。
贺明走进教室地时候。头一眼就朝
看去。看到的是额头带着一道长长的伤疤,穿着警.|雷。
身体和心灵都受到了巨大地创伤。但令小雷并没有消沉,依然喜欢警服上件。
看到贺明进来了,令小雷朝贺明喊了一声:贺明,我有事和你说呢!
走啊,出去说。贺明就地站住了。
贺明和令小雷一起走了出去,朝厕所地方向走去,令小雷笑呵呵说:贺明,曾爱说她想和我到一桌。
贺明没觉得有多意外:我看行。
令小雷难为情说:我想要是曾爱坐到我旁边了,我学习会更努力的,我绝对不会分心地,我绝对不会……
贺明点点头:我相信是这样的。
令小雷难为情说:可是班主任会同意吗?
贺明犹豫片刻说:这个我来说吧!
令小雷开心说:谢谢你,贺明。
贺明白了一眼令小雷:再说谢谢小心我修你!
回到教学楼之后,令小雷唱着歌回班里去了,贺明朝李庆河的办公室走去,喊了报告。
贺明笑呵呵走到了李庆河身边:老师,忙着呢?
李庆河笑着说:不忙,坐吧。
贺明说:我不坐了,就站着吧!
李庆河说:就老师一个人,你还客气啊!
于是,贺明还是坐下了。此时的李庆河对贺明的印象更好了,他们不但是师生关系,还是朋友关系。
在令小雷受伤以后,李庆河找贺明谈过几次话,贺明在李庆河面前说话的时候显得很大人,说出了很多就是李庆河都无法说出的话,也说出了很多李庆河很是赞同的大道理。
于是,李庆河认为,贺明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老师,有个事想说一下。贺明说。
你说。李庆河点燃了一根烟。
于是,贺明条理很清楚的把曾爱想和令小雷一桌的事和李庆河说了,李庆河沉默了。要知道,这个脾气火爆的老师是很少沉默的。
沉默了片刻,李庆河看着贺明的眼睛说:贺明,其实令小雷和曾爱现在的关系已经是早恋了,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吧。
贺明笑着说:是早恋,但我觉得他们值得,有那份情在!再说了,谁说早恋就一定会影响学习的?而且现在令小雷的情况,虽然看上去很乐观,随时都有崩溃的可能,令小雷已经很不容易了,我还是希望老师能让他们两个到一桌去。
李庆河点点头:好的,我知道了,你回去通知吧,让他们两桌的人调换一下。
贺明回到班里,组织曾爱那一桌和令小雷那一桌调换了一下,让令小雷和曾爱到一起了。
班里的学生有小声议论的,让贺明连敲三下讲桌制止了。
大家都听好了,谁也别乱说了,这个是我的意思,班主任也同意的,如果谁有意见,请保留!贺明冷声说。
少年们都看出来了,贺明已经是很恼火了,于是不去议论了。
令小雷满心的幸福,此时他对曾爱的感觉比以前更近了一步,但也放开了很多,就是曾爱以后不理他了,任何女孩子都不理他了,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他还是他自己。
令小雷的状态比贺明想象中还要好很多。
小雷,以后在学习上你要帮助我。曾爱说。
你也要帮助我。令小雷说。
中午放学的时候,贺明和白伶一路走着。
贺明给白伶抄写的诗歌,白伶放到了她卧室的抽屉里,有时候晚上睡不着觉的时候就拿出来看。
白伶感觉,读贺明给他抄写的本子比对着书看更有味道,她已经是喜欢上了那种感觉。
听到贺明在开心的唱歌,白伶来了一句:你唱什么呢,你唱的也不好听。
贺明笑呵呵说:谁和你说过,只有歌唱家才能唱歌了?我想唱就唱。
白伶思量片刻说:贺明,问你个事,令小雷和曾爱同桌,是你的意思还是令小雷的意思?
贺明笑着说:亏你还和曾爱是好朋友,其实是曾爱的意思,令小雷是很乐意的,找到我帮忙,我和班主任说了一声,就批下来了。
白伶很钦佩贺明:还是你厉害!可是你说他们两个同桌了好吗?
贺明很有信心说:应该很好,我还想和你同桌呢!
白伶咯咯笑了起来:我才不和你同桌呢,少打我的主意,我中学期间是不搞对象的。
贺明切了一声:这就是你的理解错误了,难道非要搞对象才同桌吗?
白伶笑嘻嘻说:总之就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