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他不是更好吗?晚上的时候曾爱可以住到自己家的,也不远:贺明,你是怎么想的。
没怎么想,这个周末,就我和小雷两个度过。你们两个。贺明说。
大讨厌。白伶说。
本来是在没人的时候白伶才偶尔这么叫贺明地,可是实在是忍不住了,叫了一声。
此时,白伶对令小雷的印象也好多了。
虽然白伶对打架没好感,可是令小雷是为了保护曾爱才伤成这个样子的,心里很佩服令小雷。
贺明,到了你家,要是你爸妈问我是怎么伤的,我该说什么?令小雷难为情说。觉得就这么出现在贺明的爸妈面前是很丢人的事。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贺明说。
快到贺明家了,白伶想跟过去,硬是让贺明给轰跑了。白伶心里一点都不怨贺明,反而觉得贺明轰她的样子很可爱。
张桂芬看到跟在贺明身边的令小雷伤成了那个样子。赶紧跑了过来,扶住令小雷的胳膊,急声说:小雷,这是怎么弄地?
贺明笑呵呵说:小雷。快告诉我妈,你是为了保护女同学才伤成这样的!
于是,令小雷把事情的大概说了一下,张桂芬几乎是不敢相信。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
到了客厅里,贺明和张桂芬扶着令小雷的胳膊让他坐到了沙上,赶紧去给令小雷弄糖水了。
张桂芬把糖水放到了令小雷面前:小雷。饭马上就好了。
令小雷不好意思笑着说:婶儿。你也别太忙了。我也不是外人。
这几天身上有伤,令小雷吃什么都不香。到了贺明家里,终于是吃到了可口地东西,吃了很多。
张桂芬一边吃一边叨叨着,说是现在的少年太放肆了,并告诫贺明和令小雷,以后千万别打架了。
虽然贺明心里并不赞同妈妈的观点,但嘴上还是顺着妈妈的,不想让妈妈过多地操心。
晚上睡觉的时候,贺明和令小雷在一张床上。两个少年都脱了个精光。
听到隔壁房间里贺大山的呼噜声,令小雷的胆子大了起来,小声说:贺明,你知道吗?特别小地时候,村里有个大孩子把我拉到了柴草堆里,捅我的**!
贺明轻声说:捅进去了?
令小雷宛如气流的声音:没啊,他地那么大,怎么能捅进去地,就是磨蹭了好一会儿,现在想起来真他妈地恶心。
说了很多小时候的事,话题到了令小雷地伤上。
贺明叹息一声说:小雷,要是你额头留下了大长疤,你千万别消沉了,其实疤痕是勇敢的象征,勇敢的人才会有疤痕呢!
令小雷切了一声,笑着说:贺明,我知道你这次单独让我和你过周末是要劝我呢!我不用你劝,我都想开了,留下疤就留下吧!难看就难看吧!要是曾爱不嫁给我,我就打光棍了,没什么了不起的。
贺明说:小雷,其实你是个很有个性的男孩子,即使将来曾爱不嫁给你,也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的,这个我敢保证。
令小雷又一次哽咽了,泪水掉到了贺明的手上:贺明,你说我这个人是不是很操蛋呢?
不是的,一人一个活法!贺明说。
你说我在班里人缘也不好,打架也不厉害,学习也不是最好的,什么都是一般。令小雷哭着说:可我就是觉得我不比别人差。
好强的人容易成功。贺明说。
可是我以后想改变一下。令小雷哭着说。
怎么改变?贺明说。
我还没想好呢。令小雷说。
不管怎么变,都不能消沉,要是消沉了,我就没你这个朋友了。贺明说。
我听你的。令小雷说。
这个周末,在贺明家里,令小雷过的很开心,吃好的喝好的,还有流行音乐听。
在接下来的一些日子里,令小雷学习仿佛是更认真了,也全然不在意周围的人看他是什么眼光。
曾爱对令小雷更好了,好的让令小雷觉得非常意外。
三周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少年们彼此都认为自己很忙,即使是不学习也有的忙。
期间,令小雷额头的伤拆了线。果然是那样地,留下了一道又粗又长的伤疤。
在诊所里照镜子的时候,令小雷哭了。
贺明搂着令小雷的肩膀说:小雷,别哭,这道伤疤叫勇敢。
曾爱搂着令小雷的肩膀说:小雷,别哭,以后我跟着你。
白伶搂着令小雷的肩膀说:小雷,以后多听贺明的话。
李先锋搂着贺明的肩膀说:小雷,我对不起你!他以为。那天如果他跑的快一点就不会是这个样子了。
看到大家对自己都是这么好,令小雷干脆不哭了,出了诊所,就是全新地自己。阳光照在身上。无比灿烂。
接下来的周末,贺明和令小雷一起到了令小雷家,费了很大的劲儿才说服了令小雷的爸妈,没让他们闹到学校里来。
青春年少惹地祸。要闹到什么时候